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维版图桥重构,精神光谱诗拓疆 ——《云城诗话》新书发布会拙见访谈(下)(附图)
田延友:主持人,竞合国际营销机构董事长,拙见创始人、出品人、总策划,中山大学管理学院、中南财经政法大学客座教授。
邓匡林(邓名):《云城诗话》作者,上海市工商联执委,贵州省工商联常委,贵州总商会副会长,泛长三角贵商联盟共同主席,上海市贵州商会会长兼党支部书记,中国大成拳研究会执行主席兼上海分会主席,大成拳黑带九段,大成堂聚贤坊掌门人。
顾久:历史文化学者,曾任贵州师范大学教授,贵州省人大常委会副主任,贵州省文联主席,贵州省文史研究馆馆长,民盟贵州省委主委,十届全国人大代表,民盟十届中央常委。
陈嘉珉:周易管理哲学家,玄学思想家,传统文化学者,武林诗人,国家体育非物质文化遗产大成拳第三代传承人。
【田延友】“玩易”这个游戏是怎么玩过关的?站桩成了一个天人合一,我觉得成了您另外一个支撑您的维度,这个维度不只是像桥和桥墩那样,只是支撑起了一个躯体,可能还有很多无形的东西在有无之间。嘉珉老师我几次跟您交流,每次都受益匪浅,我觉得如果是让您用您的语言,再来进一步解读一下邓总描述的话,会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能够变成诗的这种作品也是流淌出来的,自然而然形成的,应该是这样理解吧?
【陈嘉珉】这个我倒是比较有发言权。站桩是怎么人天合一的?刚才说“知”是怎么解决“二”和阴阳的问题。有一个人和天,有一个我和他,有个茶香酒韵、山河大地,就是有个阴阳,那就解决不了,而知性就解决了。《楞严经》说“见明之时,见非是明;见暗之时,见非是暗;见空之时,见非是空;见塞之时,见非是塞”,意思是见到光明的能见本身并不是光明,见到黑暗的能见本身并不是黑暗,见到空旷的能见并非空旷,见到堵塞的能见也不是堵塞。有天晚上我站桩后默诵邓名老师的《知知偈》,忽然一闪念,把《楞严经》这段经文的第一个“见”字,换成《知知偈》的第一个“知”字,就成为“知明之时,知非是明;知暗之时,知非是暗;知空之时,知非是空;知塞之时,知非是塞”。这个“知”非明非暗、非空非塞,自然非我非他、非人非天、非阴非阳,这不就超越、突破阴阳,见道成佛了吗!这种茅塞顿开的欢喜心,我当时写了一首偈来形容:“楞严知见不立知,立知便是无明时;知知去知又去去,不去而去法王子。”看到这个“法王子”,并用站桩来体认这个人天合一的“法王子”,要感谢邓名老师的《知知偈》和《无知偈》。
体认这个“知”,并用这个“知”来观照茶香酒韵、山河大地、明暗空塞、人天你我、是非对错等一切阴阳物事,执着、分别就没有了。比如你说陈老师我错了,可是你那个知道错的“知”本身没有错。比如你说我喝酒醉了,说明你“悟知”自己醉了,那么这个“悟知”本身并没有醉啊。所以用这个“知”来观照一切阴阳,儒释道的好多古文经典,好多经典句子,好多经典概念,全都读通了,真是一通百通的感觉。《楞严经》说“悟知汝灭,亦于灭时,知汝身中,有不灭耶”,同样可以说“悟知汝老,亦于老时,知汝身中,有不老耶”,同样可以说“悟知汝病,亦于病时,知汝身中,有不病耶”,同样可以说“悟知汝死,亦于死时,知汝身中,有不死耶”——在佛经上,佛家就是这样把生、老、病、死问题给解决了。当然光有知见不行,必须用身体做功夫去体认,比如站桩打坐,站忘坐忘,才能了义,才能究竟,才能巩固,入骨入髓,金刚不坏。
有这个认知、体认,然后去读《道德经》老子说的“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还有“知不知上,不知知病,圣人不病,以其病病,夫唯病病,是以不病”,还有“圣人抱一为天下式”、“大制不割”,还有“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宁,神得一以灵,谷得一以盈,万物得一以生,侯王得一以为天下正”等等;还有《老子西升经》讲的“能知无知,道之枢机也”;还有佛家《楞严经》讲的“知见立知,即无明本;知见无见,斯即涅盘”,《璎珞经》讲的“言语道断,心行处灭”,禅宗讲的“开口便错,动念即乖”,《坛经》讲的“唯传见性法”等等,都简单极了,明了极了。当然我是事后诸葛亮,是一通之后似乎百通了。
