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明与不文明之间的旅游|纵欲与虚无之上的藏地想象
在人类文明史上,文明与不文明的对立与交融一直是一个备受关注的话题。正如英国作家乔治·奥威尔所言:“在每一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个原始人的声音在呼唤着。”我们都有着对原始状态的渴望,对大自然的依恋,以及对野性生活的幻想。”这一观点凸显了人类心灵深处对未被文明化的自然状态的向往与憧憬。
同时,美国社会学家罗伯特·贝尔表示:“文明与野蛮之间的区别,仅仅在于我们是如何加以定义的。”他的这一论断表明了文明与不文明的界定是一个相对而言的概念,受到文化、历史、社会和个体观念的影响。在当代旅游实践中,米歇尔·福柯的观点也具有重要的启示意义。他在《规训与惩罚》一书中指出:“文明通过对个体的规训和监控来实现对社会的控制,从而形成了一种权力与知识的复杂关系。”这一观点揭示了文明背后的权力机制和文化控制,对于解读旅游行为中的权力与文化角力具有重要意义。
然而,文明与不文明的想象往往受到了现实的挑战与考验。在旅游过程中,人们所遇到的景观与场景往往超越了简单的二元对立,而是展现出丰富多彩的文化交织与社会现实。正因如此,探讨文明与不文明之间的旅游现象不仅是对人类文明发展的一种反思,更是对现实生活中文化多样性、社会变迁和心灵追求的一种审视与探索。
首先,我将从文明与不文明的想象与现实出发,分析人们对于这两种概念的认知与期待。其次,我将探讨现实生活中纵欲与虚无的精神状况,揭示当代社会中人们内心的迷茫与挣扎。随后,我们将聚焦于藏地想象背后的双重逻辑,探讨人们对这片神秘土地的向往与幻想。在此基础上,我们将讨论一种基于蛮夷想象和文明优劣轮的文化自大主义,剖析其在文化交流与旅游实践中的表现与影响。最后,我们将总结讨论的要点,提出对于文明与不文明之间旅游现象的思考与展望。
文明与不文明的想象:基于一种“解放的悖论”
文明与不文明的想象是人类文化中常见且深刻的现象。在人们的心中,文明往往被理解为秩序、发展和精神高地的象征,而不文明则常被视作野蛮、落后和未开化的代名词。然而,这种想象往往与现实存在着差异与复杂性。
在走出中世纪的过程中发生了一场可以被命名为“解放的启蒙”的启蒙运动,或者说,18 世纪的启蒙运动在实质上就是一次“解放的启蒙”。因为这场启蒙运动,人们开始把解放作为一项事业而加以追求,并围绕着这项事业而开展了各种各样的行动,缔造了工业社会的历史、创造出了辉煌的工业文明。对于 18 世纪的启蒙运动而言,其价值追求中的最为基本的内涵就是对人的肯定。是因为肯定了人,才要求否定“神”以及一切外在于人的压迫力量,呼吁人从所有束缚中解放出来,即打破一切枷锁。包括对自然界的征服,也属于解放的范畴。
然而,这种价值追求的示现以及实现,却越来越让我们看到,人类在用实践行动对这一主题进行诠释时,陷入了“解放的自反”。特别是到了 20 世纪后期,解放的自反在社会生活的每一个领域中都显现了出来。
如果你有时间,不妨打开微博或者抖音,定位到西藏博物馆,你会感受到一种“震撼”,这种震撼是匪夷所思的,为何匪夷所思,不知大家有无读过中国通史,我在高中时候,在中国通史和世界通史上阅读过“这些发微博和视频”朋友的祖先在元明清时候的生活,那时候我不曾替他们的祖先的“泪目”或者感受到对于黑暗社会的厌恶,因为我明白,无论是什么样的民族,都会有着“共性的历史”,而对于经历这种历史的任何民族来说,每一个民族都是平等的,如果硬要扒,那我只能说“每个民族都平等的带着历史的原罪,无论是世界上最民主最发达的国家还是反之”,所以我所震撼的是,他们不曾为自己民族的历史所“泪目”和“对黑暗的痛感”,反而对其他民族的“共性历史”所共情,我只能说,这些人配享太庙,值得被人立庙祭祀,他们的怜悯与对黑暗的痛恨,值得每一个“人”值得学习。
