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困我世俗中,受尽腥膻扑鼻气

凡人困我世俗中,受尽腥膻扑鼻气: 这几天天气冷,没有继续阅读《南明史》,我已经不敢买书了,买了也保护不了它,很多看不惯我读书的人会危言耸听,子虚乌有,说什么我读书是为了颠覆社稷,好像这天下是豆腐做的。我读书的目的就是让自己有文化有思想,这些东西或许在当下不值钱,容易被人冷嘲热讽,嗤之以鼻,但是我却从文化思想中看到它强大的力量,比如我标榜圣贤了,是不是要强迫自己自律,一些事可以做,一些事不能做,一些人不可以交,一些人可以交,什么事不能做,大到杀人放火,小到吃喝嫖赌,这样的人是不是不能交,教育的成功其实也是社会的成功。不让我读书,破坏我读书,这些意外都是从小到大,差点付出了我的生命,刽子手当然不觉得是在伤害我,毕竟他们不读书,缺乏文艺激情,日常就是吃饭睡觉,又自以为是,习惯恃强凌弱,平日里或是打牌,或说三道四。我小时候农村的那些人就是这样,这就是人性最大的恶,自己不会的不许别人会,自己没有的不能让别人有。我是在贫农家庭长大,我爱好文艺,如何牺牲自己,如何捍卫它的价值,我的理念和信仰如何,我的激情在大众眼里却一文不值,因为我是底层人,人微言轻,朝中无人,没有话语权,只能被剥夺和否定。我这半生见证过人性的丑陋、阴暗、邪恶,看不惯别人文艺激情到了要咬牙切齿,摩拳擦掌要打死人的地步,试问这些人不是邪恶的吗,内心不是很阴暗吗,很丑陋吗。比如一些饭店我去那里吃饭,偶然跟邻座的谈古论今,我一离开老板立即上去跟他们说我是神经病,邪教,反动派等等,这样的事比比皆是,有一些人的工作就是到处丑化我。我接触的人基本都不是爱好文艺的人,他们真的不看影视,不阅读古籍,不听古风歌曲,不欣赏和支持汉服,也不写东西,在这些人的眼里我就是怪胎,一些人乘机造谣中伤,我就真的沦为莫须有的那些罪名了。 不能正常读书就当是命运作弄,底层人读书的艰难在古代也存在过,打击程度要看朝代再做评价,如果是在西周,普通人也会写东西,天子安排采风使到各地就是收集民间诗歌,也是民生意见,普通人如果没受过教育怎么会写字,怎么会写东西。孟子说“春秋无义战”,真正没有仁义的是在战国,春秋还有仁义的风气,孔子就是在春秋,孟子实际是指桑骂槐说战国,孔子的学生也有贫民,颜回就是一个。还有子产时期的郑国就开放言论,那些议论国事的郑国人如果没文化没思想怎么互相议论,能围上去听议论的人多少有点文化思想,就算没文化没思想听久了也有点文化思想了,就像不会写诗的人,如果熟读唐诗三百首也会写诗了。杭州西湖有白居易的纪念馆,白居易是中唐人物,那时候唐朝已经衰落,可衰落的不是文化,是帝王权力,是地方藩镇的拥兵自重,是不尊重天子,文化方面还是很狂热,白居易的诗任何阶级都知道他,也把他的诗当成瑰宝,爱不释手,甚至连青楼女子因为会背诵几篇他的诗篇就敢在客人面前坐地起价,连日本也很喜欢白居易的诗。宋朝就不用说了,满朝朱紫贵,尽是读书人,宋朝的历史有很多也是被元代歪曲,被今天的学术界误解,北宋的灭亡是在徽钦二帝,灭亡的开始是在王安石变法的时候。王安石急于求成,引用一批乱臣贼子,把朝中正人君子驱逐干净,徽宗时期蔡京也是如法炮制,最后满朝文武敢死的大臣只有李若水,其他人都选择投降,极力劝进张邦昌登基。