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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lee™
来自: Kalee™ (广州) 2021-12-20 22:24:41创建   2021-12-20 22:28:27更新
来自:豆瓣日记
入流亾𠩄主人 17人喜欢
8月1日 聂唐卓玛拉康(曲水县) 贡嘎曲德寺(贡嘎县) 扎塘寺(扎囊县) (宿扎囊县) 8月2日 松卡石塔(扎囊县) 桑耶寺(扎囊县) 敏珠林寺(扎囊县) (宿扎囊县) 8月3日 朗赛林庄园(扎囊县) 吉如拉康(山南市) 昌珠寺(山南市) 雍布拉康(山南市) (宿山南市) 8月4日 藏王墓(琼结县) 拉加里王宫(曲松县) 桑顶寺(浪卡子县) (宿浪卡子县) 8月5日 白居寺(江孜县) 宗山城堡(江孜县) 帕拉庄园(江孜县) (宿日喀则市) 8月6日 扎什伦布寺(日喀则市) 宗山小布达拉(日喀则市) 俄尔寺(日喀则市) (宿日喀则市) 8月7日 夏鲁寺(日喀则市) 萨迦南寺(萨迦县) (宿萨迦县) 8月8日 萨迦北寺(萨迦县) 梅日寺(南木林县) (宿拉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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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豆瓣广播

入流亾𠩄主人的广播: 今天11月30日,藏歷10月15日,是拉薩 傳統的 “白拉日珠節”(དཔལ་ལྷའི་རི་ཁྲོད། དཔལ་ལྷའི་དུས་ཆེན། ),漢譯為“吉祥天女遊幻節”,簡稱“天女節”,與大昭寺二樓拐角供奉的兩位女神——長著蛙臉的白拉白東瑪與三目圓睜、露齒而笑的白拉姆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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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豆瓣广播

入流亾𠩄主人的广播: 有人问我,要了解西藏文化,第一本书应该读什么。我觉得要了解任何一个民族的文化,从那个民族的小说读起总是最好的。我个人最喜欢的西藏书是桑杰坚赞的《密勒日巴尊者传》,不遗余力地推荐给所有的朋友作为了解西藏文明的第一本书来读。当然西藏人并不会把这本书当成小说,而是当成宗教传记来读的。如果是不信佛的人,在今天当然也可以把它作为虚构的小说读,其情节回环曲折,诉尽世间百态,且有各种神通变化,仍然有相当高的可读性。书中介绍西藏的风土人情,以及西藏文明与印度文明之间血浓于水的联系,在叙事中带出,让人印象深刻。事实上这本书的妙处更在于所有层次的读者都能从中发现一些东西:对于文学爱好者,这是世界文学的瑰宝;对于学佛者,书里所有的情节都象征修行的境界;对于研究者,从中可以了解到西藏古代的社会环境与结构。在世界上一切的叙事文学中,达到《密勒日巴尊者传》这样深邃的精神境界,可谓寥寥无几,至少是远远超过《六祖坛经·自序品》了。这么好的书,一生中不读一遍,实在太可惜。这本书的汉译有刘立千《米拉日巴传》和张澄基《密勒日巴作者传》两种,都翻得相当好。区别在于前者用散句来翻译原著中的诗歌,后者则保持诗体。张译本在大陆没有正式出版过,但网上很容易找到繁体的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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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豆瓣广播

入流亾𠩄主人的广播: 西藏山南的色卡古托寺。公元1080年,噶举派的第四祖马尔巴大译师为了清除密勒日巴的罪障,故意折磨他为马尔巴的儿子建造高塔。密勒日巴尊者后来修成正果,传法给冈波巴,冈波巴再传给杜松虔巴,即第一世大宝法王噶玛巴,开创了活佛转世制度。后来在第七世大宝法王的弟子——第二世巴沃仁波切祖拉陈瓦的主持下,在这一建筑物旁建立寺院。今天仍有九层高的转经回廊,没有任何防护措施,堪称最惊险的转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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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豆瓣广播

瞿起田的广播: 我想写些文字纪念刘拓,但是想了很久却提不起笔。我周围的很多友人,得知这个噩耗时都很震惊。诚恳、执著与热情,是治学最珍贵的品质,也是做人最美好的品德,我想刘拓正是有着这样品质和德行的青年。读过他的书的人,听过他谈话的人,都会知道他的坦诚与老实。他的语言和文字都没有那么多的雕琢花饰,但是那种粗粝,同样也是一种质朴,如沙漏中的沙,缓缓地流入心里,唯有积得足够多,才能感受到那种真实的重量。 他笑的时候是真的高兴,尴尬的时候是真的尴尬,哭的时候也是真的着急和害怕。 他总说自己专业上是比不过别人的,可是术业本有专攻,精专也好,博识也罢,归根结底也不过是视角与视野的差别罢了。有穷经尽牍者,也有足下万里者,于我这般腿脚不利索的人,倒常常艳羡那些可以周游各地的人。我在纸端书页间的神游,是他们眼前真切的风景。我也想看看阿姆宣礼塔的风姿,看看夕阳将大漠染成靛蓝色的奇景。所以我很感谢刘拓这样诚恳又热心的青年人,能将他所见到的风景,带给我们。 他殒身的地方,甲扎尔甲山洞窟,我查了查,意思是“一百零八”,得名是因为当地人相信,这里是高僧拉隆贝多刺杀隳灭佛法的吐蕃末代赞普朗达玛之后,修建的108座佛塔的最后一座的所在地。当地又口传洞窟是吐蕃赤松德赞时的大译师“七觉士”之一贝诺咱那的修行之地。但留存至今的壁画,最早可追溯到十四世纪,所以或许这里像藏地的许多圣迹一样,并非因史实而神圣,而是因传说而神圣,是因虔诚的心灵而成为圣地。 据说这座洞窟要因兴建大渡河双江口水电站而异地迁移保护。但这类田野文物古迹,一旦脱离开它原先的环境,它的历史文化价值也会丧失许多。迁移日期迫近,我想,大概是因着这个原因,刘拓才会冒险去的吧…… 末了,我想起一件往事。许多年前,我在敦煌,和一位敦煌的老人闲谈,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正是狂热的年代,许多文物古迹遭受浩劫。莫高窟虽然侥幸逃过一劫,但有些文物却未能幸免。有天,敦煌运来许多藏地铜佛,身上装饰的宝石被撬掉了,贴金也被刮掉回收,剩下的铜胎也准备当成废品熔掉。是这位老先生和几位同仁拼了命把它们保住的。如今,它们还陈列在莫高窟的博物馆里。这位老人提起那些遭受破坏的文物时,对我说: “与其让它们毁在咱们自己人手里,不如当年被外国人带走了,现在还能留下来!” 这当然是激愤之语,我知道,若是当年真被那些人带走了,他心里恐怕又是另一种更悲愤的情感了,但这种沉痛之深之切,没见过那种满目疮痍样子的人,是难以体会这种沉痛的。 刘拓的心里也很沉痛吧…… 考古学的责任,是让历史的辉煌能再现于今天,而历史学的责任,是让历史的悲剧不再现于今天。 希望这不仅仅是希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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