正是基于这样的现象,开始了一种对于藏地的文明与不文明的想象,在极致的自然景观的享受下(肉体欲望的释放下),他们也是经常探讨藏地人文与历史的“文明与不文明”,在宗教、自然、人文与地理的综合因素下,他们习惯于带着对于异域的“探索的勇气和冒险的伟大精神”来到这片土地上,寻求一种在城市化和日渐物质化的城市中日渐奴役化的反面,所以他们把自己标榜成勇士,比如做 z164 从上海到拉萨,可是,他们不曾想象,相比他们的勇敢,有人就在 10 岁 11 岁左右,在十多年前,就曾坐着这个 z164 往返于拉萨和内地的各个城市,勇敢的定义不是一个人来拉萨,而是一个人走向迷茫且未知的“应许之地”,他们想象的是一种基于文明人去一个地方,那个地方是介于文明和不文明之间,正是他们(或者他们的一群人)带来了文明,拯救了这片土地,所以,如同英王法皇巡视南亚非洲一般,他们觉得又刺激又勇敢,你说,这是不是一种“唐吉可德大战风车的翻版”,当然,堂吉诃德毕竟一生都有信仰,不能相比。
那什么是解放的悖论,大家再想想我上面说的那一段,一种基于文明和解放者的骄傲,去悲悯其他民族的西藏博物馆的伟大打卡者们,他们身上有一个贯穿着的悖论:
悖论一:他们自觉自己民族没有黑暗的历史和过往(即使我们每一个接受了初高中教育的人都曾对近代百年屈辱史感到愤恨,却是在大叙事下,忘记了平凡如尘埃的自己的祖先在那个年代的现实。)
悖论二:他们想要歌颂新的解放,他们自觉给受压迫的人民带来新起点、新政治、新文化、新经济,同时他们想要创造新人,但是,他们未曾“认识到自己是否是新的”,伟大的打卡者们以文明和解放者的高占位来评判和定义这片土地上的人和物以及精神文明的不文明,但是他们未曾想象到自我是否是“文明”,如果他们是文明,为何对于藏地的想象是淳朴、善良、有信仰和自然,为何文明人不曾具备这些基本的人的善的品质,在工业文明和现代化下,他们未曾反思自我生活的“反文明”,却是热衷于给他人定义为“不文明”,不曾自知,何以知他?这是既搞笑又矛盾的。
悖论三:解放者何以在一种解放他人救世主形象的高大上下,实现所谓的平等和尊重?敬爱的旅游者们,不是年轻人就是老年人,一个是享受开始的自由,一个是享受最后的自由,他们来到这片土地上,探寻自由的感觉,是因为他们未曾变成“不自由的他们”,或者说他们没有勇气去成为自由的人(比如流浪者们,即使现在网上标榜自我自由的,不是还是困在直播和利益下面的“另类社畜”),所以他们吧标榜自我是文明世界的解放者时候,他们也许是“不文明世界的受害者或者即将受害者”,你说,现在他们社会的发展和现实,困在大城市和写字楼的人,他们是一群严格意义上,对于真正文明来说,他们是时代的牺牲品和妥妥的失败者,何以来到这片土地上自我优越式大谈特谈文明与不文明?
综上的悖论,大家可以理解我所说的文明与不文明是一种想象了吧?他们自我优越的想象映射到这片土地时,他们也许找到了在城市化和现代化生活里感受不到的“尊严和优越感”,也能感受到久违的冒险和探索的勇气,这就是一种悖论,如同网上的键盘侠,小粉色们一样,失败者在另一个包容他们的土地上,在一片干净且安静的土地上,寻找自我的重新尊严和创造自我的救赎神话,这是不是很悖论和讽刺?
寻求纵欲与虚无的解药之谬行:基于一种私我的“恶”“
众所周知,中国出境游客更喜欢逛高档购物中心而不是博物馆,与此不同,中国国内游客,尤其是年轻人和新富阶层,早已摆脱了“我来了,我看了,我购物”的旅游方式。他们渴望的不是纪念品和“我在那里”的照片,而是对遥远异国文化的特殊体验。
对于目前颇为流行的“藏漂族”,以及那些把西藏称为“精神家园”的内地中产阶级,正如有人评论的那样:这些人其实对西藏人所遭受的苦难相当陌生,甚至可能完全无视苦难。很多藏漂流者认为西藏漂流者并不具体与西藏有关,无论他们漂流到哪个地方,都是一样的。但是大昭寺的正门口的西藏漂,他们坐在一起嬉笑打闹,相互依偎。他们嘴上叼着香烟,一边喝着啤酒,一边晒着太阳,看着信徒跪拜。他们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一边嬉笑着,一边也去跪拜几个就好像这只是一种游戏,只是一种大众娱乐。”

不知大家还记得前些个月,非常成功的一部电影《宇宙探索编辑部》,这部电影的爆火,不知大家有何感想?