我经常说站桩是完成身体的统一大业,你这里疼那里痛,就是那个地方在闹独立,没有统一嘛,统一是健康强身的底线。统一这个概念在中国文化里边太重要了,可以说搞不明白“一”,不能体认这个“一”字,对中国文化的精髓一定比较茫然模糊。孔子说“吾道一以贯之”;梁襄王问孟子“天下恶乎定”,孟子回答“定于一”;前述老子说“天得一以清……”,庄子说“通于一而万事毕”;九宫飞星、后天八卦和奇门遁甲这些古代绝学,都是定北方皇位为“坎一宫”,这些概念和例子数不胜数。“二”是有问题的,一切问题从“二”开始,贵州话有“二杆子”“倒二”“倒二宝”“倒二不作三”“二冲宝”“二巴郎干”“东二”“二流子”等说法。夫妻结婚,就要注意怎样把阴阳两个合二为一,否则就会各自分开,各自为一,所以“一”也是规律。我们身体的一切毛病都是因为“二”的冲突,站桩和中医治病,就是解决二难,完成统一。
邓名老师到都匀建文化廊桥,我们看这本《云城诗话》,里边很多诗词文章,把黔南、都匀这个文脉梳理得清清楚楚,把状元文化、阳明心学、易道哲学这些元素,都包容进这座文峰云桥里边。你看他天天喝酒,工作也很忙,百忙之中那个诗词和文章是怎么写出来的?天不变,道亦不变,它自然流淌,就像我们脚底下的剑江水一样,是自自然然流淌。不是说我们在这个尘世间那种做功夫、做文学、弄艺术啊什么的,辛勤耕耘啊,不是这个层面。他就是练大成拳站桩,援武入道,破了阴阳,合了人天,悟道得道,转意识为妙观察智,转末那识为平等性智,尤其阿赖耶识转成大圆镜智。于是以“大圆镜”观照全景展露无余,于是就有这本《云城诗话》里边《游斗篷山》所写的“念头归空闲游远,收放红尘清净看”、“寄情山水存真趣,回首轻看意自悠”,才能梳理出《都匀文脉三题》所写的“阳明传灯黔南境,心学一脉流剑江”的文脉点线。他是一个能把理想蓝图变为现实的人,商业实践非常成功,那就是眼耳鼻舌身转为成所作智了,就是所谓“六七因中转,八五果上圆”。
阿赖耶含藏识这个大仓库是共有的,就如站桩便合一人天,提笔就叙意无尽,创意涌流,完全是妙观察智、平等性智、大圆镜智等无意本能起用。他可能明年又要出一本诗文集了,未来还会著作等身,百年后的人们,可能忘记我们今天好多人羡慕的企业家、商界领袖、董事长、总裁、会长这些名头,只会晓得历史上有个写诗作文还很有点意思、有点趣味的人叫邓名。他根本不是辛勤笔耕,他是很轻松,像玩一样,就是玩诗玩文罢了。辛勤笔耕者,都是没有站桩悟道的,在阴阳四象和八八六十四卦中折腾,精神可嘉,但我不佩服这个样的。追求快乐好玩,法喜充满,并且了义究竟,智慧开启,还是要在道这个层面。
【田延友】我们也特别好奇邓总喝酒、写诗两不误,羡慕剑气诗书样样俱全这种美妙的生活。顾先生,我请教您站桩吗?受他们的影响会站桩吗?第二个您怎么看一边喝酒一边站桩,一边流淌着诗情画意的这种意境。
【顾久】我不站桩,所以意境肯定说不出来。还有我喝酒都很痛苦,是被动性的喝酒,所以这个话不知道该怎么说。刚才讲“道可道非常道”,我倒想到一个我们日常生活中间的活生生的例子。我女儿大学二年级的时候,给我写信、打电话来,她问老爸,谈恋爱好不好?我知道是谈恋爱了,刚好我在写东西,就拿一张纸,我说这一面写着幸福,那一面写着痛苦,你跟我说这张纸好不好?其实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东西都处于悖论之中,这是一个方面。另一个方面所有的事都在变动之中,所以我们的每一个词一旦下了定义,它永远都是浅薄的,甚至是错误的,这就叫“道可道非常道”。但是这个话也不是让她弄糊涂,而是让他清醒。我说既然你已经想恋爱了,说有一个男孩在追求你,也准备接受他了,说明你长大了。既然你是一个大人了,那么当你选择幸福的时候,对不起,请你把必然要属于自己的痛苦也承担起来。痛苦和幸福加在一起,才带来了人类情感,结婚生孩子,我们才生生不息,形成一个伟大的人类历史。
