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川学X草薙俊平】真正的JQ总是低调的
来自: roslina
不是同人。 虽然非常想写但是涉及到物理问题的同人一个字也写不出来_(:з」∠)_ 是昨晚整理移动硬盘的时候挖出来的一个旧文档，创建日期居然是2011年…… 当时想向几个朋友介绍”汤草“这对CP，就写了这个东西，后来虽然是介绍了，但并未起到推广的作用，变成了纯粹的自娱自乐。好像没在组里看过很多分析+挖掘JQ的主题，又被旧文档勾起了怀旧心想要继续写下去，就先发在这里抛砖引玉，然后努力往下写完《映射》的部分(^_^) 侦探伽利略 《侦探伽利略》系列中，东野圭吾惯于首先描写案发，然后再转入刑警的调查。也许是因为这些短篇在“伽利略”系列中尚属早期，所以并没有叙述上的诡计（比如《圣女的救济》中对时间的刻意混淆），只是如实描写一件看似不可思议的“灵异”事件，然后运用物理学知识得以解决。其过程与其说是推理，给我个人的感觉倒更像科普，5个案件涉及到了各种各样的物理学知识，而且以外行人的眼光看来，这些知识多少有点冷僻，也难怪我们长了个文科脑袋的草薙刑警要束手无策，不得不求助于年轻的物理学副教授了。 话说回来，草薙一天到晚地遇上这些高科技犯罪，不能不说是种天意…… 燃烧 作为伽利略系列的开篇，《燃烧》标志着草薙和汤川阔别三年后，极富纪念意义的初次会面。 像大多数“精明侦探+‘无能’刑警”的组合一样，草薙遇上了一件看似无解的案件：半夜到居民区飙车，靠在公交站台闲聊的五名暴走族因不明原因的火灾受伤，其中一人死亡。不可思议的是，其余四名同伴证实：死者头部首先着火，然后车站上装有汽油的塑料桶才开始燃烧并引起爆炸，最终波及他们。 完成数千字的案发现场描写后，我们的主角草薙大刑警才开着爱车姗姗来迟，并且辅一登场就遇上重大线索——当然这线索要等我们精明强干的汤川发觉——一名声称半空中有“红线”存在的小女孩，而且为了寻找红线，小女孩不小心摔了一跤，于是草薙刑警在查案之前先抢上前去做好人好事：把小女孩抱起来。此时在火灾现场看热闹的小女孩母亲赶来，责备自家女儿并向草薙道谢，此时原文中草薙的反应是这样的： 草薙本想说：与责备女儿相比，大半夜的跑到火灾现场看热闹不是更糟糕吗？最终他还是忍住了没说，只是默默地把女孩交给了她母亲。 因为职业和性格的关系，草薙的特征之一就是经常腹诽。当然说腹诽也许不尽确切，毕竟草薙常年身为警察，已经培养出审慎的性格，面对市民时，说话必须经过思考，过滤掉那些会引起不快，或不适合警察身份的部分。比如此时草薙没有开口责备这位母亲，稍后得知死伤者为暴走族时，他也忍住了“那些家伙真是遭天谴了”这样不够慎重的发言。在我看来，这样的小细节正是草薙性格中非常可爱的部分，特别是以后面对汤川，草薙会抛掉面对“一般市民”的谨慎，偶尔取笑他（虽然绝大多数的时候会被毒舌汤川堵得哑口无言），两相比对，草薙大刑警的萌点越发闪亮。 勘察完事故现场并与上司间宫简单交谈以后，草薙被指示前去搜集附近居民的目击证词。期间，草薙先后询问了一位名叫金森龙男的青年，以及一位名叫前岛之一的哑巴（当然是在金森的协助下），不过（自我感觉）没有什么收获，至此调查草草结束。 在草薙大刑警求助于汤川副教授之前，我想提一下草薙搜集证词时一段很有爱的情节。 当时草薙敲响了205号房门，前岛前来应门，简单问话以后，草薙征得前岛允许，进屋查看窗外（即案发现场）的状况，无意间发现扬声器旁放着一本布拉德伯里的《火星编年史》，于是有了如下对话： “这是你的书吗？” 草薙问前岛。前岛点了点头。 “是嘛，这本书很难读懂的。” “你也读过吗？”金森询问道。 “很久以前是打算读来着，但是很受挫，大概我不是那种适合读书的人。” 本以为会招来嘲笑，谁知金森井没有笑的意思，只是呆呆地听着，前岛也只是默默地看着窗外。 草薙“本以为会招来嘲笑”，也就是说，“大概我不是那种适合读书的人”这句话其实是他故意说来自嘲的，也许是为了缓和一下现场气氛——毕竟被刑警问话不是多么愉快的事情。