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周记(11.6-11.12)
11月6日,周一,晴,大风,冷 晴,大风,很冷。上午送件冻的哆哆嗦嗦,中午回家换了棉袄,下午风更大,帽子都戴不住,要一只手拽着帽沿才能护住帽子不被风吹走。 昨天群里突然通知,网点主管换人了,今天网点就来了新主管,雷厉风行,快得惊掉了大家的下巴。 更惊人的是,上午又从人资过来的调查人员,说是调查原主管的问题。 中午我回网点拉货,在场地里搬货,看到一个戴了地区工牌的人进来了网点,我认得那种工牌,总部和地区专用。我来来回回搬货,也没管那么多,感觉那个进来的同事在看我,就回看了两眼,看了一眼,感觉不认识。临走了,我看她还在看我,我又仔细看了看,想了起来,是之前在郑州的同事小露,现在比那会儿瘦了,烫了头发,成熟了,没太认得出来。 于是,过去打了招呼说了几句话,彼此都很惊讶,我还要赶紧回去,说了几句,就告别走了。 11月7日,周二,晴,大风 晚上去洗澡,在澡堂里,一片雾蒙蒙的,居然有人和我打招呼,“今天怎么下班这么早啊。” 听声音是个中年女人的声音,我没戴眼镜,伸长脖子使劲眯眼,也没看清是谁。只能应声回应,是,今天不忙。 心里还在纳闷这个人是谁,虽然来室友家生活好几年了,但他们村的人,我认识的人两只手数得过来。女的,就仅限于弟媳妇,家门附近的几个嫂子和婶子。一来,我天天上班,不怎么在家。二来,我也不喜欢社交,在家也是呆在家里不出门。 正在百思不得解。 她又开口说了下一句,我立马就知道她是谁了。 她说:“最近我们家的退货多吗。” 同村的一个做电商的客户他的妈妈,经常到退货,他妈妈给他管理仓库,负责打包处理退货,我每次给他们送退货,都是他妈妈接应。 只是见过几次面,在澡堂里还能认出人,这眼神还真是好啊。 于是,简单拉了几句。 洗完澡回家,时间还早,找了个电影来看,《第八个嫌疑人》,看到里面一个片段:电影里的电视正在播出新闻,新闻播报说“在此次抓捕行动中,我们牺牲了一位优秀的警察林蓝,在此,我们向林蓝的家属致以亲切的问候。” 我听完怎么觉得别扭,人家家人死了,还亲切的问候吗?不应该是怀着沉痛的心情表示哀悼吗。 一边看电视,一边扒拉手机,最近注销了好些不常用的银行卡,只留了两三张卡,看了下银行APP,发现那些销掉的卡号还保存在常用列表里,于是,就整理了下,把那些不用的卡号给删掉了。 整理的时候,有个汇入账号列表,就点进去看了下,看到一个名字叫“石文斌”。 这个人,他怎么会给我打钱。 我昨天刚送了一个快递,收件人就叫石文斌。 难道是他给我打的钱吗,他怎么知道我的银行账号的。 我的大脑疯狂运转,在搜索所有我觉得石文斌能和我产生联系的事件,以及能给我汇款的理由,但一无所获。 手机也不玩了,靠在床头靠背上,闭着眼,回想,想。 我给室友说,我刚才在无声无息中,破了一桩案件。你信吗。 室友说,嗯,什么事。 我:我昨天送了一个快递,收件人叫石文斌,他的电话寄方写错了,我打过去是个空号,他昨天后来急用去网点自已拿的,但这个没什么奇怪。但是刚刚,我在我的银行APP上随便翻,发现有一个叫石文斌的人给我打过款。我就很纳闷啊,我觉得这俩应该是同一个人,但怎么会给我打款呢。 室友:咋回事呢。 我:我在这儿想啊想,想啊想,终于想起来了。大概是两三个月前,厂里发了批货,办公室的人不想掏腰包垫运费,说要走报销,报销人填的我,这笔钱当时是厂里的账户直接打给我的。我送件的这个石文斌,应该就是这个厂的老板,昨天这个人的快递电话留成了空号,后来他自己急用去网点取的,库管说他认识去取件的人,说是在这个厂里干活的。 你看,这不就对上了,给我打款的和我送件的,还真是同一个人。 虽然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但是想起来了,串起来了,对上来龙去脉了,还是挺开心的。 11月8日,周三,晴,大风 无事可记。 