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世界—有没有办法让 HE (Happy Ending) 具有 BE (Bad Ending) 的冲击感?
最近有一种痴迷。如同你对恋爱和赌博的迷信,就是觉得会有人第一时间内,能对你的行为做出反应和回馈。不管是恋爱中的柔情,还是赌博里那种一腔孤勇暂时失去理智的行为,会引发你肾上腺素的飙升,还有手脚发凉、后脊背冒汗的的快感。你所需要告诉自己的,在失控过后,我再需要某种能操控自己的能力。
这注定是小孩子上不了台面的游戏,是一种心智不成熟的表现。如果郑重其事的询问ChatGPT, 它肯定会教议你去看心里医生。然而就有人入了魔。比如小说中的,菲利普·斯沃洛。还有对他妒忌不已的罗宾·登普西。他觉得菲利普除了占全了性(在以色列被自己的儿子撞见搂着一个漂亮的金发美人)还有国外旅行跟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文学批评委员会主席职位的提名。令罗宾·登普西如鲠在喉,郁郁不得志。——只是他超时空旅行,早早就学会跟人工技能沟通交流。安抚着他一颗随时奔溃及蠢蠢欲动的心。
作为成人的世界,你才能理解安杰莉卡和丽丽,两个作为孪生姐妹互不相同的又相处一致的茅盾,安吉作为典型性撩骚者不会比不懂得拒绝真正渴望得到性的丽丽强到哪去,而安杰莉卡和彼得的爱情,属于一个想在波士顿地区某个大学找到工作,而后者恰巧有个能力安排她的论文展示自己。这是作为在爱尔兰一个穷乡僻壤利默里克学院还是机缘巧合被弄错机会才得到工作珀斯,经过几个大洲寻觅也无法得到美人芳心的现实。
顺便说一句,小说里的珀斯·麦加里格尔很可爱。是非常理想的结婚对象。
作为高端行为艺术家的希格弗里德·冯·蒂皮茨,除了剽窃过珀斯的论文,还把一种完好无整的手戴上了几十年的手套,甚至新婚夜里也没有脱掉过。他隐藏的是什么?
而莫利斯·扎普是本文中最靠谱的那个成年人。如某位网友所说,今天,我是年轻的珀斯·麦加里格尔;你看着我的脸庞,会记起你并不认识的莫里斯.扎普——心智成熟 举止端庄。象极了来自黑兹利特的引文:
我仅仅是进行防御。我不作肯定性的推断,也不提出任何新东西,我只需要维护符合常理的感觉,反对一切伪哲学的表面高雅。
比起只想在高空中爱爱的霍华德·林博姆,那是一个Fink主义者。
还有西尔比·梅登,那个渴望在旅行中忘记曾经抛弃过一对双胞胎女儿的老学者,象只花蝴蝶一直穿插在本文各个旅游景点。
看完这本书,想到最多的是英国的《真爱至上》那种happy ending的温情感 ,仿佛无论你是哪处身份,身居哪个旋涡云系,都得给爱情、伦理、道德礼让。这可能是30年代出生的戴维·洛奇,他们生活长大那个时代的专属烙印。
别的不多说,现实生活中更多的是背叛妻子的菲利普斯·沃洛跟他的新欢,乔伊走在一起,组合了新的家庭。才不是分手了,断定自己“到了需要一个母亲而不是情人的年纪”,他那重新焕发的新生和欲望,是乔伊所给予的,描写的格外的动人。成年人婚姻,各取所需,才是最为客观的事实。
结构主义和黑兹利特,莎士比亚和艾略特,以及他们讨论过哈代,原谅我如此浅显市侩,在《小世界》里存在和现实才是真正的英雄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