元代马背上得天下,看不起中原文化,但是元代没有文字狱,文化思想还是比较宽松,到了清朝频繁搞文字狱,读书成了奢侈品,只能是富人家,文字狱疯狂的阶段连富人也怕文化思想了,底层人难读书的恐怖是清代开始,像瘟疫一样荼毒到现在。 我的所有罪名几乎都是福建加上去的,有小时候的农村,还有后来的福州,他们继承了蔡京的手段,那么我就该继承元祐党人的风骨和磨难。小时候农村人诅咒我是短命鬼,笑我是没妈的野孩子,有时候养父也神经兮兮的骂我几句,养父都经常抱怨说我不是他亲生的,他的那些亲戚怎么可能会把我当成亲戚。前几天有镇上的电话打来说是派出所的,说什么变更一下信息,还说在调查滞留缅北人员,估计是住房信息变更其他人的,这些跟我已经没有关系。我和养父不和,离开农村也没有回去探望过他,没有给过他一分钱,他的丧事是堂姐夫料理的,房子是养父的,我不敢要求是自己的,既然是堂姐夫料理他的后事那么房子就该归他,我不会异议,我不是蛮不讲理的人。村里的一些人估计说三道四,胡说八道,造谣我在缅北贩毒、烧杀抢掠,走私军火,拉了武装打游击等等。小时候他们就说我家里闹鬼,说我和母亲身上有脏东西,骂我们是外乡人,把脏东西带进村子影响了他们的生计,村里人一觉得日子不好过就说是我们家造成的,经常登门找母亲骂母亲,母亲的自杀多少也是村里人造成的,现在他们想掩盖一切。其他的邪教、反动派、神经病罪名是福州炮制的,我是不想回福建,能回去也是被遣送回去,不是我愿意回去,镇上如果会迫害我多少也是福州教唆和怂恿,我在福州近二十年的时间,接触到文艺激情的人寥寥无几,缺乏文艺激情不是我造成的,但是我是因为很文艺激情所以经常被打压和排挤。为了毁灭我,福州会不会命令镇上注销我的户口,随便他们怎么做,我和母亲的悲剧就是进入福建,如果我也死了,我们两代人都是被害死的。 今年我的年运走势就是破财,小时候农村老人说破财也是消灾,我破财是买手机,不是吃官司,可能我的破财就是消灾。今天又破财了,昨天找了一份捡树枝的活,闹钟响了结果没起来,那边给我打电话,我只好打车过去,花了几十块钱,过去一看哪里是树枝,都是树干,锯的两米多长,一些树干有一百多斤,我那有那么大的力气,小件的东西还可以,比如前几天搬发票。吃苦耐劳也要量力而行,干不了非得吃苦一天,然后休息三天有什么意思,何况我现在又不是年青人,我也不是经常干体力活,也没什么大力气,如果是再搬发票我当然搬的动,难道吃苦非得干自己干不了的,我拉不动大象为什么要去拉。我一直觉得我的微信被人控制,反正就是一直伤害我的人,我的人生有种被包办的恐怖。小时候养父对我的规定就是务农,出门后我做保安可以,做其他的工作就不行,他们就是想利用保安环境把我彻底扼杀,因为做保安的很多人都是缺乏素质和文化,起码不会跟我谈古论今,以文会友。我去找库房工作,电商公司里面也算体面,都是穿便装,不像保安穿上服装就被人歧视和冷眼,电商公司的人多少有些社会阅历,一些东西也能共鸣,恶势力就是不希望我有人说话。我离开福建又不是杀了福建人后潜逃,那我离开福建跟福建人有什么关系呢,福建人可以到处经商我就不能到处寻找诗情画意了。我不娶人尽可夫的破鞋跟全中国人有什么关系呢,如果天下人看不惯我的理由就是因为我离开福建,不娶破鞋,爱好文艺的话,那不是我有问题,是整个天下都有问题,是这个天下成了文化沙漠,是这天下的人都心术不正。(2024年1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