11月9日,周四,晴,大风,降温 中午回家,开了会儿电视,没有片可看,就随意点开了一集红楼梦,正好是贾瑞死在风月宝鉴那一集,听着贾瑞在那里喊嫂嫂,嫂嫂,咋听着这声音这么像孙悟空啊,越听越像,让室友听了辩认,他也说像。 网上一查,果然,红楼梦里的贾瑞和西游记里的孙悟空是一个配音。 以前怎么没留意到,瞬间很出戏,老是想着是齐天大圣在调戏凤姐。 晚上下班回家,一进屋,就一股的膏药味,问室友去医院了,他说嗯。 室友最近老背疼,膝盖疼,疼到睡觉不能翻身,走路也疼的地步,今天催着他去医院看看,他说背上没查出啥,膝盖说是有积液。然后,膝盖、背上都贴了膏药。 想换个6.1寸以下的手机,各种品牌都看了,除了三星和索尼有两款,但最大内存才8G,我也没看上。 真是,都不能给小手的人出一款一只手能拿住能操作的手机。 11月10日,周五,阴 晚上网点开会,开完会回家的路上,下起了雪,飘的雪花还挺大,赶紧打电话告诉室友,他说他正在吃饭,我说你放下筷子,快出来看看,我也在看下雪,这样我们就等于一起赏雪了。 他说,等你回来我们看也行。 我说,等我到家你都吃完饭了,我还没吃。 到家吃完了饭,趴床上刷视频,我冲室友喊,你猜我刷到一个什么视频。 我刷到一个视频说,第一个打电话告诉你下雪的人,一定是很爱你的人。我是不是第一个告诉你下雪的。我问他。 嗯,嗯,是。他说。 你看,我就打电话给你说下雪了,都没给别人说。 你刚才那几句还说得挺浪漫,你这句话一出,我要笑场了,哈,哈,哈,你还想给谁说。 我就是没给谁说啊,我只给你说了啊。 11月11日,周六,阴,冷 夜里做梦,在梦里据说是我妈妈的人要嫁人,始终没有到看到她的脸,只看到了盘了发髻和背影,穿了一件绿色绸缎棉袄,和记忆里母亲的一件棉袄一模一样。 像是旧社会,还坐的轿子,我也跟着走在轿子旁边,到了那户人家,大门口好多人好热闹,我被一个人拉走去了厨房,看到厨房里都在忙活,没人管我,我随便捏了些东西吃。 我正在厨房闲逛,来了个老太太,老得瘦骨嶙峋,牙齿都掉没了,嘴唇凹陷了进去,整个人干巴巴的,佝偻着腰,颤巍巍的,看到我在拿东西吃,举起拐杖就要打我,我吓得不敢动,被旁人拉住了,老太太还在呜哩八索的骂我。 我还楞在厨房,那个妈妈也来厨房了,要动手做饭,我生气了,哪有一过门就做饭的道理,我拉着她就走,不在他们家过了,太欺负人了。我拉她走,她不走,非要做饭,可气的是,那个老太太又来了,在那里说风凉话。 白天一直在回味这个梦,什么意思呢这是。 想了一天,也没想出什么,其实就是个梦而已。 但是一直到了临睡,我忽然觉得,这个梦,那个嫁人的人,角色更像是姥姥,那个梦里的我,像母亲。 当年,姥姥离了婚,带着母亲改嫁到后来的姥爷家,姥爷的母亲,也就是姥姥的婆婆,母亲的后奶奶,在母亲的记忆里是个刻薄的人,不喜欢姥姥,也不待见母亲,好像也不怎么待见她的儿子经常奚落她儿子。 听母亲讲过关于那个奶奶的一桩事,姥爷家炖了鸡,姥爷给他娘盛了冒尖一大碗让小孩端了过去,到了第二天他去拿碗,问他娘鸡肉好吃吗。 他娘说:穷老婆子,没吃过啥,吃人家一块鸡肉,香哩一夜黑介没睡着。 只是个梦而已,不想了。 中午凑空和室友一起去房子那里看了看,正在粉墙。之前说好的两个小房间不吊顶,啥都不弄,就铺砖和粉墙就行了,现在看到两个小房间也吊顶了,当时就不悦,但没有表现出来 。后来下午越想越不对劲,凭啥我说了不听我的。越想越气愤,就发微信冲他发一顿火。他回信息解释了一堆,我没理他。 晚上铺了电热毯,不用钻凉被窝了。 11月12日,周日,晴 今天同事有事休息,我要顶着他的活,不能回鲁,不开心。 看到路边好多卖纸钱和塑料花的,翻了翻日历,明天十月初一,今天好多人在坟地烧纸,说句不忌讳的话,那些人家卖的塑料花,我觉得挺好看,甚至想买一束放在床头,但是,是万万不敢的。 记账 11.8:早5.5 11.9:早3.5,菜33 11.12:午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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