你就在这个长河之中,我不知道你们大家能否体会。如果不用玄的话来说,我们选择了改革开放,所以我们富起来,但是改革开放它有没有负面的?比如说我们越来越物质化了,我们越来越个体化了,我们越来越世俗化了,但是选择了这张纸的正面,你也就选择了它的背面。同时我们还要相信整个世界它还在流动着,还在发展着,我们应该有意识地去推动它往前走,让我们的孩子们过得更幸福。如果这样的话,似乎也跟马克思的辩证这个词联系起来了,黑格尔、康德他们都在说悖论,都在说辩证,就是千万不要凝聚在一个点上和一个词、一个概念上去活,而要活得更加通透,于是我们就有了很多的诗意,很多的觉悟。这是我的理解,谢谢。
【田延友】我觉得这又引发出一个特别好的问题,刚刚您举的例子说,一张纸的正面是幸福,另一面是痛苦,特别像邓总在被拍摄的时候,是历经多少坎坷才走到镜头前面来。我特别想问一下您在写这个诗的时候,诗里有桥,桥上有诗,诗和桥都在您的心里面,您的幸福是哪一面,是什么?这个期间的痛苦是什么?
【邓匡林】这个有点直击灵魂。这个桥,刚才顾老师说了,连接此岸到彼岸,不仅是一个地理的概念,它还是一个精神的概念。我到都匀修桥其实发心也很自然,觉得都匀有桥,这个桥在全境,我查过资料171座,在剑江河上,城内的区域有24座,所以我开了个玩笑,说本来“二十四桥明月夜”在扬州,现在24座在都匀。然后我想做桥,其实不单是说从事功德,我发现这个桥它也可以形成一个好的商业模式。根据中国的物权法,土地权属的取得分地下、地面和地上,这个桥是在地上的空间,它也可以取得土地权属。对于地上空间的开发是一个新课题,地下、地面空间的开发是一个很成熟的课题了,地上还是一个新课题;而且桥的风景无限,如果把这个空间开发起来,这个很有意义,很有价值。
我把中国的桥概括了一下,最早是自然通行连接两岸,后来发现既然可以连接两岸,还可以把它做得美观一点,所以桥的造型就出来了,美学意义就产生了。有了美,很多艰难痛苦,都会变成幸福快乐,变得妙趣横生。这还不够,随着交通的发展,经济的发展就开始通车了,最早是马车牛车,现在是汽车,那么现在我觉得桥它其实有更大的价值和意义,跟现在的经济紧密关联,它要把智能化、高科技的东西逐渐移到桥上去,所以桥梁它上升了一个版本。那么这个桥做到现在,可能把桥造得很好,也赋予它美学意义,但是在这个过程中不可避免要经受磨难。我们在都匀2019年来做这个桥,到现在才算把第一座桥做成了。
我上次在股东会上给各位股东汇报,我总结了一下,大的风险大概有10次,小的风险有20次,所以要把这些都扛过去。扛过去以后,我觉得建桥也是修行。我后来发现桥修到现在,其实桥不是我的,桥是都匀的,像万里长城一样,永远不是其中,一切都会外化。所以修到现在,我觉得好像看见桥的意义了,这个是桥的故事和桥的灵魂的拷问。谢谢。
【田延友】因为刚刚在邓总的描述里面,我有一次在跟徐克交流的时候就谈到电影,他说电影要有四个圈,首先要有功能圈,也就是电影的基本功能要有。第二个要有情感圈,就是得表达一定的情绪。第三个再高级一点,最好还要有哲学圈。最后那个圈就跟您说的一样是审美圈,就是要看到美的东西。我觉得可能在刚刚邓总“10+20”次风险的预估和交流里面,看到了从桥的功能,到都匀的情感,哲学的考量,对审美的追求,我觉得特别的难得,非常之不易。
所以当桥和诗跟三位老师结合到一起的时候,另外一个问题又出现了。我在前段时间跟中国诗歌学会的会长杨克先生交流,我就问他,有一个词叫“诗和远方”,就“诗和远方”也许是顾老师您说的纸的正面和另外一面,但我恰恰觉得诗离我们特别近。“诗和远方”它不应该是一起离我们很远,远方不应该把诗带着离开我们,那么有距离感,应该是远方在哪儿?诗在我们的身边,在心里面,这种理解,顾老师您觉得对不对?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
【顾久】我不知道我讲的,跟你提的问题是否一致。其实我们每个人的生命,每个人都是很小的一个我,我们的日常生活每每碰到的都是琐事,哪怕成为一个家庭,在家庭里边吵架的几率有时候还比较高,这就才是生活。但是怎么超越这个东西?怎么从一个小我变成一个大我,从琐碎的东西变得有诗意,把一个有限的东西做成无限。我觉得这就是诗,这就是桥,怎么把这个东西渡过去,渡到彼岸或者说远方,就解脱了。我不知道说清了没有,反正我想说的大约就是这个意思。
【田延友】谢谢,至少我懂了一些,我觉得诗不止是记录了什么,表达了什么,能让我们超越生活的琐事,看到未来可能的美好,包括可能是原本的美好。嘉珉老师,请教您觉得“诗和远方”是在一页纸的同一面,还是它们可以分开?
