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吧 请停下来
随意标记华莱士的书当做想读,不想他也是死于忧郁症的,有书评说他的书使心不安的人得到安宁,让安逸的人觉得心不安,我想我应该属于后者,看了三岛由纪夫的《金阁寺》慢慢化为不安、恐惧与忧虑,从《质数的孤独》开始走上了不归路,有人群的地方成了最危险的,有光的地方意味着无处可避,光其实很好,至少比下雨好,黄昏将残留的金丝留给人思考,在雨天好像一切都变得钝钝的,视线停在雨帘里,停在花花绿绿的伞间,有人突然对我说话,唤名字,回望处一片萧索,没有人,有人认识我,不错,没有人,也很好,室友为我的思维捉急,因为不理解可我只是实话实说,如同我相信最难懂的小说也能出版,因为它具有表达的功能,能够表达的事物就会有意义存在,我的表达就是这样,一分一毫都在,你不懂罢了,也不想懂,那后我为自己的世界窃取了真理,谁也不能拥有相互理解的能力,理解(understand),史铁生说“人可能舍弃一切,却无法舍弃被理解的渴望”。可我渐渐变得不再乎了,这是一种果核的封闭,看到青春肆意飞扬,幻想在初高中时若能爱上一个人或被人爱,该是多幸运的一件事,当我和Lee交流,我在浅眠里发现一种突破的快感,我开始怀疑世界的时候,不信任世界的时候,我对自己说相信朋友,即使获得背叛,还是想她是有苦衷的,不负责任地写下小说的开头每每没有结尾,写到最后我无法保证我是否还能有一份理智,南无阿弥陀佛连续一夜心里念叨,发热发抖一味在脑中胡思乱想,朋友变成了恶魔那是还是欺骗想着——苦衷,其实我是不信的,都说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多疑可还是相信自我欺骗,骗后更加心痛。老龙伯,村中的五保户,他的生活我不能想,他痛苦还是我痛苦,不能比,他比我更沉默,我比他更怪异,当说到忧郁时有人,笑了,可我心惊,人境遇的相似,字眼反复跳出好像都提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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