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搞一搞三对bg西皮的现代au婚后小甜饼
来自: 海人
长评之后,老本行还是手痒,写长篇同人太累人,就随便写一写三对bg西皮的au婚后小甜饼。ooc可能有点(大概?),老规矩ooc属于我属于我,甜就完事了,随便看看。
★秋裤与冻手冻脚(情落) 今年的深秋来得格外的料峭,天气预报早早预警的冷空气,捎带着来自极北的干燥,准时到访了这个普通的边陲小镇。一夜之间路口转角的银杏被染黄了,带着金属光泽的银杏叶打着漩儿地纷纷飘落,渐次铺成了一层厚厚的天然地毯,踩在上面咯吱咯吱地响,带着点忍俊不禁的应景的稚气。 “记得该穿秋裤了。”还记得每年这个时候,你的母亲关于秋裤的执念吗。 左卿辞这几天烦得要死,没成想苏云落看起来体体面面的一个正经女/警,私下里居然是一个啰啰嗦嗦的老妈子。苏云落简直像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把他的小九九摸得门清。秋裤这种东西,上升到人格的高度,从来都不是一条简单的裤子,而是身为年轻人的尊严!隔壁的老婆婆才穿的东西,他左卿辞风华正茂的新时代好青年,技术精湛童叟无欺人见人爱的知名主任医师,怎么能够向秋裤轻易屈服了呢?夏天的短袖儿我自己说什么时候不穿了,才能不穿。 不穿不穿,统统拿走。反正他现在难得休假,恃宠而骄,理直气壮要赖在家里睡大觉。苏云落每天天不亮就要出门,要好好养活家里这个小祖宗,倒也还无心时时检查,管不着他。 这天难得警/局无事,苏云落终于得闲能休息半天。早上左卿辞就嚷嚷着想要吃冷拼卤牛肉,两个人本打算出门去买块上好的牛腱子,听着屋外北风呼呼作响、风头正劲的冷空气过境,饶是体温高、不怕冷的苏云落也有点犯懒了。见左卿辞也是慢吞吞不想换衣服的样子,苏云落想着先在家里坐会儿,再出门买晚上的食材也来得及。 “云落你看起来好暖和,我挨你坐坐。”天气越来越冷,左卿辞这个自认为铁打的身体(绝对的自以为),也抵不住磁铁打的苏云落的诱惑。左卿辞像个没有脊椎的软体动物,就势一躺,黏在苏云落的身边。一双不安分的手也没闲着,琢磨着苏云落浑身上下哪儿最暖和,找好地点以便下一步安营扎寨。 苏云落顺手撩起左卿辞睡裤的裤脚,见里面空无一物,便黑着脸审问被人赃并获的嫌疑犯左先生。“喂我说左卿辞,你以为你多大了?两岁还是三岁?天天给你说该穿秋裤了,怎么说了还不听?不要以为自己是个医生就多了不得了,你中过毒生过病,跟普通人本来就不一样。你天天窝在家里讲究个风度有什么用,我又不是没看过。我给你说啊……” 左卿辞生来厚脸皮,做好了思想建设也不觉得不好意思,嬉皮笑脸地继续他的树懒挂。“哎呀哎呀,苏婆婆,别唠叨啦,我知道啦知道啦,明天就穿。今天你先让本大爷痛快痛快”。左卿辞心里窃喜,云落是个顺毛驴,赶紧自我批评是上上策,改不改再说。反正明天云落值班不在家,计划通,嘻嘻。 苏云落见嫌疑犯认错态度良好,坦白从宽还是好同志,气便也消了大半,一把拽过左卿辞冰凉的手塞进睡衣口袋。左卿辞舒服地叹气,里面真暖和啊,温饱思淫欲,爪子就不安分起来。东摸摸西摸摸,自觉不自觉的,就碰到了暧昧的物什。左卿辞玩心大开,食指的指甲隔着口袋的衬布,慢慢地摩挲,时不时地还轻轻弹两下,带着不怀好意的促狭。苏云落心里被勾起点火苗,热烘烘的不自在。左卿辞又在搞什么呢?但也还绷着脸色,不要表现在脸上。她身形有点僵硬,往沙发一边挪了挪,又不至于让左卿辞的手掉出口袋的那种程度。 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富有作战经验的左卿辞如何能放过这个好机会,五指恨不得化为绕骨柔,轻车熟路攀登上熟悉的战斗高地,顺着纹理慢条斯理地抚摸逡巡,透过布料渗过来一阵高于一阵的体温足够让人产生错觉,这是冻手冻脚的噤若寒蝉之时,还是动手动脚的极乐世界之地。 苏云落清了清嗓子,又清了清嗓子,再清了清嗓子。“待会儿不出门了,今天晚上随便做点吃吧。”
终于还是忍不住。 “啊,不买牛肉了啊,那今天我们吃什么啊?”左卿辞发出一声可怜巴巴的哀嚎,这故事走向怎么有点不对的意思。 苏云落理了理鬓边的碎发,转过头笑了一笑,像初春融冰的桃花,言笑晏晏,不怀好意。 “左卿辞,你说呢?” 哦豁,左卿辞螳螂捕蝉率先打响冲锋的第一炮,却也不知到底谁是螳螂,谁是黄雀。不知到底是谁,落入了谁的预设陷阱。
(玩具车随便开一开啦😉)
