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了新的故事想被大家夸一下
来自: 御剑
他是猫
车厢里,十二个人正抓着一只猫轮流摆弄。 一只深黄色长毛娃娃脸的金吉拉被他们折磨到脸上可以看出一种生无可恋的表情,哪怕这只是一只猫,它的胡子似乎要垂到车厢的最底部,耳朵也垂成了飞机耳。它试过反抗但是它并不敢把爪子伸出来,因为这样会伤到他的同事,但是如果是通过大叫那么它已经筋疲力尽,并且每当它大叫时,唐吉诃德总是会用更大的音量来欢呼。 “喔喔喔喔喔喔,这是多么可爱的叫声!吾辈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可爱的猫!辛克莱,可以拜托你用撒娇的声音来叫吗?” “够了,你们不觉得这么多声猫叫下来人叫的次数更多吗?!” 而希斯克利夫总是忍无可忍,他的反驳如上。 突然一阵天旋地转,辛克莱被扯着两只腿掉入了罗佳怀中,它使劲摇了摇头才缓过神来,但是面对他的更好是罗佳柔软的胸脯,他的心跳都要加快了在罗佳的怀里钻个不停但最后还是以哺乳婴儿般的姿势被罗佳抱在怀里。“好了别乱动了辛克莱,让我摸摸,手感简直比我以前买的毛绒熊还要好。”她边说边去摸辛克莱的脑袋,辛克莱忍不住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它眯起了眼睛,其实承认自己是一只猫咪没什么不好。 以实玛利也凑过来,她把手放在毛茸茸的下巴去用指尖来回挑拨,她说:“以前我们在船上也养过一只猫,不过那是为了避免老鼠偷吃食物才允许它成为我们的船员。”她的抚摸实在太过熟稔了,辛克莱忍不住蹬了蹬自己的后腿随后又意识到不对用脑袋蹭了蹭罗佳的掌心来道歉,然后唐吉诃德又开始尖叫。 最后是三下敲门声让他们停止了这场闹剧,维吉尔在车厢交界处看着他们,他的表情如常,他开口了,“虽然我不知道什么让你们这么兴奋……但是安静一会好吗,我还不想用另一种方式让刚才的尖叫充满这里。”“卡戎赞同,卡戎摸不到猫。” “嘿,伙计们,我们是不是应该先想想怎么让辛克莱变回来?”辛克莱几乎是以感激的目光看向格里高尔,是的,辛克莱应该怎么变回来这个问题目前还无法解决,哪怕但丁尝试了指针的回溯,但是猫的形态依旧没有改变。 李箱把辛克莱从罗佳怀中取出,他的双手托在辛克莱的腋下,对着外面的阳光来检查辛克莱的状态,浮士德则是将手放在了辛克莱的肚皮上,两个人很有默契,浮士德说,“一分钟。”“我会计算时间的。”辛克莱还没有理解他们话中的含义,但这或许正是在协助他变回人的手段之一,所以它没有乱动,任由对方检查。 “74下。”浮士德报出了这个数字,“比正常猫的心跳都慢,还是在保持人类的心跳。”默尔索回复了她的结论,“麻烦,刨·查。”良秀给出了这样的提议,哪怕变成猫辛克莱也瞬间明白了她话里的含义,“刨开检查”让他吓得想要四处逃窜,但是刚从李箱手里逃脱还没来得及钻到座椅底下就又被鸿璐抓起,“那样也太粗暴了呀良秀xi,难道我们车上就没什么直接可以透视查看身体内部的仪器吗?我记得便携版也只有笔记本大吧,家里给奶奶做检查的时候会用上。”奥提斯挑眉驳回了他的意见,“车上放不下那种东西,更何况我们有英明神武的管理者,不管出什么意外他都可以把我们治好,当然变成猫这样的属于例外。” 