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破西方女性主义理论霸权,拥抱多元对话与实践
论文《Border thinking and disidentification: Postcolonial and postsocialist feminist dialogues》探讨了在西方女性主义理论占主导的背景下,后殖民和后社会主义女性主义者如何通过 “边界思维” 和 “去认同” 这两种工具,寻求变革性的女性主义理论路径,以打破现有模式,实现横向对话、相互学习和建立有效的女性主义联盟。
文章指出,非西方女性主义长期面临困境,如第一代的隔离和第二代的特定化,以及社会主义女性主义在与西方女性主义霸权的关系中也有自身的发展轨迹。全球范围内,不同地区的女性主义者都经历了被西方理论忽视或歪曲的情况。
“边界思维” 是一种在更普遍理论层面上运作的工具,基于个体的特殊位置和经历,打破主流女性主义理论的局限,促进不同性别群体之间的联合。例如亚美尼亚的 Yerevan Queering Collective 通过独特的 “倾斜行动主义”,在国家的极端异性恋父权民族主义环境下,巧妙地避开直接对抗和被同化,实现了对权力的智取和对审查制度的克服。
“去认同” 则是一种更具实践性的操作工具,既不是完全同化也不是严格反对主流意识形态,而是在两者之间找到一个可行的策略。以印度德里轮奸案为例,从不同层面展示了 “去认同” 的复杂性,包括不同阶层女性的态度、宗教领袖和法律倡导者的言论,以及媒体报道所反映出的各种立场。
这篇论文强调了女性主义理论应超越西方中心主义,尊重不同地区和文化背景下女性的经验和声音,通过 “边界思维” 和 “去认同”,实现全球女性主义的多元对话和共同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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