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纪录片中的 贾晋蜀 现实中
来自: 吴昊昊(尽可能不说谎不隐瞒)
昆明城管殴打文学青年! ! 作家老村: 中国作家协会应该就贾晋蜀被打事件发言! [转帖]老村:昆明城管殴打文学青年!http://www.zmw.cn/bbs/dispbbs.php?boardid=4&id=80802 老村 贾晋蜀,一个视文学为生命的山西青年,为坚持写作梦想,他背乡离土来到京城,居住在远郊十三陵附近的一间破民房里。他的生活来源,起初是将自己的作品打印装订成薄薄的小册子,以每本两三元的价钱,卖给大学校园里一些和他一样喜爱文学的青年们。就这样,在非常严峻的生存压力下,一个人在京郊,从2000年起,坚持写作至今。我是亲眼看着这个青年人,通过文学的道路,通过文学先贤和朋友们的引导和熏陶,一天天地成熟,一天天地成长,一天天地变得良善、宽容和雅逊了。去年,他和另一位非常出色的文学青年——也是被他视为文学上的朋友、生活上的大哥的人——段卫洲,两个人共同写作了一本书《梦之旅》。在《梦之旅》里,我看到他一个巨大的变化。在他的早期——第一本小册子《苍原上的狼嚎》里,看到尚且稚嫩的他,对生活、社会以及人生,在充满向往的同时,给予过多的指责和批判。那一时期的他,可以说还有一些因涉世未深而不能避免的浅薄。然而,自从他认识了段卫洲等人之后,从做人到读书,几个人一起相互影响,直到去年《梦之旅》的完成。在《梦之旅》里,我看到一个让我耳目一新的贾晋蜀。比如写他回到故乡之后,面对家乡的苦难,亲人的委屈,他不再是一味地指责社会的黑暗、抱怨人生的不公,而是将许多担子都主动担在自己肩上,开始检讨起自己的不足。这是让我非常感动的。在他身上,我看到文学写作另一个更重要的功能,即就是,帮助一个人,让他从道德和精神,全面的真正的成长。 我想,这些都已表明,有着文学理想,单纯而善良的他,已成为一个让大家都喜欢的年轻人了。但就是这样一个好青年,就在今天,2008年1月13日下午3时,在美丽的云南昆明——翠湖公园小西门的旁边,遭到一群如狼似虎的城管人员的围殴。段卫洲给我这样描述其时的情形,下午3时许,贾晋蜀和当地许多摆地摊的人一起,蹲在小西门的马路旁边,兜售自己的作品《梦之旅》。过去的几年,他和段卫洲一起,一直就是用这种方式,一边行走一边养活自己,一边坚持文学写作。即实地进行着所谓的“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的社会考察和人生体验。对这两个青年的这种文学姿态,我不仅是欣赏,而且大大敬佩!不仅我自己——在北京许多大学的校园里,在杭州的西子湖畔,在祖国许许多多的地方,许多热爱文学的文明人士、好心肠人,都给他们以非常温暖的礼遇和关怀,但是他们到了云南,想不到的是,他们的这行为——在云南昆明一些愚昧无知的城管眼里,不知何故就那么不顺眼。也许他的这副样子,一看就是个从外地来的人。这些城管人员径直冲他而来,上来就要抢他的书。他护着书,几个城管一看抢不到书,恼羞成怒,开始对他拳脚相加,七个城管,将他殴打了十五分钟之久。贾晋蜀此时只能书生气十足的呼喊,然他的喊声,让这些城管更加恼怒,他们将他拉进车里一边殴打一边开动车子,将他拉到二环附近的一座小山上,于无人处,进行更加惨无人道的殴打和折磨。一个城管甚至抓住他的阴囊狠狠地揪,企图将他彻底地制服。(注意,这种行为似乎只有云南城管干得出来!)诸如此类荒唐和野蛮的行为持续半个小时,在七个人的围殴下,贾晋蜀混身是血的倒下了。 此刻贾晋蜀躺在云南同仁新华医院的急救室里,是死是活,生死未卜。 中国作家协会应该就贾晋蜀被打事件发言! 中国作家协会应该就文学青年贾晋蜀被打事件发言!中国作家协会,许多年来,一直被全体中国人民视为中国文学的神圣殿堂,看作是所有热爱文学和热爱写作的人的精神家园,是他们人身和写作权利的保护者.在山西文学青年被打的事件发生后,今日的中国作家协会,应该有一个简单的表态.云南城管是在明知贾晋蜀在卖自己写的书的情形下,然后才出手行凶的!而且对待这样一个文静柔弱的书生,一个老老实实的写作者、一个热爱文学热爱得如此痴情的人,使用的手段如此之残忍,让我们文学和文化人的脸面——斯文扫地到了如此之程度,每一个写作者——或者拿有国家正式身份证明的作家们都会感到羞辱和义愤的!在这里,我要称赞的是我的老朋友山西作家哲夫,表现了一个文人高尚的良心.在他的帮助下,这个消息才得以为大多数网友所知晓.中国作家协会,不能将眼光只局限在自己范围的那个圈子里面,所有有关文学的行为和人,都应该得到你们的关注!我将拭目以待,铁凝女士以及和以道义良心著称的作家们的反应! 转帖请注明真名网 http://www.zmw.cn 老村:冷静下来的思索http://www.zmw.cn/bbs/dispbbs.php?boardid=4&id=80819 2008年1月16日下午4时,贾晋蜀被打事件的接近者之一段卫洲发来短信,告诉我,云南省某部门要将他们印制的小册子视为非法出版物予以追查。