最后的最后,它被浮士德抱走,原因无他,让辛克莱变成猫的地方正是镜牢,关于镜牢没有比浮士德更熟悉的人,在她要关门将辛克莱抱进房间之前,但丁又摸了摸它的脑袋,“浮士德,辛克莱的安全放到第一位,不要做出危险的事。”他的脑袋滴答滴答这样说到,辛克莱十分不舍地蹭了蹭他皮质的手套,“浮士德知道,浮士德会完美解决这个问题。”紧接着就是关门声。 其实她有赞同良秀的想法,刨开辛克莱的内里确实是个好主意,不过她并没有解剖猫咪的经验,她将辛克莱放在了自己的操作台上,然后轻轻抚摸它的腹部示意它躺好,又轻又薄的手术刀刮过它柔软的肚皮,剃掉了它肚子上的绒毛,露出粉白色的肌肤,浮士德取出秒针与听诊器,用酒精擦拭它的胸口消毒,随后将冰凉的拾音部分贴在它的胸口,当一分钟的铃声响起时,它紧张至极,答案还是如同方才所测,和人类一样的心脏数次,所以浮士德说出了她的打算。“辛克莱,浮士德可能要为你做一场手术,这需要打开你的肚子,不过别担心,浮士德现在更需要休息,这样才有精力将手术完美进行。” 它很可怜地发出了两声哀求,目光楚楚可怜,不过这一切浮士德并没有放在眼里,而是直接抱着他来到了床上,自顾自解掉了外套,然后一层一层脱掉了她的马甲,毛衣,胸罩,她完全没有在意辛克莱的在场,最终将她的睡裙套上,当她做好这一切辛克莱的眼睛依旧紧闭,“这里没有别人。”然后她捧起辛克莱毛茸茸的脑袋亲了亲他的猫脸,湿漉漉的粉色鼻头,辛克莱被亲到耳朵抖个不停,连尾巴都忍不住乱扫,然后它又被拍了拍屁股,猫咪最敏感神经最多的地方之一,舒服到让它忍不住渴求浮士德再多拍两下,但是浮士德停止了,她抓了一把辛克莱高高翘起的蓬松尾巴,“好了,睡觉吧,等浮士德休息够了会把这个问题解决的。” 浮士德躺到床上那一刻辛克莱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摇晃,乳胶床垫被她压出一个凹陷的人形,辛克莱随着重力滚到她的怀里,她把下巴垫在辛克莱的头顶又去挠挠他的肚皮,含住耳朵轻轻吹了口气,辛克莱被玩得忍不住像个充气玩偶一样哼叫,它在怀里翻了个身,爪子很自然地贴在乳房上开始踩奶,尾巴在浮士德的大腿上晃来晃去,软绵绵的胸部被他踩到变形,众人轮流的折磨让它太过疲惫了,它一边打着呼噜一边闭上眼睛,浮士德被他踩得有些吃痛,拍了拍猫爪,又捏了捏它的脸颊用眼神警告它不许再乱动,然而辛克莱在迷糊中已经是半梦半醒了,浮士德这样教训也没能影响他的睡眠。镜牢的战斗实在太难缠,浮士德入睡也不比辛克莱逊色,她默念着睡眠时间伴着轻鼾和辛克莱一同睡着了。 当她醒来时,天色已经完全黑掉,床上钟表的指针已经指向了十二点,温暖的被窝还有热乎乎的毛绒伙伴甚至让她生出了赖床的念头,但是她还有要事去做,她很慢地起身没有惊醒辛克莱,将她的衣物一件一件套上,猫咪似乎在做噩梦,它的嘴巴吧嗒吧嗒个不停发出低低的叫声然后又一口咬住了被角,口水含湿了她的被套,但是浮士德无心在意这些了,她勾起了鞋跟,把最后一只鞋穿好,关上门走出了房间。 当以实玛利的房门被敲响时,她浓密柔长的头发冒着一股潮湿的水汽,可以从她身上闻到薄荷牙膏还有海盐沐浴露的味道,很显然她要入睡了,但是此刻她的好梦却被打扰了,她的语气带上了些不耐烦,“怎么了浮士德,今天的工作已经结束了吧?别告诉我又有哪个冒失鬼惹出了麻烦。”