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沛郁:小鱼儿 小寒寒 小杨洋的故事③

　　小鱼儿 小寒寒 小杨洋的故事

　　杨沛郁:

　　我的外孙小鱼儿

　　小鱼儿，姓李，名若愚。生于2006年4月16日，到今年4月16日满一周岁。

　　小鱼儿，自幼聪慧，很有灵性。记得他出生第14天的时候，我拿着一个非常漂亮的记事本，看了看小鱼儿，逗着他说：“这个记事本，真漂亮，留着将来给小鱼儿吧。”谁想到这个出生只有两周的孩子，居然开心地笑了，笑得甜甜的。周围的人谁也不以为他真地能听懂我说的话，我也是这样想。所以又把记事本在他眼前晃了晃说：“这个本，我不想给小鱼儿了，我想自己用。”没想到他的脸色立刻变了，接着“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并且哭得很委屈。我只得赶紧说：“姥爷是逗你玩的，这么漂亮的本，怎么会不留给小鱼儿呢？”没想到他竟又笑了，并且笑出了“咯咯”的声音。

　　小鱼儿，虽然有点瘦，但长得特别硬实。他喜欢玩水，对洗澡情有独钟。每天给他洗脸时，也是他最高兴的时候。如果发现家里哪个大人洗脚，他会不顾一切地想把自己的小脚丫伸到你的水盆里。在他出生20天的那一天，他姥姥给他洗澡，洗完后两手掐着胳膊把他从澡盆拖出来时，他两脚沾地，随着大人的动作趋势，自己往前迈了四步，并且沾地的一条腿绷得溜直，另一条腿提得高高的。八个月时自己就能扶着墙或沙发走了，可他胆子特别小，手一直不敢离开所依托的东西，所以一直到现在才可以不扶任何物件，独自走路。

　　小鱼儿，警惕性特别高。出生六个月以后，看见大人吃饭，他就想和大人抢着吃，两只小手不停地摆动着，不给他往嘴里放一点食物他绝不罢休。如果单独给他吃东西，那可就难了。流露出想吃，又不相信这东西可以吃的神情。他母亲只得当着他的面尝上两三口以后，他才会放心地吃。如果你只尝一口，尽管喂食物的都是他的亲人，他也会拒绝入口的。有时他也会自己吃葡萄等水果，你不用担心他会卡着嗓子，他会熟练地把葡萄籽吐出来，更不用说是其他水果的籽核之类了。生人给他食物，包括水果类，无论多么新鲜，他是连看也不看一眼的。

　　小鱼儿，喜欢笑，并且笑得非常妩媚。一般不会说话的孩子，当有求于人的时候，大多都是用哭来表示自己的要求。而小鱼儿却是通过表情不同的笑来表达。看着他那媚人的笑和一双眨着长长的睫毛，会说话的大眼睛，尽管是铁石心肠的人，也不能拒绝他的要求。

　　小鱼儿，善于观察，喜欢思考。到了一个新环境，他会依空间顺序，从头到尾地把周围的事物观察一遍。如果是他第一次见到的事物，他会边观察，嘴里边发出“哦，哦，哦”的叫声，好象在问：这是什么，怎么没见过。有时看见自己不能理解的东东，也会瞪着一双童贞的大眼睛，静静地看。看见他那凝神沉思的样子，好象是在琢磨：这是怎么一回事呢？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小鱼儿，喜欢音乐。听见母亲或大姨哼唱歌曲，他会停止一切活动，两腿随着歌曲的旋律不停地抖动起来，并且用可爱的小手为你鼓掌。如果电视里有文艺节目，凡是他感兴趣的旋律，他都会不自觉地拍起手来。前一天，他母亲朗读《笠翁对韵》：“天对地，雨对风。大陆对长空。山花对海树，赤日对苍穹。雷隐隐，雾蒙蒙。日下对天中。风高秋月白，雨霁晚霞红。牛女二星河左右，参商两曜斗西东。十月塞边，飒飒寒霜惊戍旅；三冬江上，漫漫朔雪冷渔翁。”一开始，他还是神情专注地听，到后来好象是这段《笠翁对韵》的优美声调和节奏韵律感染了他，他拼命地鼓起了掌，两条小腿也随着舞动了起来。

　　看见小鱼儿，也看见了身边和小鱼儿一样大小的孩子，他们也都和小鱼儿一样漂亮、聪明、天真、可爱！这不能不让我又为他们的未来、为他们的健康成长担起心来，等他们到了上学的年龄，走进学校以后，还会像今天这样聪明、智慧吗？为什么我们的教育，会把这些聪慧、伶俐、愿意思考的孩子都教傻了呢？(2007年4月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