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给明天的自己,兼送我的麦田守望者们
当你用温柔对我时,我躲开。
美好的东西理应继续,不必因一时的意气而前功尽弃。
当我离开时,心里满是快乐洋溢,仿佛电影里克莱默夫人的不辞而别,仿佛书里直子的突然消失,又都不是。我走了,只为很多个纯粹,希望你懂。
就让一切都定格在夏天,河边,桃树林下。
看了《暖暖》,在回来的路上,一气读完。
只因为这是蔡智恒的作品。
这是小时候震撼过我们的痞子蔡。
记得那年情人节,苏式楼还没拆,一楼的走廊黑板上不只是谁抄录了痞子蔡的诗:
我轻轻的舞着,在拥挤的人群中。
你投射过来异样的眼神。
诧异也好,欣赏也罢。并不曾使我的舞步凌乱。
因为令我飞扬的,不是你注视的目光,
而是我年轻的心。
课间围了很多人在看,大家窃窃私语,我欣喜不已。
这是我梦想中的高中生活,喧闹,嘈杂,异样,生动,疯狂过,努力过,感动过。我从心底里感谢将诗抄上黑板的同学,他/她让我们在日后为自己闭塞的生活找到了出口,也许你不理解,但是对于生长在小城市的我们,这份回忆永恒。
我同样感谢那日将我们露着窃的文学社海报由边角正大光明贴到阅报栏正上方的老师,那一刻,开启了我日后所有的光明。我的“麦田守望者”们,你们还都在,可惜渐渐离我而去。
去看“冷酷仙境”的小型演唱会,一直觉得女主唱做作,因为很老。倒是喜欢那个拉大提琴的女孩,总是一副惊魂未定的表情,在台上也是心不在焉。台下有一直抱着书包拿瓶啤酒不合时宜的大叔,特别像日本片里很怪异的中年人,想逃离现在的生活,偶尔脱轨。我在心里给他幻想了无数种可能,他是个落魄的导演?一个每天走来走去的邮递员?离了婚的男人?植物学家偶然的路过?……很礼貌的日本男孩子给我们让座,侧面看很动人,少有的腼腆。如果哥哥在他又要说我就喜欢这样的男孩,对了,他去相亲了,只是不喜欢他找上海的女孩子,只是他依然会嫌人家个子矮。
MoCA在展Ferragamo,喜欢的人可以去看。没有一双我喜欢的鞋子,说来真是怪了。展览带给我的是片刻的宁静,还有LV的挖空的鞋跟并不是首创,包括DIOR镶珠宝的鞋跟都只是炒别人的剩饭,当一线品牌都变成风水轮流转的标志时,我们只能期待那些疯狂的年轻人,他们顽劣到固执的想法早早化为现实。
上美说是有周总理诞辰110周年展,进去才发现受骗了。没关系,看到很多小朋友的画作,第一反应是陈逸飞儿子的水粉,继而想到田雨,最后是惊叹。
我想起我的小时候,买两毛钱鱼片顶着大太阳练钢笔字的夏天,那时候我羡慕的是高自己一级的一个外校女孩,不明白她为什么字会写那么好,什么时候我的字也能被老师一个一个圈起来,……不想最后真的得了很高的分数,那个夏天,真的很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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