从“伽利略系列”的很多类似细节，以及草薙的种种表现可以看出，草薙并不属于那种充满威严感的刑警，而是平易近人、较为温和的，虽然开篇不久，但这样一位搜查科的刑警形象已经初具轮廓，具备了模糊的性格特征，而且绝对不令人讨厌。 案发三天后，草薙前往母校帝都大学的理工学院物理系第十三研究室，拜访旧校友汤川学，至此，我们终于即将迎来草薙和汤川的久别重逢。 当然这种重逢与狗血肥皂剧有天壤之别，身为理科白痴，读书时从未踏进过理工学院一步的草薙（当年草薙读的是社会系）破天荒的站在了汤川的办公室门口，而且非常体贴地看了一眼手表，确认自己遵守约定时间前来，不会打扰到对方后才举手敲门，不过迎接他的就是一小黑屋——屋里拉上了遮光帘，大白天的也一片漆黑，搞得草薙刚迈进一只脚又缩了回来，只敢站在门口大声喊：“汤川，你在哪儿？”联想到以后这孩子的“不幸”遭遇，我不禁要在此为他鞠一把同情泪：你真的太憨厚了草薙君！ 回应草薙呼声的是一个运用了等离子原理的物理实验，实验结束后，汤川拉开窗帘，并发表了如下开场白兼欢迎词：“用这么阴暗的光线来招待为了维持社会治安而日夜操劳的草薙大警官，实在是说不过去啊！”如果仅凭这么一句连嘲带讽的话就给汤川套上“毒舌”的属性，那你也未免太看不起汤川了…… 下面，让我们来看一大段原文，这两人的对手戏实在太经典，以至于让人无法取舍，只有悉数摘录如下（由于摘录过长，所以直接就着文本分析）：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子正在窗边拉着窗帘。他身材高挑，带着个黑框眼镜，眼睛里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他和学生时代几乎没有什么两样，连那把刘海剪齐至眉毛上方的发型都和以前一模一样。 首先，让人不能不吐槽的是汤川的造型：身材高挑，很好。黑框眼镜，正常。智慧的光芒，不错。可是你那“把刘海剪齐至眉毛上方的发型”是怎么回事？我脑子里立刻跳出了顶着锅盖头和齐刘海的汤川学啊！花了多长时间才纠正过来啊！ 草薙叹了口气，最终苦笑了一下。 “又吓唬我啊，你都多大了，还搞恶作剧！” 面对汤川的恶作剧，草薙的反应是无奈。从一个“又”字可以看出，从学生时代起，汤川就乐于利用草薙的“理科白痴”属性耍各种花招，把草薙逗得团团转，而草薙对此也已经习惯（或者说是成熟了，也许学生时代的草薙曾经感到窝火，不过先天的好脾气加上后天的社会历练，让草薙终于逆来顺受了）。对比汤川，可以想见，除了发型以外，这家伙连性格都几乎没变。 “你要这么说我的话，可太令人遗憾啦！我是想用刚才的方式来表达想要帮助你的一片苦心啊。” 汤川把窗帘完全拉开，一边卷起白大褂的袖子一边向草薙走来，然后冲出了右手。 “你还好吗？” “还好吧！”草薙握住了汤川的手。外表上看汤川是个温文尔雅的男子，其实他以前可是羽毛球队的王牌主力，草薙以前总和他练习对打，每次都是番苦战。今天他与草薙握手的力量又勾起了草薙对昔日的回忆。 “还是什么时候来着？”握过手后草薙问道，意思是问两人多久没碰面了。 “最后一次碰面是三年前的10月l0日。”汤川回答道，其口吻极其自信。 “是吗？” “是在川本的结婚喜宴上呀！那是最后一次见面，别人都穿着黑色的礼服，只有草薙老兄你穿了件灰色的西服。” 这段话里有几个信息点：1、两人以前很可能是通过羽毛球队认识的，是队友；2、虽然草薙经过了警察格斗的严格训练，但汤川的力量明显也不弱；3、两人可谓心有灵犀，草薙没头没尾地冒一句“还是什么时候来着”，汤川就能立刻领会，且清清楚楚地记得最后一次见面的日期和地点；4、别人都穿礼服，只有草薙一个人穿西装，可见他要不就是生性大大咧咧，不拘小节，要不就有天然呆的嫌疑。 一番叙旧以后，草薙首次暴露了自己在理科方面的白痴程度，伸手要摸刚才物理实验中用到的，电源还暴露在外的微波炉，结果被汤川拦住（“住手！它的电源还露在外面呢！”汤川慌忙把插头从旁边的插座里拔出来。微波炉的背板被卸下来了，还安上了一个草薙全然不知何物的东西），话题终于就此转移到案件上来。 汤川首先为草薙简单解释了实验的物理原理（等离子），随后表示自己听说了火灾事故被怀疑与等离子有关，因此猜想草薙此番前来必然是为侦破案件而请教物理问题，所以特意准备了这次实验。