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斯·乔伊斯
因为时代的理性主义,这种自我意识觉醒的强烈冲动在乔伊斯的作品中,就像在这种罕见的天才人物的所有作品一样,显得非常明显和清晰,甚至会让人觉得,顺应时代的征兆是自觉的产物:不仅为了表现世界日常而选择了一种具体的日常,不仅通过将舞台倒回1904年,几乎精确到日期地捕捉到了代际跨度,不仅用一个堪为文学典范的简单事件阐明了艺术作品的神话任务,但也通过仿照历史和寓言,有意识地强调这项任务,不仅如此,远非如此,似乎乔伊斯——对于他这样清醒的头脑来说,怎么可能是别的呢!——有意就世界映像的可能性、文学本身的可能性发表意见,并且似乎他(略带机智的次要目的,也支持“有机的未知性”)通过他的表现体系的复杂性,通过在概念和语言上近乎理性的神秘主义——他的词句的复调音乐扎根于大约十种语言,并且尽管它们极其灵活、洗炼、准确和优美,却近乎侵略性地解构了语言——,似乎他想通过他在隐藏的文学直接性之上建立的这个巨大的上层建筑来证明,正是一个如此巨大尝试的成功,正是在如此成功映射世界的过程中,映射了世界的映像敌意,正是作家被迫的过度表达能力,表达了一个注定沉默的世界的表达能力不足,并且似乎他深受震撼,想写一部超级宏大的关门之作,用最后一部巅峰文学巨著来论证文学是荒谬的并将其彻底埋葬。#乔伊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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