“关于辛克莱的实验浮士德需要一个助手,以实玛利,你很适合。”但是浮士德给她的答案让她出乎意外,“哈?我吗?”她指了指自己,如果要做实验那么车上应该还有更佳选择,她的前职业是一名水手,跟给猫做实验打不上任何的关系,“你比较了解猫,浮士德需要你帮浮士德再抓一只猫回来。” 她们下了梅菲斯特,以实玛利的脸色依旧阴沉,她听了浮士德的计划,一开始她还在义正词严地拒绝,她无法接受要再抓捕一只流浪猫并且刨开它的身体来进行对照实验,但是浮士德说只有这样才能更清楚辛克莱的身体哪里出了问题,并且她保证会在检查完毕后将她们捉到的流浪猫治愈好再放走,她叹了一口气最终答应了这个荒唐的计划。 她们在午夜时分在后巷漫步,脚步轻缓至极,哪怕她们还没发现猫,她们探索了见到的每一个垃圾桶,刚停下还有余温的车底,阴暗的楼道,以实玛利因为没有充足的休息又被拖来加班脸上阴晴不定,她说浮士德,她说浮士德,她说浮士德,她说浮士德……总之,她说她已经受够了去翻弄肮脏的泔水与杂物,不断地蹲下弯腰检查排气管前方和闯入别人的私人领地的道歉,但是浮士德对此都置之不理,浮士德说我们很快就可以成功,浮士德有这样的感觉,以实玛利说什么样的感觉,你的第七感还是辛克莱对你身上施加了猫的魔法,浮士德说这都不重要,总之天才的直觉肯定没错……在她忍无可忍想要爆发时却被浮士德用食指比在嘴唇噤声制止,她们终于发现了一只猫。 一只通体雪白的猫在月光下觅食,它去舔舐罐头餐盒中残留的肉汤,完全没有察觉身后两位罪人的存在,饥饿使它放松了警惕,可当以实玛利想要向前一扑抓捕它时却被它灵巧地躲开了,它回过头来一双透亮的蓝色眼睛正在凶神恶煞地反光发出“呲呲”的叫声,它在示威,还没有被填饱的肚皮让它萌生了护食的行为,但是浮士德很快用自己的外套罩住了它,把它牢牢抱在怀里,然后以实玛利就看到了她和四只腿的拼命搏斗,浮士德的外套一瞬间扑满了猫毛,以实玛利听见内衬被撕开的声音,等浮士德将这只猫彻底制服时,她的衣服已经惨不忍睹,这只白猫犹如爆裂开的蒲公英把她浑身上下都弄满了毛发,然而猫咪被她抱在怀里依旧呲牙咧嘴,哪怕浮士德已经将它成功卷成瑞士卷的模样它也依旧没有放弃挣扎,以实玛利无可奈何,她从口袋中掏出了提前准备好的零食,放到了猫咪张开的血盆大口中,嘶吼声瞬间变成了咀嚼的声音,“好了我们走吧,它看起来只是太饿了,也没那么坏。” 待她们回到车厢时,以实玛利已经驯服了这只乖张的猫咪,并且她还为它取了名字叫做“小浮”,她说:“浮士德你难道不觉得它和你很像吗?”“浮士德并不这么认为。”“白色的毛发,蓝色的眼睛,而且性格上,额……”当以实玛利绞尽脑汁想要形容这只刚认识的伙伴的性格时,它蹭了蹭以实玛利的脖子,它已经不需要外套包裹来束缚了,“好吧,性格上不怎么像。”撒娇对她十分受用,她快要和怀里的猫咪融化到一样柔软了。 浮士德打开了自己房间的那扇门,发出的声响并不算平静但是辛克莱依旧在床上安眠,这不禁使以实玛利有些嫉妒,怀中的小浮看到其他同类的存在背部的毛发一瞬炸起,以实玛利只好将它抱紧捂住眼睛鼻子不停安抚,浮士德的选择是对的,以实玛利真的是一名驯猫高手。 