“1972 年,阿波罗 17 号飞船的宇航员在太空中拍摄了一幅照片:一颗蔚蓝色星球飘浮在浩瀚深邃的黑色空间中,没有一星已知生物存在与活动的印记,更不要说灵性生物的悲欢离合、兴衰罔替。但是每位观者立即就能识别出,这颗“蓝色弹珠”就是一切人类故事得以发生并被讲述的家园:我们的地球。发现地球是宇宙间一粒微小的尘埃,是现代天文学和物理学革命的重要成果。在通向这个发现的过程中,所谓“现代性”也一步步展开,最终塑造出我们当下的生存处境。
“蓝色弹珠”大约是迄今为止传播最广、被引用次数最多的人工图像。之所以能给每一位鉴赏者造成强烈的震撼,就在于它揭示了“现代性”的精神后果:正是在“现代性”造就的生存处境下,我们终于意识到,人类随机、偶然而孤独地生活在一个广袤无垠的时空尺度中。无论人何其崇高,又或者何其堕落;无论人的造物何其光辉,又或者何其渺小……都不过由这颗蔚蓝色星球所承载,在无垠时空中按照物理法则游移飘荡。这是一种奇特的“漫游”(wandering)体验:个体在大地之上漫游,人类在地球之上漫游,地球则在更大的时空尺度上漫游。在这趟“漫游”的旅程中,不仅没有神救赎我们,甚至巨大的虚空本身就会激发出恐惧激情。(比如,刘慈欣在他的《三体》中想象了一种“神圣毁灭”的可能性:宇宙中存在神一样的力量,他们致力于毁灭而不是救赎我们。)”
对于《冈仁波齐》和万玛才旦导演的电影的一种想象,又塑造了一批救赎于西藏的“流民”,他们在抖音和社交媒体上,经常树立自我的一种救赎,他们说,他们转完了冈仁波齐和玛旁雍错,他们走遍了藏地的神山圣湖,他们获得了救赎。那么我有疑问了,难道藏地的精神文明的救赎是根植于神山生活?是根植于我走了多少,看了多少?那当公路、汽车、火车的出现后,藏地精神文明是不是就应该消失了?对此,我们应该认识到一点,每个民族的精神文明和文化都是具有显著的排他性,如同我在内地生活了十年,占据了我目前生命的一半时间,这并无改变我的精神属性的本质,也如同那些现在在网上被本地人热衷于崇拜的“旅游博主”和“文化博主”,在他们看来,被本地人崇拜和推崇是一种很搞笑和荒谬的事情,其实我们的文明并无实体化的一种忧虑,忧虑是现代化的对话,能否顺利转型,同时,最大的危害来自于这些非本民族人的二次乃至随意的解读和诠释,我看到我身边的人在他们中挑选一些讨好本地人和稍微客观点的人,并表达喜爱和崇拜时候就觉得无法理解,如同印度被英国殖民时,苏格兰人对印度人相比英格兰人更好一点时,他们把苏格兰人吹成了救赎主,你觉得是否荒谬?
如同网上的那些博主,经常说:“在西藏找到了真正的自我”,那么我请问,现代性危机下的本我找寻的哲学命题,西藏何以帮你解决?如果西藏具象化为人,他是否也得飚一句“怕如所”,是不是?因此,我们到底在推崇什么?有人会反驳我说,经济发展啊,那我得反问一句,你们不是经济发展的好,那为何有人来西藏疗伤和自我救赎?我并不反对经济发展物质生活的变好,我所反对的是非自然的经济发展和拔苗助长式的发展,藏地不可能封闭,必须与全球化和现代化对话,只是这些外地的人,只喜欢说发展,并不会以一个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的角度去思考发展的方式和可接受度,如同在百年屈辱史时,英国人可也是带着说,带给你们先进技术与发展机遇来到的沿海地区,也不曾问你们愿意不愿意,就是那么做了,那么,我请问,那时候你们的祖先如果也想要你们所谓的发展,而不是自然而然的发展,那为何历史是屈辱的?
所以,很多来到这片土地上的外地人的本质就是寻求纵欲与虚无的解药,他们的一切思维和逻辑都是基于一种私我的“恶”,即自我对于现代化和城市化的逃避,所以,为何我们的中青年人们对于这些人的崇拜是何逻辑?如果他们想要有人表现和反驳那些污名化本民族文化的现实的话,我觉得他们不妨将自我融入和践行本民族的文化和精神价值,做好对于后代的传承工作(肯定有人说,你又说大道理,我觉得这只是一种生活方式的选择,既然有心爱本民族文化,为何将精力放在推崇那些人身上),其实,我们民族的每一个人身上都有本民族文化和精神的根本属性,不至于不说,被别人乱说,就导致我们的文化和精神价值虚无化,还不说,那些外地人才是来寻求所谓的救赎和“物质享受”的人,他们正是看中了我们民族每一个人身上的那种对于民族文化的焦虑。
瑞典人类学家乌尔夫-汉纳兹(Ulf Hannerz)将文化比作一条蜿蜒流淌的河流,以此来说明文化的动态性和流动性。从远处看,河流就像一条永久的蓝线,与周围的绿色景色清晰地区别开来。但是,当你走近时,你会发现这条河流在不断地变化,而不是风景中不可改变的标记。生命与文化是一种交织的想象,是相互依存的双生子,我们应该认识到,文化是一种变化和永恒的价值属性的更替,也是精神世界的一种根本属性的依托,也许阅读一本书,喝着一杯咖啡去思考本我与生命,是一种享受。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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