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无法承受之真相
人五_的广播: 真的好喜欢女导演的电影,女导演的戏里面不会出现让我觉得很不舒服的点。 男导演戏里面的很多点会让我感觉到非常不舒服,是那种只有第一性视角可以get到,凌驾于他人之上,高位者霸凌低位者的点… 是只有男人才懂得的点。 注意哈,这里这个男人,不是生理性别男,而是社会认同男,是被男人承认的男人! 贾玲拍打工被老板姓骚扰那一段,镜头都是对着施暴者的哈。 有的导演每年一部qj戏,永远把镜头对着受害者,大美女楚楚可怜露出半个雪白的大扔子,这是在讨好哪个族群呢请问? 一定要用男性施暴者视角去拍吗? 我现在都记得魔童降世里面那个设计出来当笑点的娘娘腔,我完全笑不出来,因为我小时候就是那个娘娘腔,我听到电影院的顺性别男性哄堂大笑,像是回到了当初在班上被霸凌的时候。 所以我估计女生看到那种男生偷看女生洗澡的情节,估计也笑不出来… 他们会把胖虎和小夫欺负大雄这种情节放在电影里当成一个笑点,只有其他的胖虎和小夫才笑得出来。
太常寺协律郎的广播: 离婚之后谁想旧情复燃,那就等死好了 说起唐代人离婚,最著名的就是那句出自S.0343《放妻书》的“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可现实哪有那么理想化? S 6537背面的另一篇放妻书范文才可能是草草收场,一地鸡毛的婚姻的真实状态。 文中说两人的结合真是人神共愤:“何乃结为夫妇,不悦数年,六亲聚而成怨,邻里见而含恨”。夫妻相处如“猫鼠同窠”“羊虎同心”,相处到后来,以至于老公一说话,老婆就气,老婆一开口,老公就想抡棒子:“夫若举口,妇便生嗔;妇欲发言,夫则撚棒”; 想要再把两人的关系修复起来,简直就如同手握一把干沙,永远粘不到一块:“干沙握合,永无此期”。 最后,这篇范文说道:两夫妻“各自分离,更无会期”“请两家父母六亲眷属,故勒手书,千万永别!” 最后一句最狠:离婚之后谁再敢在街上向前妻前夫挤眉弄眼,想旧情复燃,就等死好了。 “忽有不照验约,倚巷曲街,点眼弄眉,思寻旧事,便招解脱之罪。” “解脱”一词在唐代语境中为死亡的委婉语。
🎐莺时小茶的广播: 为什么你会对一个人产生执念? 当我们对一个人产生执念时,我们常常会觉得他是不可取代的,他能触动我们的情绪。他的一句话可以让我们伤心不已,一句话也可以让我们欣喜若狂。无论何时,我们的思绪都被他所占据,我们甚至觉得我们的精神无法离开他。 当我们觉得他是不可替代的时候,实际上我们在他身上寻求的是一种自我满足感。 一方面,他弥补了我们童年时的缺失。如果我们曾经被忽视,我们可能很容易喜欢上会花言巧语或者善于表达爱意的人。如果我们曾经被打压,我们可能会喜欢那些支持和鼓励我们的人。 另一方面,在他身上,我们看到了自己理想中的自我。我们或许无法自律,但是他每天都能早起跑5公里;我们可能优柔寡断,但是他在做决定时坚定不移;我们可能进退失据,但是他在人群中游刀有余。 这两个方面,一个指向童年,一个指向未来,但它们都来自于一个共同的深层心理动力:我们无法自己爱自己,只能通过爱别人来实现爱自己的愿望。
舟菖蒲的广播: 大学时蹭听一个文学院的讲座,老师在台上说,不要依赖名著必读书目,而是得有了自己的起点后,去探索属于自己的知识谱系。比如他自己读王小波,就会顺着王小波的推荐,去读尤瑟娜尔,君特-格拉斯,再延伸出一个独特的欧洲文学地图。 最近听看理想的一期播客,李如一说这就是过去和现在人们获取内容的最大不同。现在的内容,无论是音乐电影还是小说,都像是自来水一样打开就有,人们慢慢忘了它背后的生产过程,更加不会有之前“我要去读什么?”的问题。而推荐算法,就是消灭这个问题的主谋。 现今时代,已经不可能谈放弃算法了。而和推荐算法共处时最重要的一点,是要“意识到它的存在”。因为当我们潜在想问“我要去读什么”的时候,并不仅仅是为了读一本小说,还是在塑造自我,从自己已有的世界往外探出一点点,而人需要知道,自己向外探的是哪一点。 李如一说,为什么妳看了电影甲之后 ,Netflix 会推荐电影乙给妳?可能是因为“电影乙的导演长期做过电影甲的导演的副导演;或者电影甲和电影乙的名字,都是直接借用自七十年代著名的流行歌曲。但我们需要知道背后这些作品之间、作者之间、作者与时代氛围之间的关系,才能making sense of the world。” 让算法成为人的手,而不是替代人的脑,这样人才知道没有算法时自己究竟是什么。通过一套可解决的知识谱系诠释自己,远比“找好听的歌听”更加重要。因为“making sense of the world”本来就是人类在创作时所做的事。 这也是为什么,每当一个豆瓣帐户消失,一块有关知识的踪迹湮灭后,我们总会觉得这仿佛也是一次实体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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