很快,我又得到贾晋蜀打来的手机,说正在火车站买票。——尽管在我看来,以打人的违法和非法出版的违法两相比较,当然还是打人的违法要严重的多。尽管我的本意,是想——希望贾晋蜀能将这次维护自己人身以及人格的斗争进行到底,但是,以这些文学青年当下生存环境不可思议的艰难,我还是赞成了他的做法。我说,选择离开,这是你的权利。于是,在我放下手机的同时,我知道,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贾晋蜀,一颗本来心怀正义,想要聘请律师,控告昆明城管的高扬着的头颅,突然间低了下来,甚至有些仓慌地逃离了昆明。这个不怎么成熟,不,在此时此刻已经预感到不走后果将会更糟——已经显得非常老练的年轻人,拖着年轻的伤痕累累的身体,一声不吭地离开了昆明。我想,他如果是我的儿子,或者是我的弟弟,或者是我们某个人的亲人,都应当设身处地替他想想,此时此刻,他的委屈。他的选择也许是正确的,因为许多时候,流氓并不都是由街面上那些无职无业生计无着,然后被顾来当城管的社会待业青年来扮演的。如果让秀才和流氓对峙,在一个法制观念、法律制度并不十分完善的地方,最好的选择,当然是躲开。我曾经有一些私下的想法,因为我知道,这个事件的本身——背后的所有秘密,并不全都是城管打人,如果贾晋蜀能坚持下去,再坚持一些日子,哪怕被什么部门以什么名义投入牢狱,但这样的结果,无疑会引发出我们对当下社会文学青年如何生存——这一严峻问题产生更深入一些的思考。但是,贾晋蜀选择了离开。他的年龄,和我儿子的年龄相差无多。我想,如果他是我的儿子,我也会选择让他赶快离开。人类保护自己的本能,这大概是人的第一权利。在贾晋蜀事件的整个过程里,我作为长者,他们信任的人,我明白自己该扮演什么样的角色。我只能通过媒体,报告他们的消息,或者在必要时候寄点钱帮助他们,至于事情发展过程中,他们如何去做去行动,我不能越俎代庖。一切都得由他们自己选择。即便面临的是一项重大的社会公理需要辩明,这个时候,我想,个人的安危大概还是应该放在第一位的。我们没有理由把贾晋蜀这样一个文弱的文学青年,押到一个危难的处境上,然后寻求什么社会正义和公理的伸张。任何人都没有这样的权利。那么,现在,该思考的是另一个问题。挨了打的他,得到有良知的媒体为他鼓呼,和有良心的朋友和网友鼎力攘助,可以说一切都有理有利,但是他不坚持下来,反而——几乎逃离一般地离开了昆明。这一事实的背后,是什么力量让他如此恐慌?不,暂停,这里得讲述之前的一些细节,然后再讨论这个问题,那就是——贾晋蜀被打之后的第三天,16日上午,贾晋蜀咨询过律师,律师断言,官司一定会赢。得到律师这样的答复,此刻挨了打的他,大概会感到无比温暖。连昆明市头顶的阳光都会明亮许多。但是,短短的几个小时之后,先是段卫洲发出短信,接着事态已经向另外的方面转化了。因为这时候,一个公民的身体受到伤害的事实已不是最主要的了,最主要的是这个公民印了几本小册子,他违法了。这些高高在上的人,首先需要追查他的违法!——在段卫洲短信发来的半个小时之前,他们几人实际已经到了昆明火车站,逃离已经成为事实。而我,此时此刻,还得小心注意自己电话里的言行会不会暴露他们逃离的秘密,同样的,因为包庇——我也违法了。在特殊的时候和特殊的地域,屈辱的离开,也许不是软弱的表现。大概,也许,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那就是他们得继续活着,继续写书,继续卖书——只有这样,他们才能获得生存以至于写作的权利。因为,写作——这件在我们所有的教科书以及圣人名人的高堂教化和生动演讲里——如此神圣的事情,已被他们深深地认可。是的,我们社会将这个神圣的道理告诉他们,使得他们在作品里也这样表明:写作,不仅是他们人生的目的,也是他们活着的意义。他们不想——也有权利——不将这个生命中的大事,押在别的琐小事情上面,诸如身体的伤疼。所以,他们选择了逃离。他们这种对屈辱的忍受和承担,让人欷嘘的同时,也许——大概就我个人来说,还是多少会产生尊敬的感情。是的,孩子们,你们是对的。谢谢你们能这样。我的年龄几乎是你们的一倍。我,或者还有我们中比你们年龄更大、资历更老的写作者——孩子们,你们承担了本该我们承担的屈辱,但我们一直就这样,在过去的岁月里,在一次次事关自己如何生存和写作的核心问题上,选择了比之于你们更加可耻的逃离。事情到这里结束了。生活还得继续,我们还要继续写作。那么就让我们——特别是贾晋蜀本人,以身体上所有的伤痕来牢牢地记住这件事情吧。不过这里需要强调一点,记住这事的时候一定要注意:这件事不是发生在云南,而是发生在中国。注:看完这篇文章,如有兴趣,还可以再看我博里的另一篇文章:《共同关注文学写作上的贫困生》。一些问题我在那里涉及过,这篇文章里就不再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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