Akiii
Bollo的广播: Villa Oblak,1931 – 1933.这个房子在斯洛文尼亚,建筑师 France Tomažič本来是 Jože Plečnik (1872–1957)的得意门生和助手,但是之后转而投身于现代主义,走到了老师的对立面。但是在这个住宅里,老师的影响还是逃脱不掉,最为明显的就是门口的这个大拱。这篇文字挺有意思,包括说到甚至客户一家都是Plečnik介绍给他认识的。当时的现代主义建筑师们尽管宣称现代主义住宅是所有人都支付的起的,但实际上依然是有钱人为了显示自己的事业成功和先锋品味,而挑选的风格。而建成的结果,跟密斯在捷克的图根哈特住宅一样,也比当时一般人的居住条件要奢华的多。》https://douc.cc/3K6dap 转发这个只是想说门口这个大拱很像王灏做的那些拱一样。
居士的草图纸的广播: Walter Gropius自宅里的包豪斯元素: 1. WG24 lamp,Wilhelm Wagenfeld, 1924 3. Isokon Long Chair, Marcel Breuer, 1935-1936 5. Cesca Chair, Marcel Breuer 7. Chair 'B5',Marcel Breuer 8. FoldingTable, Gustav Hassenpflug, 1928
小白白白白纸的广播: 英国方舱医院,伦敦NHS Nightingale Hospital的宜家式组装指南,简明易懂。图纸由BDP分享,发布于BBC新闻。与国内的轻症方舱不同的是,这里会用来收治需要重症看护(intensive care treatment)的新冠病人,所以设备更加齐全。历时九天建造,医院将于今日由查尔斯王子远程视频剪彩(?)并投入使用。#疫情留档#
FoundObject的广播: 最近很多学生过来问我读博的事。他们首先会先入为主地觉得我过得很轻松开心,拿着奖学金读着自己喜欢的书。他们还普遍认为博士之后做教师,有寒暑假也不用坐班,还能开工作室自己做项目不知道有多爽。 虽然我不否认我是在做自己喜欢的事。但是这并不是全无代价的。PhD学生是拿着贫困线上下的工资,除了醒着的时间都在工作,还承受着巨大的心理压力。快开学了和几个朋友聊天,大家都是最近才从抑郁的坑里爬出来。从深度抑郁upgrade到了轻度抑郁。 然后这些学生还会问我,你还会做设计吗,会工作吗,会做展览吗,会做自己的项目吗。我:当然不会啊。你不会有时间做以上的任何一件事。他们就会觉得很不可意思,觉得上几节讨论课需要这么多时间吗。虽然我说会,但是他们一定觉得到自己身上会不同吧。 事实上最近一年我自己已经主动断绝了一切设计,展览,插图的邀约。因为发现根本不再有兴趣做这些事了。潜意识里想得不再是画图的事了。因为欲逐二兔,不得一兔,北美尤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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