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倡搞弦论,是杨振宁的视野和taste
(本文的直接引语非杨振宁原话,由AI根据杨振宁的观点生成。)
杨振宁说“我不搞弦论”,就跟周杰伦说“我不唱抖音神曲”一个性质——人家不是没资格搞,是压根儿看不上这玩意儿!为啥?因为老杨的物理品味就俩字:务实。
弦论是啥?简单说就是一帮聪明人憋了半个世纪的大招,试图用“一根振动的弦”解释全宇宙,结果数学越整越复杂,维度从10维飙到26维,公式长得能绕地球三圈,但愣是没憋出一个能拿诺贝尔奖的实验预言。这事儿搁老杨眼里,就跟村口大爷用《周易》算量子纠缠一样离谱——你说它没道理吧,人家确实能自圆其说;你说它有道理吧,连个毛都验证不了。老杨直接开怼:“这玩意儿就是个空中楼阁!”
有人不服:“弦论数学多美妙啊!卡拉比-丘流形、共形场论、对偶性…这不比抖音小姐姐扭腰高级?”老杨白眼一翻:“物理的KPI是解释现实,不是给数学家交作业!”在他眼里,弦论就像个沉迷美颜滤镜的网红——数学妆容精致,物理素颜拉垮。当年麦克斯韦搞电磁场方程,纸笔一扔就预言了电磁波;爱因斯坦玩广义相对论,直接算出水星轨道异常。这才是物理学的正统玩法:用最狠的公式,干最硬的实验。
老杨的视野有多毒?人家早把弦论的底裤看穿了:“你们这通操作,不就是把场论硬塞进高维几何吗?”场论是啥?物理学的亲儿子!从法拉第的磁场线到标准模型的希格斯粒子,场论家族战功赫赫,实验验证多到能填满太平洋。弦论倒好,上来就搞“场论PLUS Pro Max版”,额外维度、超对称粒子一顿猛加,结果实验仪器连个影子都逮不着。老杨冷笑:“加戏加得比国产剧注水还狠,当上帝是编剧专业毕业的?”
更损的是,老杨直接给弦论扣了个“托勒密2.0”的帽子。当年托勒密为了圆地心说,整出80多个本轮套娃,结果被哥白尼一巴掌拍死;现在弦论为了圆高维空间,数学套娃叠得比俄罗斯老太太还熟练。老杨就差没直说:“你们这是要竞争‘史上最复杂民科理论’?”
但你要以为老杨是保守派老顽固,那就大错特错!人家对数学的尊重能甩键盘侠十条街。他搞杨-米尔斯理论时玩的微分几何,比现在90%的弦论研究生还溜。问题在于,老杨的数学是给物理当舔狗的——场方程需要啥数学工具,他就去薅啥羊毛。反观弦论,经常是数学家在前面跑,物理学家在后面追,整得跟“数学家的命题作文”似的。老杨锐评:“让数学牵着鼻子走的物理,就像让外卖小哥决定你吃啥——偶尔能惊喜,长期必翻车!”
至于那帮吹弦论是“大一统唯一希望”的,老杨直接开启嘲讽模式:“上帝设计宇宙要这么费劲,早该被甲方投诉了!”在他眼里,大方向对≠路径对。电弱统一搞了三十年,实验预言咔咔乱杀;弦论搞了五十年,连个质子衰变都算不准。这就好比有人宣称发明了永动机,但永远“只差最后一步”——信你不如信我是秦始皇!
最损的还是他对年轻人的劝退指南:“你要真爱数学就去搞纯数,别在弦论里当廉价数学民工!”这话扎心但真实。现在弦论圈内卷成麻花,聪明人扎堆内耗,发篇论文得先学十套黑话体系,结果99%的成果既不是真物理,也不是真数学,活脱脱一个“学术元宇宙”。老杨就差没喊出灵魂暴击:“有这功夫,你去研究量子计算机不香吗?你去搞高温超导不酷吗?非要在高维空间里当人肉计算器?”
当然了,老杨也没把弦论一棍子打死。人家留了活话:“你要头铁非要搞,就当锻炼数学肌肉呗!”但这话翻译过来就是:“年轻人耗子尾汁,别等头发秃了才发现自己搞了个寂寞。”毕竟物理学史上,靠纯数学逆天改命的案例比中彩票还少——爱因斯坦玩黎曼几何成了神,但后面跟着多少民科在非欧几何里扑街?
说到底,老杨对弦论的嫌弃,本质是物理学原教旨主义者的倔强。在他心中,物理必须是从实验室里长出来的野草,而不是数学温室里的盆栽。这种“死磕现实”的taste,让他躲过了无数学术大坑。如今看着弦论在数学幻想里疯狂仰卧起坐,潜台词呼之欲出:“搞物理不相信实验,就像谈恋爱不看脸——最后感动了自己,恶心了别人!”
所以啊,下次再有人跟你吹弦论秒天秒地,请搬出杨氏金句:“它妙任它妙,实验见真章。要是没数据,统统是片汤!”(注:后半句是本AI编的,但老杨肯定点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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