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天气都很好,我的心情不好。
前天夜里进凌晨4点,奶奶叫醒我,说爷爷说他没多少时间,要我打电话把父母叫来。我那天的白天刚猛跑了小半天,腿疼,浑身累,睡得沉。
被叫醒后,我感到极度烦躁,问奶奶爷爷确定要到时间了,还是在瞎说(以前就是,要大便,却解不出东西,这不怪谁,他自己也无法方便),还有奶奶很胆小,爷爷说什么信是什么,她尊重爷爷的胡话,当成彼界信号(这不能怪谁,奶奶找不到其他方法)
来来去去三次,我还是打了电话。我就怕爷爷自己说不准,把要劳累父亲,和工作不能听的母亲在凌晨叫来(他们在挺远的地方),我总感觉这一趟会酿成大火似的焦虑。
一方面是因为懒惰,我实在讨厌那时候离开床,还有对奶奶懦弱的愤怒。

没关系,只能浑浑噩噩起来。父母到了,奶奶就对他们说我死命不肯打电话,说我说爷爷在说胡话。我气坏了,在我家,没人认真听别人讲了什么,我说的让她确认一下是不是爷爷在说胡话,而不是自己的担心在作祟。
起床无所事事,看来动画片,又来了两个亲戚。
爷爷说要去宽敞的屋子睡(前天买了新小床),说时候不多了。
人来了,插上热水器插头后,忽然整个屋子断电。当时四五点,天不亮,空调熄了后,他们很冷,来到还有一位半身不能自理的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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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电时,父亲为了我确定是不是整个断电,踩着田问了前后,包括前面的曾经仇家(现在关系缓和了,仇人掉河,被我拉了起来,从此消仇,但依旧不怎么来往),那时候我意识到,奶奶在说不能阳光,因为会他家药死,我一直因为是奶奶不想养狗说的借口,现在我才明白这是真的,以前我爱的狗子就是被他要死!要是他们还在,我会有朋友,也许我的性格会好点,也许能改变我很多!
亲戚找退休的老电工,因为新电工没经验。父亲前后一共塞给老电工三包中华。
是家里的线太细烧了。电工载着我父亲一块去买了线。
这一系列过层,我感到人际关系的重要性,以及观察一种明显的屈躬卑膝姿态(没有任何批判的意思,单纯的强烈范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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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电工61,退休退休后在工地干,加退休金一个月小一万;工作时抽着烟,咳个不停。
我已经记不清当时的感触了。
天亮了,爷爷安然无恙,奶奶改口,过于我打电话这事开始倾向我,没有批判。
我认为爷爷就是浑身无力,腿废了,虽然十几天没有进食(只喝牛奶),但我认为他没什么运动量,而且牛奶也有营养,他就是一个不能自理的人,仅此而已,不受刺激不会死。
人群散去,我快困死了,然而白天我睡不着觉,难受得要死。
下午再也熬不住了去了公园,兜兜风让自己清醒,瞬间吃了咖啡,在公园走了走,因为脚的疼,走不了多远,躺在小破上试着睡觉,可那天对着山坡的面风太大。
没睡好,太冷的时候我睁开眼睛,太阳已经不再照我了。
惊吓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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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抵是疯了,该死的一直想着小雅,小雅!小雅!小雅!
……
吃了咖啡喝了运动饮料,回家后精神好多了。
为什么脚疼?
因为那天说如果没了就必须穿鞋,我就得刺破水泡,不然没法走。剪掉一半后,发现里面的肉还是通红的,疼。
晚上头疼,发狂,无所事事,试着写点什么发现瞎写出了很多东西,那时候死路倒是非常清晰,想到了史蒂芬金,故事其实是化石,也许我应该多寻找那种错乱状态,也许作家都是这样
好不容易睡觉了。凌晨还是被被子冻醒了,这被子小又飘,压根盖不实,今天我不得不适应另一床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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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看到我右脸又衍生出一道细细的长法令纹。我感觉我太丑陋了,我还是年轻人吗?
我本来想,我也应该坚持冷水洗脸脚,直到我再次拾起冷水澡后,可以试着热水。
昨晚,我跑了热水脚。今早我用了热水洗脸……我想我应该放弃,穷则变。
我喝了咖啡,吃了四个馒头,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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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半天都在玩金铲铲新模式,3星五费的难度太低了,我没有游戏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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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温柔对待我的脸,它们能不那么让我想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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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了,我今天依旧没有恢复好。
昨天透支太狠了,那时眼睛干得挤不出一点可口可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