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处发泄的死本能,无法调和的客体关系
他们说,我不应当说,我不应当责怪谁,不应当攻击谁,这是幼稚的不负责任的不体面的。是的,每每想起来我也感到羞耻。
但“那些人”不被责怪不被攻击,我就该被责怪被攻击,因为这股破坏的攻击性的力量一直存在着,总要找到一个发泄的出口。既然具体的他人不能被中伤,那就只有厌恶我自己或是厌恶“世界”这个没有主体性没有自尊不会反击的抽象概念了。
虽然没具体看过客体关系流派的书籍,但我清晰地感受到,横在我和许多客体之间的是一股无法被消解的破坏性力量。我感受到一种非理性的情感——如果全世界都是对的,说明我就该去死了。
也许那些颓废的愤怒的摇滚就是这么诞生的。来自于这样的客体关系模式。从理性上来讲,世界确实没有那么多该被厌恶的,存在即合理。只有我这个厌恶世界的人该被厌恶罢了。我太理性了,喊不出什么摇滚之词,唱不出什么摇滚之歌,只有针对自己而产生的抑郁情绪罢了。
但我还是想杀了那些人。杀了那些我已经无比受伤还让我闭嘴的人,杀了那些阻止我控诉的人。杀了那些说我是要博取同情所以不善良的人。杀了那些假装和平的人。你们真的很该死,我想亲自杀了你们,但如果你们不死,那请你们杀了我吧,求求了,求求了。但也许这个阻止我的人就是我自己,阻止我自己杀人的人也只有我自己,所以最后该死的也许也只有我自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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