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虚而哭
又想起来去年参加的许玉诺活动写的东西,也做为存档:
我正代替另一个人活着。母亲对我的爱让我看见他对母亲的思念,“料她一字不识”,我的母亲也是,无法抵达的感动化做火豆一般的眼泪,想必很多人已经尝过。他惊恐的梦也是我还尚未做的,肉身分离和罗汉在玻璃中穿行。都说留在现实是安全的,可以用一生的时间来成就一次死亡,但死亡却不是最终的遗忘,只要在文字里推敲,吉光片语就像夏日黄昏布谷鸟的鸣音,浮起缠绵的记忆。
1894,北方村庄,无限同情,生命实践。
读徐玉诺,倒想起来1896年出生的宫泽贤治的一句话:“诸君啊,这股抖擞的从诸君的未来国度吹来的透明而纯净的风,感受到了吗?”。直到快40岁我才身有感受,这会是100年前他们留下的谜底吗?终极问题有一半为圣人哭喊,生命体验有一半是亲力实践。就像活过的昨日活生生的生活,想读书的时候读书,该刷锅的时候刷锅,并记得在车上备驱蚊液。
线上转发苦难和非必然的公义,现实中也试着减少撕裂,在这漫长的阴霾路上一想到过去有人曾这样行走过,余香的安慰就如同我也曾真的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