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笔记74 | 我们在谈论弗朗西斯·培根晚年的现实主义时我们谈论什么?

这篇公号也没发出去,很无奈,很多图片都不能发出来了,馆长整理了培根的作品集,按年代分的,算是比较全的了。需要可以公众号关注,随意赞赏,私信领取。
时间来到1984年,想来有趣,穿越时空我们这一天,培根那里就是一年。
培根喜欢阅读,他希望伴侣也有同样丰富的精神世界:怎么能想象没有了文学的生活,没有了书的生活呢?那对于想象力是一种神奇的源泉,一口井。
他视诗人艾略特和作家普鲁斯特( Marcel Proust )为精神上的挚友,在那些文字中,都可以看到图像化的培根:
任何一样东西,
你渴望拥有它,
它就盛开。
一旦你拥有它,
它就凋谢。
——普鲁斯特《追忆似水年华》
培根晚年能让自己继续充满能量的应该还是阅读和画画,再看这些作品,有的是还债,有的是回忆,也有突发奇想,甚至是超现实主义,就像昨天的笔记中提到科幻,此时的老年培根姿态依然,一生是否有治愈?
在培根职业生涯后期,现实和现实主义成为越来越吸引他的概念。
他作为画家的早期大部分时间都花在发现和发展让他得以传达他想象中的意象的技巧上。技巧对他来说尤为重要,因为他是在没有受到任何艺术学校教育的情况下开始绘画的。一旦培根掌握了他需要的所有实际技巧,他发现自己可以完全专注于他的意象的力量、内容和含义。
但20世纪80年代初,培根已经确信一个图像的现实主义范围和准确度,决定了其持续力量的深度。在聊天中提到现实主义或现实(培根认为这两个术语是同一个意思),对他来说和在画室里独自创作一样让他着迷。培根和他的几个朋友会不断回到这个问题,考虑如何用几个词来定义这个难以捉摸的概念。
他最重要的朋友、诗人、民族志学家和自我忏悔大师米歇尔·莱里斯在写《弗朗西斯·培根:面孔和轮廓》(1983年)时,他们的对话一直围绕着如何对这个词定义进行,这几乎成为他们之间最喜欢的游戏。培根经常会突然想到一个他认为可以一劳永逸解答现实主义概念本质的答案,却发现他的法语不足以将其表达出来--仔细研究后,他发现自己的英语也不够。
莱里斯则编织了错综复杂的词汇网,希望借此捕捉到这个难以捉摸的术语的含义。这两个年迈的老人都直接受到超现实主义的影响,都钦佩毕加索和贾科梅蒂,在巴黎和伦敦长时间地讨论时,会更加迫切和恼怒地避开“超现实主义”这个词--对莱里斯来说,他的整本书都基于培根的“现实主义”(即培根直接而有力地描绘生活最深刻事实的能力),对培根来说,他坚信用文字来准确地定义这个词会大大帮助他在绘画中的追求。——《弗朗西斯培根》迈克尔·佩皮亚特著
1984年培根作品:
(有些带明显签名的是后来印的版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