当然，任何话从汤川嘴里说出来总是不那么动听，物理学副教授的原话是：“那桩烧死人的事件在公众中反响很大。由于死了个人，所以很有可能要动用警事厅搜查科的草薙大警官了。这个时候的草薙难道会为了和我叙旧才忙里偷闲跑到这里来的吗？”一番好意生生地被扭曲成了挖苦讽刺，汤川学的傲娇属性也初见端倪；另一方面，在汤川出色的推理能力面前，草薙的那一点小心思就好像一丝不挂那么直白，对于这种“智力上的差距”，草薙除了苦笑，也只有噌噌地挠脸了。 接下来，通过一番对案情的讨论，草薙成功引起了汤川对这起案件的兴趣，两人驱车赶往现场。值得一提的是，汤川在实验室里用两个疑似没洗干净的赠品杯子招待草薙喝速溶咖啡（速溶咖啡可以说是汤川的招牌），草薙虽然嫌弃杯子不干净，但“还是说了声‘谢谢’，装作享受美味的样子喝了口咖啡”，这一方面是因为有求于汤川，另一方面也是由于两人多年未见，眼下还不算熟稔，不方便推辞，往后可以看到，草薙对于“汤川式速溶咖啡”的态度是：勉强接受——直言嫌弃——终于习惯。 言归正传，草薙带着汤川勘察现场，汤川否定了“等离子现象引起火灾”的论点，提出到咖啡店，边喝咖啡边整理思绪，草薙“狗腿”地表示：“好啊，好啊，一切听从你的吩咐就是了。”路上，两人偶遇事故当晚跌倒在路边，被草薙抱起的小女孩，小女孩像当晚一样，仰着头边走路边寻找什么东西，于是草薙好意提醒她当心摔倒，结果引出汤川的又一特质：讨厌，而且一如既往地讨厌小孩子。副教授的理由是“小孩子太缺乏逻辑性了，和缺乏逻辑性的人打变道在精神上会很累的。”草薙虽然明知汤川从学生时代就不喜欢小孩，还是忍不住吐槽：“你要是这么说的话还怎么和女人交往呢？”而汤川反驳道：“很多女人也很有逻辑性的啊。至少也存在着同样多的没有逻辑性的男人。”我一直觉得，汤川的后半句话是在讽刺草薙。不过就算小刑警草薙俊平这种“凡人的智慧”在大学者汤川学眼里几乎不值一提，这两人还是交往得有声有色。当然，偶遇小女孩最大的目的不是揭露汤川的“儿童厌恶症”，而是为了引出“红线”这一重要线索（不十分恰当地说，是“红线”指引你们相遇的么，刑警先生和副教授？）。这里，汤川难得地露出了孩子气的一面：他明知“红线”对破案来说至关重要，必须找小女孩问清楚，但就是死活不愿意跟小孩子直接对话，于是戳着草薙作传声筒，他站到草薙身后，贴着人家耳朵低声说一句，草薙就原样问一句，问完以后，再拽拽草薙的衣角把人拉走。整个过程中，他既无视了小女孩，也连带无视了小女孩的母亲，在礼节周全的草薙的反衬下，汤川显得有些我行我素，不谙世故，这大概是他身为学者率直自我的一面吧。 一段对作案动机的隐晦交代之后，笔墨再次转移到汤川学身上。同样类似于“大侦探+笨刑警”的组合模式，汤川有了线索以后并不急于告诉草薙，反而打发走他，独自验证推理的准确性。于是就有了他和前文提到的哑巴前岛之一在工厂里的会面。通过“对话”，汤川成功获取了想要的信息，并且传达给犯人“警方仍将案件归咎于等离子现象”这一错误信号，至此，陷阱挖掘完毕，只等犯人往下跳了。汤川并没有告诉草薙这中间的弯弯绕，只是说自己设了个局引犯人上钩，吩咐他等在现场附近，草薙虽然不满汤川卖关子（草薙一边握紧方向盘一边想，真应该把这个男人的脑袋打开，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推理的，凭借什么证据敢预言这种怪现象还能再发生。要想弄明白这些，首先只能对他言听计从了），但还是老老实实守了三天，并成功抓获犯人。 至于犯人是谁、犯案手法和犯罪动机，并非本文重点，所以略去不提，而破案后两人单独的“庆功宴”也多少显得“索然无味”：草薙来到汤川的研究室，用不干净的杯子喝着咖啡，告诉汤川犯人的身份和动机，而汤川则像所有推理小说中的大侦探那样，开始讲述犯案手法，以及自己的推理过程（当然还要加上物理原理），但毕竟只是初次合作成功，以后两人相对喝咖啡的画面还会频繁出现，随着关系渐渐深入，“庆功宴”的内容也会逐渐有趣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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