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种“史前史”的“幻想”
关于“幻想”,弗洛伊德强调“听”,拉康强调“凝视”,比如在《幻想的逻辑》里面,拉康指出他心目中的划杠S就是一句话,比如“小孩被打”,伴随这句话的必定是一个“凝视”(想想电影),所以“幻想”很有趣,它是不能被降格为“想象”的“想象-物”。
类似“小孩被打”这个幻想,牵扯到对三次客体化:a. 打小孩的那只“无形”的“那个”(“那个”可以是手,武器,人);b. 一个被降格为“眼睛”的观看(或者换个词,目击)主体;c. “小孩被打”这句话,拉康称其为“意指的配置”,而这个“配置”他进一步解释成是“对在场的能指的客体化”。
如果说“幻想”是一个符号化的过程,那么这个过程一定是围绕着对事态的“去-主体结构”工程展开的,最后留下的是“一些已经失去了主体化的残余”,这个残余就是拉康口中的“凝视”——主体不是事态的中心,不是事态的主角,而只是唯一的观察者(或者说叙事者)。这个“凝视”本身永远不会被呈现出来。主体的“边缘化”是一场流放吗?如果流放是羞辱的,那么为了剪除可能把我们送进精神病的自恋,这样的羞辱就是必须的:幻想就必须被这样整合进一个“框”(所以电影最像幻想)。而这个“装框”,被Cornelius Castoriadis的前妻Piera Aulagnier 非常精妙地比喻成是“从物理时间到人类时间的转换,用言说来顶替那些丢失了的时间”
所以要处理主体的“史前”史,只能动用“幻想”——边说,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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