【陈嘉珉】刚才就说到谈恋爱的两面,这就是阴阳。我写过一本书叫《超越知识》,讲世俗人生的内容和意义是知识折腾,折腾就是在阴阳四象、八八六十四卦乃至384爻里边。但是对邓名先生,你不要担心他遇到多少困难,他都可以打倒。当然他自己可能也会被打倒,不过打倒的是化身,主席、经理、总裁这些化身。他是修得法身之人,而且法身自在,困难越多,可能那个自在法身喝酒喝得越欢,诗文写得越多越好。
为什么他会到都匀这个地方来?我们小时候,就是农村家乡,就是贵州话吧,常说“修桥补路”,贵州山多,还有高低纵横的溪流河道,人要走过去、走出去,不修桥不行。而路可以补上去,不修也行,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路就出来了。就说路是在桥这个关键环节中,作为补充的。所以桥在贵州特别重要,难怪贵州是全国的桥梁大省,也是世界级的桥梁博物馆,这是一个层面。第二个层面,是精神这个层面,贵州的山山水水,桥梁道路,包括贵州的人物,就是贵州的一切人事物,可以帮你问道、寻道、悟道乃至得道。顾主任领导创建的贵州学派,我想我们贵州学派可能有一个非常实力、非常给力、堪为哲学皇冠明珠的东西,就是示范说明问道、寻道、悟道,但是要到贵州这个道场里边来,不要在外边。王阳明他到这里来,说明这里的山山水水能够对他的悟道具有启动力、加持力,尤其他是走路、过桥来的,贵州对王阳明来讲一定是一个圣洁的家园,一定是一个最高的境界。我们坐在文峰云桥这里,桥只有这么大,只有这么长,但它通向远方,通向道场的远方,或者可以说,这里本身就是一个特别的道场。在道场里边,纸的两面可以变成一面,或者说我们只看一面,不看另一面就行了。
邓名老师站桩,有在海上站桩,在飞机上站桩,在高铁上站桩等等,马上就进入了一个境界,这个境界在诗里面的描述很多,《煮雪》和《觉偈》里边都有,比如《云城诗话》第192页起的《闭关有识》10首,《闭关有悟》10首,《出关有感》12首,每首最短4句,最多的有20句。2020庚子年有天师父问我,说你把匡林《出关有感》序列发给我一下。当时我心里想,都出关毕业了,是大成拳黑带九段,是不是画蛇添足啊,又弄个答卷给师父干什么?读了这32首共416句诗偈,才知道如果没有,该是多么大的缺憾。诗中描述的这个境界,就是人天合一、唯留知性的境界。在这个境界,你怎么打得倒他,那是空啊,空掉了一切阴阳。请问原子弹能炸虚空吗?你原子弹像地球这么大,能炸虚空吗?几年前邓名老师的弟子郭晓昱对我说,她说陈老师,我师父喝酒为什么喝不醉?她说喝醉是因为有身体,如果没有身体,我怎么会醉?我说这就是老子说的“吾所以有大患者,为吾有身,及吾无身,吾有何患”。所以两面的纸张,是可以变成一面的。
我写了一篇长文《我为什么学大成拳》,讲我练了大成拳,好多毛病都没有了,整个人的精气神从什么地方来的,就是合一了,无身了,忘我了,明心见性,唯留知性。我们在文峰云桥这里站桩的话,一定是非常好的一种感受、一种体验,能很好地完成身体的统一大业。完成统一大业,那就是一面,不是两面了。我们把痛苦也看成是人生的一种难得的磨炼和成就,那就是一面了。刚才顾主任说,当你选择幸福的时候,请把痛苦也担起来,这就是一面了,因为统一了。顾主任还说,痛苦和幸福加在一起才带来了人类情感,我们才生生不息,形成一个伟大的人类历史。我理解站在这样高度做人做事,也是一面了,合二为一了。
【田延友】我觉得这个时候,大家也应该感觉到信息量很大,第一个不能轻易和邓总包括邓总的师父喝酒,你喝酒的时候要注意,因为他们崩溃升华了,这是忠告。第二个,其实在这里面对城市的情感,这种诗的表达,这种意义的领悟,独特的视角,我觉得特别值得我们珍惜,我们要回到我们发布会的收尾这个环节了。刚刚邓总提到了对桥的业态、桥的观念,桥的整个商业价值的一个重新的重构。