她们的计划一切顺利,浮士德成功为猫咪注射了麻药,她要求以实玛利为她递过22号手术刀,顺着两边乳头的中心线划开脆弱的皮肤,哪怕浮士德提前为她准备好了口罩,以实玛利却也依旧觉得动物的内脏是如此恶臭,或许这也是她的心理暗示,她还是有些无法面对自己的新朋友就这样被开膛破肚,但是躺在床上的辛克莱也需要帮忙,不然他们的工作会增加一份新的负担,不管浮士德做何要求她都配合无比,单薄的肌肤之下是跳动的心脏,微微颤抖的肝肾,还有纠缠的消化道,她甚至能看到鼓起的胃部在不停涌动,她知道那里面装的是她亲手喂下的零食,叫人如鲠在喉般的恶心感,她不知道浮士德的手术要何时结束,但是她已经一刻也无法忍受了,她要不停的记录与拍照要清楚猫内部的所有构造。 她们的实验如火如荼,浮士德正在一点一点组装猫咪的内脏,她要把它们原位回归,可就在这时,房间内发出了及其巨大的一声响动,接着就是辛克莱的痛呼,她的11号手术刀也是在此时错位,因为外界的原因让她的注意力分神,她做下了极其错误的行为,心脏的动脉被尖锐的刀锋划破瞬间喷射满了她和以实玛利的医用外套,以实玛利还在回头观望辛克莱的动作,当温热的血液溅入她的耳道时她突然有种不安的预感,所以她给了自己五秒钟祈祷,祈祷一切平安无事,可当她回过头时那双玻璃般透亮的蓝眼睛已经失去了神采,辛克莱扯了件浮士德的外套披在身上,他想看看怎么了,在他睡着的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还想跟浮士德分享这件喜悦,但是以实玛利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他的双眼再次陷入黑暗,他被鱼叉砸晕了过去。 她说这一切都怪你,这完全是馊主意,浮士德!浮士德!以实玛利依旧没有停止嘶吼,但是浮士德却一言不发,她知道以实玛利在流泪所以她也没有回头,50*30*30的长方形坟墓被她挖好后,以实玛利依旧无法把这具还拥有一些温暖的尸体放入其中,她的声音几乎是咬牙切实而又低沉,她说:“这一切都怪你。”她们一铲一铲埋葬了那个被血液染成粉红色的尸体。 或许睡眠偶尔会是良药,不幸的是以实玛利昨夜在失眠。当第二天所有罪人聚集时罗佳发现了她的精神不振,但是比起这个他们的注意力又全集中在了辛克莱身上,一切都是有惊无险,他们的同事不再是那只任人玩弄的长毛猫了,工作的分量也会如同往日照常,他们纷纷询问是用了什么方法解决这桩事故,辛克莱说:“我很感谢浮士德小姐,昨天我在她的房间醒来时她还在进行实验,不过可能是刚恢复就又晕倒了,具体的流程我也不太清楚……”以实玛利当即反驳,“辛克莱,这一切都跟那个女人没有关系,是你自己变回来的。”她已经在尽力平复声音中的愤怒但是还是有人听出了另有隐情,浮士德附和,“是的,这和浮士德没有任何关系,他自己变回来的。”“啊啊……浮士德小姐,我还是很感谢您昨天的照顾……” 没有人知道她们的秘密,也没有人知道以实玛利为何生气,更没有人知道浮士德最近频频洗手的原因,不,好像有人知道,以实玛利知道她最近不断洗手的原因。
你的回应
回应请先 登录 , 或 注册相关内容推荐
最新讨论 ( 更多 )
- 第一次写原创,玄幻类言情,请问大家这样的能看进去吗,求锐评! (存在的皇冠)
- 鸡蛋里挑骨头的读者真的好烦人! (萤火)
- fw写文记录 (每天咸鱼)
- 怎么样写暗恋多年才不会显得变态? (岳不予)
- 给自己整个记录贴 (大禹治水漫金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