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散记50
当过救世主干过锚点,萨伏伊觉得自己的生活经历已丰富到处变不经的境界。但事实证明他还有得学一一 他必须去查造物之柱,但被铁卫重兵把守的地方有漏陷儿的风险,得为自己安排一个理由。他盯上了地下世界知名情报商黑夜莺,一查之下发现对方表面身份还是报社社长。他用这个身份威胁了对方,客串寻宝人出城找灵感。 轻易避开哨探,翻过残余资料很快发现,有一部分被人拿走了。萨伏伊耐心的等了1天,就在造物引擎脚下,他真抓到了个行动间很熟悉这儿的可疑人士。两人大打出手,惊动了铁卫。对方顺着什么密道撤离了,萨伏伊也对北方的雪原有些想法,就顺从的被抓到了禁区。 “是取材。”萨伏伊艰难的冲着前几天刚认识的神秘女子“解释”,“那位瑞森社长向我约了个剧本。我从来没写作过,只是给他讲了个故事,他却说‘这故事会大火’就和我签了约。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写,这次是打戏卡了出城找灵感,也是想打打怪物解个压。对被围着的地方心生好奇……我错了、真的错了,以后决不再犯。” 眼前的女子似乎很有人望,在她担保下自己几乎是立刻就被放了。当我试探她是不是相信我的谎言时听她语带同情,“那个人就是个想一出是一出的性子。”天知道萨伏伊有多怀疑打这个掩护是不是弄巧成拙了。 我带着似真似假的倒霉鬼离开铁卫禁区。如果他真如我所想是个令使,这禁区再多一倍人也抓不住他。我强烈怀疑他是有什么目的才会顺水推舟,这个目的是北面的星核还是……与城外的状况有关呢? 乘所有人都焦头烂额无睱他顾,我使个眼色跳进了分隔沟,萨伏伊紧跟在后。我们从背向战场绕了半个弧,战场,就在我们眼前。 怪物已经涌进了栈桥。 前排一半是那天见过的深度侵蚀体,多少铁卫无计可施下硬是三五个人拖着它们跌下栈桥、粉身碎骨。注意到萨伏伊眉头拧了起来,我深吸一口气,“你也看到了。我想帮助他们,要一起吗?”伸手一抓,一把乌木手杖出现在右手,而左手,浮现出一顶礼帽。 对方震惊的表情不似做伪,随即放松下来。“重新介绍一下,我是哲,记忆令使。”手心摊开,冒出的忆质凝固成四五个胸针,饰品是抽象人头像。 我呼出一口气一一赌赢了,天知道如果这人真与怪物有关该怎么办。记忆中,令使哲是流光忆庭的人。这一派作风正派、行事温和,从来不做袭击平民的事。“我觉得你大约不想出风头?要不要一起?” 伯特•提尔锋是铁卫的一员。 他出身小贵族,按布就班长大后面临人生唯一的选择一一从政还是从军。他选了从军,一直得过且过。咋夜,禁区被围,写完决别信,伯特再次走上前线,进攻、防御,平静的等待自身的结局。 忽然,有什么从天而降,落在自己身后。提尔锋回头,是一位身着黑色晚礼服,气质却宛若刀锋的女子。她抬起的手仗在地上一顿,一个5彩光罩展开,迅速扩张到包住整个禁区。光罩强硬的将所有特殊怪赶出笼罩范围,我甚至看到有落在栈桥下还能活动的特殊怪被压在墙上化为彩光。身后女子声音传遍光罩内外:“我乃春神赐福的行者,予尔等战胜的荣光!春神的子民们,不要畏惧、奋勇杀敌!” 那一刻,有无穷的勇气从心底涌出,无数铁卫精神一振,反向裂界怪压去。 禁区外,一间废弃民房中。 清脆的女音透着难以言遇的阴沉,“怎么回事?” “城里忽然出现以太防壁,浓度难以估测。至于雪原那边……侵蚀体都被吸引走了,不听乐师的调遣……”下一秒,汇报者横尸就地。平静下来的女音再次开口:“没办法了,萨提尔撤出来没有?让他去看一眼雪原上发生了什么。城内……我自己查。”“是。” 远远的雪原之上,全身喷勃着以太的萨伏伊立在怪物堆中。侵蚀体一但死亡便会化作以太流散,要不然这个尸堆还要更庞大。 城里升起个5彩泡泡,那是他的权能“冰冷逐客令”,载体徽章就别在同侪胸前。而他本人,头戴“神奇礼帽”、身披“漆黑斗篷”,在其他人看来模模糊糊,仿佛一个幽灵。这是同侪的权能一一相貌掩盖和记忆抽离,没有人能看到他也没有人能记住他,他可以放开手脚,大肆释放高纯度以太吸引侵蚀体并干掉。这样一来,禁区的压力就减少了一多半,撑过去没什么问题。 看着又一次聚拢而来的侵蚀体,他觉得好笑。听过正版春神传说的他知道春神就个令使,而现在,两个令使正在假冒春神,真真假假也是有趣极了。别怪他分神,这些侵蚀体最高不过猛级,于他而言只是机械劳作罢了,不存在翻车的可能一一但对普通人来说是无法反抗的天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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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执着 赞了这篇日记 2024-10-10 14:34: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