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钟书的“化境”说
钱钟书先生在《 林纾的翻译》的中说:
汉代文字学者许慎有一节关于翻译的训诂,义蕴颇为丰富。《说文解字》卷十二《囗》部第二十六字:“囮,译也。从‘囗’,‘化’声。率鸟者系生鸟以来之,名曰 ‘囮’,读若‘讹’。”南唐以来,小学家都申说“译”就是“传四夷及鸟兽之语”,好比“鸟媒”对“禽鸟”的引“诱”,“譌”、“讹”、“化”和“囮”是同一个字。“译”“诱”“媒”“讹”“化”这些一脉通连、彼此呼应的意义,组成了研究诗歌语言的人所谓“虚涵数意”(polysemy,manifold meaning),把翻译能起的作用(“诱”)、难于避免的毛病(“讹”)、所向往的最高境界(“化”),仿佛一一透示出来了。文学翻译的最高理想可以说是“化”。把作品从一国文字转变成另一国文字,既能不因语文习惯的差异而露出生硬牵强的痕迹,又能完全保存原作的风味,那就算得入于“化境”。
这一主张确实要比一味强调“忠实”的“死译”、“硬译”、“傻译”高明多了。
但正如有了纳米科技,市面上就会出现“纳米涂料”、“纳米海绵擦”;生物技术发展后市面上就会出现“线粒体优化剂”、“细胞修复精华素”一样,有了钱先生的“化境”说,也给一些低级错误几百出的“著名翻译家”提供了遁词,说什么“这是化境”、“是文学语言”,是“文体”,是“调调”……
那么,我们能因此而否定“化境”说呢?当然不能!
那些个“纳米海绵擦”、“线粒体优化剂”等,你不买不就行了吗?难道你还要去否定纳米技术和生物技术吗?
或许有人会说,这么明摆着的道理,谁不懂呢?
有啊。看看豆瓣上某些自封的翻译研究者、翻译者的论调就明白了,他们就那么傻!
他们竟然要否定钱钟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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