★满月与煎蛋(问情) 文思渊近来有些烦闷。 过于安稳的婚后生活让他一时放松警惕,敌人的糖衣炮弹过于凶猛,让一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模特身材,腰间居然增添了微微一点点早到的青年发福(中年发福?)(宗主请不要把我记在山水笺上,我错了)。每天早上对镜默默自嗟,成了近几天来文宗主的晨起功课。 好死不死的是,沈曼青是个怎么养都不长肉的惊人体质,对比之下迟钝得宛如钢筋直男,浑然不觉。 更要命的是,这几天这位沈董事长私下里还学起了网上的小年轻,隔三差五、不合时宜地就引经据典几句土味情话,以示自己涛声依旧,时代弄潮,并对老年人文某人的自我萎缩,顺带表示了深切同情和沉痛哀悼。 我们的文宗主表示,脑壳痛。 这天清晨,文思渊一如既往地早起,一日三餐如果留给自幼粗枝大叶惯了的沈曼青,就只剩啤酒面包泡面独居三件套了。他不着一缕,没有开灯,摸黑窸窸窣窣地在地上找下落不明的白衬衣。沈曼青听到了动静,不情不愿地醒来,嘘着眼睛看清眼前良人。屋内春光大盛,真是赏心悦目,不由得诗兴大发。 “啊上帝啊,文思渊的大腿有多白,不穿比穿了更好看。啊,白、白、白,文思渊是我的白月光。” 文思渊从心底里白了这个神经病一眼,闭嘴你个沈曼青,你是在间接地问候我面如满月吗?! “沈曼青,我觉得你不穿衣服也比穿了更好看,以后每天晚上你也都别穿了吧。”文思渊终于找到了可怜巴巴的衬衣,对赖床的沈董事长下达晨起通告,带着不怀好意的调笑假意嗔怒。 沈曼青觉得大事不好,土味情话没发挥到位,居然引火烧身,不妙不妙。 文思渊下定决心一会儿早餐给沈曼青多煎两个鸡蛋,撑死这个没心没肺的小王八蛋。
(文宗主我真不觉得你胖,是壮,嗯,是真的)
★玫瑰与汤圆(儿歌) 正式成婚后,鸡毛蒜皮的琐事撕开了之前谈恋爱风花雪月的表象。谢姜儿最百思不得其解的就是殷长歌惊天动地的生活不能自理,居然在过去十多年的单身岁月里,没有把自己活活饿死。 真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正阳宫殷大少爷啊。 该准备晚餐的时候,谢姜儿忙着伺候花园里的那几株娇气的格鲁斯亚琛玫瑰,分不开身,想着让殷长歌煮点从超市买的速冻汤圆总该不会炸厨房吧。 殷长歌钻进厨房,打开冰箱的冷冻室,深刻思索了今天最严肃的一个问题无果。 “姜儿,你是吃芝麻的还是花生的?” “随便你,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哦。” 拿出锅,洗干净,装了大半锅水,开火坐锅,一大袋汤圆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股脑丢进去。然后呢?殷长歌又犯了难。 “姜儿,诶不对,汤圆是冷水下锅还是开水下锅啊?” “姜儿,汤圆要煮几分钟才好啊?” “姜儿,汤圆要浮起来是什么意思啊?飘在水中间算不算浮起来哦?” “姜儿!姜儿!” 谢姜儿正被玫瑰花丛里的蚜虫烦得要死,被殷长歌一而再再而三的骚扰搞到哭笑不得,大声回了一句,“袋子后面有说明,自己看,多煮两下汤圆也能吃。” “哦。” 然后,呃,厨房里超过十分钟一点动静都没有。 谢姜儿心里有点毛毛的,一年前那次死里逃生后,殷长歌就落下了低血糖的毛病,他该不会饿晕在灶台前面了吧?花园的玫瑰什么也不管了,手也来不及洗了,戴着脏兮兮的园丁围裙就三两步赶紧回了厨房。 燃气灶灶眼的火调到了最小,锅里一大锅咕嘟咕嘟的,这是……芝麻糊?黑不溜秋,黏不拉几,还时不时散发着芝麻还有鸡油的香气,这玩意儿大概好像应该是……一大锅哀号遍野的芝麻汤圆尸体?谢姜儿傻了眼,这多煮的大概不止“两下”吧。她只能大眼对小眼地对英年早逝的芝麻糊汤圆,表达其遇人不淑的无限惋惜。 殷长歌自己以前一直都是教科书定义的单身狗一条,凑合着过,也没成想这次凑合得过了头。谢姜儿这个回马枪来的这么不凑巧,好像是小偷被抓了个正着,气氛顿时有点尴尬,不对,是十分的尴尬。 “那个,姜儿啊,这事儿是这样的,不是你说的,汤圆多煮几分钟也可以的吗?” “那个,芝麻糊也不是不可以吃,哦,不可以喝的……” “那个,姜儿啊,你看,我再煮一锅花生酱你看怎么样?” 吃一堑要长一智,喝了大半锅甜腻的芝麻糊之后,谢姜儿深切反思总结出一条普世真理。无论如何再也不能让殷长歌进厨房了,厨房还是自己的专属领地,谢姜儿自己才能活得长。
(这两个人怎么都是幼儿园恋爱的感觉hh)
The end.
看过之后,也请多多给长评捧个场啦,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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