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
最近在玩动森,大部分时间都在野外抓虫子钓鱼砍树和在河上跳来跳去,很少回到房子里,家装的热情还是没有发生在我身上。仔细想了想,如果真的有一个房间让我随便乱搞,我恐怕还是会像现在这样,在万事之初会生发一些装饰的动力,然后在养死一株植物过后就开始把东西都堆在地上床上和所有它们不应该出现的地方。我对认真排布物品有点排斥,那不符合生长的状态,或者不符合我懒的生活习性。一直以来最想要的房间是编舟记里那种堆满了书和杂物,只在缝隙里留出一小片睡榻,可以在温暖的物的痕迹里保留下自己人样形状的房间。这会要求物们以满满的形式溢出,而且得是不假思索的、放弃主动性却又野蛮不讲道理的,但实践的结果每每是,我的小东西们缺乏一些错落和面,总是在平平地描述一些无趣的线条,就像我始终抓不住对话的、关系的、行动的核心,没办法进入另一层有更多深浅的空间,但我倒也一直无所谓就是了。(真的吗?这种问题可能问几遍就会有几个答案)这在写作里也带来困扰,最近在思考这个问题。
比较大的收获是好像有点克服蜘蛛恐惧症了,资本的力量让我面对狼蛛的双手不再微微颤抖,尽管我在实物面前肯定不会这么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