您回过头来看,这本诗集的第六篇“文哲篇”,有您在商业领域里面很多的真知灼见,这么厚重的一本诗集、一本作品,您觉得对都匀的文化生态和桥的商业生态意味着什么?桥肯定是开天辟地的,我觉得这是一个历史性的时刻,今天这本书对都匀会意味着什么?您自己有没有一个考量?
【邓匡林】《云城诗话》这个书出来了,就不属于我了,是属于大家的。造桥也是想解决一个问题,以前的桥是通行桥,好多桥是有一个桥的名字。但是没有内涵,所以一个桥,我说桥梁从1.0发展到4.0,甚至今后智能化的桥也会出现5.0版的时候,其实是不断地向里面灌输内容。那么实际上,我们造桥是把文化、把商业、把旅游全部向桥上赋能了,最终才有这幅画,让一个桥变得有名有实,有内容有精神,它能传递更多的东西。这个就是我们做桥的一个初衷。
桥做完了,它真不属于自己,庄子也说,老子也说,为而弗恃,功成而弗居,你做到这个状态的时候,它就吸引人。练功也一样,不要老去想功夫上身,老去追求功夫上身,用最大的角度、最大的力量去练,反而适得其反。实际上我们创始人王芗斋老先生他就特别提倡,他说你站桩,练功最好的状态,就是落地生根,然后风和日丽,凝神定意,默对长空,跟天地自然共同呼吸,就是一种最好的状态。
那么做桥也一样,做企业也是一样的,其实我把练功的很多道理,跟做商会也贯穿起来,所以我说上海商会第一个是要打造四个高度,政治高度、文化高度、经济高度,最后是道德的高度,你没有道德高度,永远不是一个好的商会。其实做任何事都是一样,练功也是一样,练到最后是要讲武德的,我觉得都是一脉相承。中国优秀文化或者说精髓都是一脉相承,不知道这样讲行不行。
【田延友】所以最后再用诗提升了,构建了一个全新的审美的高度不得了。嘉珉老师,如果让您最后用三句话推荐一下我们这本书,您会怎么说?
【陈嘉珉】《云城诗话》这本诗文集,它是一个突破了时空的桥;而文峰云桥,是凝固时空的诗。最后的话,是衷心希望邓名老师把这两座桥继续造下去,让都匀更美,成为我们无限向往之地,成为我们站桩习武、援武入道的最佳道场之一。
【田延友】顾先生,如果您重新为他写一个序,还是原来的那些文字吗?如果有改变的话,是微调还是大改?如果给我们一个提纲的话,会增加或者减少哪些内容?谢谢。
【顾久】我的思绪可没有那么快,我在想这本书其实写出来它已经不属于邓总了,这座桥修出来也不属于他,属于历史了。我在想这座桥以后一定会在都匀的历史上留下一笔。同样的这本书,我想也有这样的功德。谢谢你。
【田延友】桥属于都匀,但我手上这本书至少属于我。感谢三位老师和在座朋友们共同见证我们几位老师精彩的发言,还有大家在心里默念共鸣的这种精神的光谱,思想的疆域,更重要的是看到了我们原来没有思考过的更多的美好。感谢三位老师,谢谢!也谢谢大家!
(2024年1月13日,都匀文峰云桥茶文化馆/李珊录音,李宏建整理,许子鹏、映目云等摄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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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人-易乾 赞了这篇日记 2024-04-21 23:00: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