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周年祭】Some Might Say [渣喵/铛喵][The End]
来自: happyboss
算是重写,一部分章节一年前在腐组发过,因为时间和情节设定都很混乱就弃了。一年之后这两个贱人依然在折腾,我坦然不少。 写到[2]的时候人物性格就全部崩坏扭曲掉,完全浪费了这个设定,喵的性格更是出现了一半少女+文艺,一半糙爷+无赖的分裂倾向,这不是他的错,这是我分裂了。 不保证质量,不保证数量,只能保证这次不会坑。 —————————————[1]——————————— 好吧,我就来讲一讲我和我哥之间的那些破事儿。慢慢讲给你们听,反正我有的是时间。不管你们信不信,现在我每天早晨在小区里遛弯儿,送儿子上学,晚上给我妈打电话听她唠叨,并和前妻保持友好的关系,从大闹她婚礼之后再没有上门砸过东西。 我爸妈是典型老城区里的小市民,在家门口开着一家烟酒杂货店,生意不忙,我妈一个人就能招呼的利索,所以我爸有时去帮别人倒腾点水果补贴家用。在我哥和我出生之后,他就倒腾的越发频繁,也从水果扩大到了锅碗瓢盆、外贸内衣、箱包皮具。所以在我的记忆力,小时候房间里总是堆积着穿不完的秋裤。总是有新秋裤穿并不是一件好事,这同时也意味着直到小学三年级,我还得只穿着秋裤去上学。 我们家三个孩子,我是老幺。大哥炮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就像一切文学作品里的大哥,存在感弱,但是很有用的,家里的大事我妈总要问他。我对大哥一直有点敬畏。敬是因为他是我们兄弟三个里最高大威武的一个,畏就像是小偷都怕警察。在我小学还没毕业的时候,他就做了海员,一年到头的在船上漂着,过年时回家,一张黑擦擦的脸和我们这些老城区里长大的小白脸囧然不同。炮和我的交流也仅限于“长高了、吃胖了”这样扩写不出三十字的话题。诺倒是和他感情上更亲近一些,也许曾经诺的愿望也是像大哥一样做一个代表正义的纯爷们,可是他从大哥那里学来的身手后来捍卫的不是正义而是女朋友,每次打完架,那些姑娘们就会爱他更死去活来,可诺丧失兴趣的也更快。 我一直叫诺“哥”,省略那个“二”就好像拉近了距离。虽然他几度不想承认有我这个弟弟。不承认也没什么不好的,也许那样他就可以面对我的感情更坦然一点。小的时候的我每天黏在他的身后,奶声奶气的一句句喊着 “哥”,对他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他看过的书我要摸一摸,他走过的路我要踩一踩,还因此吓走了他几任的女朋友。他比我大了五岁,对我这个跟屁虫满心厌烦却又无可奈何。于是我们之间频频上演猫鼠游戏,他躲我追。不过我也只能在我们狭小的三室一厅里追逐,一旦他迈出了家门,我就无计可施。 所以小时候的哥常常在外面游荡,总是在饭点才出现在家里。小时候的我一个人对着空房间自言自语、自娱自乐,我妈一度怀疑我有自闭症倾向,后来才渐渐接受了自己有一个乖顺的小儿子这一事实。作为一个脾气火爆的女人,养出的一窝狼里竟然有了一只小白兔,确实令她一时难以相信。物以稀为贵,爸妈宠着我这个幺儿无以复加。 在我为数不多的户外活动中,我热衷一种叫做“挑战者”的游戏。这其实很贰逼,我用尖酸刻薄的语言去挑衅这片儿最强壮的大孩子,一旦他被激怒,我就撒丫子的往家里跑,边跑边救护车一样大喊,“哥!”虽然我知道十有八九他不会在家,十有六七我还没跑到我家门口就会被追上暴揍一通。 我妈说我小时候一直很粘人,对我身边的人都这样,但对我哥简直就是死缠烂打了,一脸贱兮兮的表情扯他裤腿,让人想一脚踢开又下不了狠心。所以我哥一度看见我他的脸上就写满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那个时候我一遍遍的喊着他“哥”,是因为我要通过这种方式确认他的存在,哪怕他总是不在我的身边、这个名字就像是个许可证,证明了我有一个哥哥的合理性。 当我艰难的承认我对我哥的不单纯感情,我依旧每天的喊着他“哥”,因为我得时刻提醒自己,“他是你哥,别做傻事。” 六岁的时候,我终于结束了这种圈养在家里的生活,开始每天屁颠屁颠的背着书包去学校。我妈强制要求我哥接送我,那是他在小学的最后一年,混得俨然已经是个人物了。 进校门的第一天,他拍着胸口豪情万丈对我说:“以后谁敢欺负你,就来找我!”我激动的在那个九月的清晨,看定迎着清晨第一缕阳光的哥,他的形象在此之后从未那么光辉过。背景音乐恰时响起,蛋疼的上课铃让我哥脸上的风景大变。他拽着我的胳膊就往教学楼冲,一路上趔趔趄趄的把我扔进了一年级的教室里,就这样开始了我十六年的学生生涯。 小时候我家的一个传统项目就是我哥和我妈之间的斗法,每天晚饭后准时上演,花样翻新、鸡飞狗跳。我抱着我的搪瓷碗赖在桌边儿,边喝最后一口稀饭边看他们像是拍电视剧,要么是我妈追着我哥满院子跑、要么是我哥死磕她的刑讯逼供,我爸在厨房里洗碗,闹得不可收场时才探出来个头劝两声。 可怜我妈精明大半辈子,总还是被我哥那一点小算盘骗了。我妈让我哥接送我上学是为了防止他逃学,可大多数时候,我哥把我领到校门口就转身朝相反方向开溜了,总还不忘嘱咐我:“敢向妈告状,看我晚上吓得你尿床!” 对,我到十岁还会尿床,所以当小学毕业那年暑假,我某天晚上梦到我哥,早晨醒来就发现床单上的可疑痕迹,哭丧着脸以为他又把我吓得尿床了。 不过我哥既然扬言要罩着我,也会不是只是嘴皮子上的功夫。虽然他已经不经常在学校出现,但这么些年在鼓楼东小学不是白混的。我走在校园里经常能感受到投向我的那些热辣目光。只不过那不是艳慕或者景仰,而是一种类似“父债子还”的东西。 我小时候显得乖巧有两个原因,其一后来被我妈总结出来是发育迟钝,很多时候不是我不哭闹而是我是在反应不过来;其二自从上学,我的很多事情我妈都扔给我哥照应,而对于我哥的话,向来我言听计从。 所以在张大妈王大婶拧着儿子耳朵起床的时候,我妈就可以舒心的拍拍围裙目送我哥半拉半拽的带我出门。 我哥送我上学的时候从来不会跟我多废话,因为他说这会给他一种保姆的感觉。多半的情形是,他像拖着蛇皮袋一样拉着我的手迅速从熟悉的街坊面前走过,把那些“矮油老二长大了~”的啧啧声落在后面。我想如果可以,他一定会把我折叠起来夹在胳膊下面带去学校。 那时候我哥刚刚迈入青春期,个子蹿的实在太快,相比之下我就是颗悲催的小毛豆。如果有一定要说的话,为了让我听清楚,他一般选择吼而不是弯腰。 学校离家并不远,几个月之后我已经可以在他不回家吃午饭的时候独自来往,但这样的情况不会太多。就算再不情愿,他还是会每天四次的拉着我的手往返在这条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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