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的变化:从“大龟壳”到高铁城,我的成长与这座城
徐州的变与不变:从“大龟壳”到高铁城,我的成长与这座城同频共振
如果让我说出我人生中最深刻的城市记忆,那一定是徐州。它不是北上广深那样闪耀的名字,却是我童年的全部,是我对“家”的最初理解。小时候的徐州,是一座正在努力睁开双眼、追赶时代节奏的城市;而如今的徐州,已经成为徐徐展开高铁版图、城市发展日新月异的中原枢纽。十几年过去了,城市的模样变了,我也长大了。可脑海中那些清晰的画面却从未褪色,反而因为时间的沉淀,愈发温暖动人。
公交记忆:那个“大龟壳”上的童年坐骑
小时候最让我兴奋的事之一,是能坐上公交车。那时的公交不像现在这样封闭、高科技,还有司机与乘客之间的亲切互动。现在回想,那不仅是一次次出行,更像是城市给我的一个个小温暖。可如今,再也见不到那个“大龟壳”了。
游1路与游2路:一条条路线串联起我童年的地图
小时候的徐州,有两条对我来说意义重大的公交线路:而可如今,这一切都已经悄然改变。再回到矿大文昌校区,想再坐一次当年那条路线前往戏马台,
从食品城到圆盘道,城市的道路变了,我的路线也不再一样
我小时候住在每当家里要买年货或大批食材时,我们就会从我还记得,64路当年行驶的路线,会经过一个路线没了,圆盘道没了,就像是小时候那条走惯了的小径,被硬生生移平了。
公交车的沧桑巨变:从破木板到流光新车,从人声鼎沸到车厢安静
我记得小时候的公交车真的很“破”。每次听到这些吆喝,我都觉得这座城市好有生命力,那些声音,像是一种日常里的“广播剧”。每一位司机,都是生活中真正的配音员。而现在,可也正是这些“安静”和“高级”,让我更加怀念起过去那种“吵闹”和“破旧”的公交车——它们不是精致的展览品,而是实打实的城市骨架。那时候的公交,不仅仅是载人,更是串联我们与城市之间的温情通道。
看得见火车的童年,如今听不见轰鸣的青春
那时候,我们住在中国矿业大学文昌校区的家属区。白天,远远望去,能清楚地看到我小时候特别喜欢看火车,每当听见那遥远的轰鸣声,就会兴奋地跑到窗边,一眼望去:铁轨笔直延伸,那个时候,但随着而真正的转折点,是我们每一次搬家,都是一次与记忆的割裂。从能听见火车,到听不见火车;从能看见矿大的人工湖,到只剩手机相册里的泛黄照片。城市在发展,而我们也在成长。可那些被我们亲身参与过的城市旧版图,正在一点一点被新楼盘、快车道、商业体所覆盖,渐渐只存在于我们自己的讲述中了。
结语:城市的变化太快,好在记忆很慢
徐州变了,真的变了。从公交线路到交通方式,从老旧车厢到新能源电车,从热闹拥挤的公交站台到如今空空荡荡的车厢,从可见的火车轨道到隐藏在城市规划下的沉默回响。小时候,我们觉得“城市好大啊”,长大后才发现,其实那只是我们在一座小城里经历了无数次“第一次”:现在,站在19路、41路车站边,我偶尔还会想起游1路和游2路。它们就像两个老朋友,曾陪伴我度过最平凡却最温柔的童年时光。现在它们不在了,但每当我坐上19路,看着熟悉又陌生的街景从窗外缓缓掠过,我知道:我与这座城市之间的连结,并没有因为时间和路线的改变而断裂。它只是换了一个方式,继续存在。城市总是走在前面,而记忆,总是走得慢一点。但正因为它慢,所以它才那么重、那么真切、那么值得被反复回望。那些被时间偷走的风景,仍然在我心里原地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