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刀郎新歌有感

听刀郎新歌有感:
这几天刀郎的新歌《罗刹海市》可以说是风靡全网,惊艳世界,报道说不仅国内包括港台都在宣传,连国外也跟着唱上几句,全人类似乎到了不听不唱不罢休的地步,有人是真心欣赏,有人就是乘热度。唱着无心,听者有意,都说这歌是在暗讽几个人,这几个人说实话我也不怎么喜欢她们,一个讲历史的,就是在胡说八道,一个自诩天后,她的一首歌我都记不住,王菲、田震、韩红的歌我还会记住,罗大佑、郑智化、刘德华的歌我也会听。曾经的是是非非,今天依然历历在耳,刀郎的音乐曾被一些跳梁小丑冷嘲热讽,当年他的音乐无疑是乐坛上的巅峰,如同神话。刀郎的音乐是不是音乐不是几个人说的算,是数以万亿的听众说的算,乐坛不允许霸权主义,乐坛应该开放、包容,接纳不同的音乐流派,无论是下里巴人还是阳光白雪,要让大家尽情发挥,让听众投其所好,百花齐放才能实践音乐的精神和价值。中国的文艺一蹶不振就是有很多兴风作浪的牛鬼蛇神,这些人在过去就是黑线、毒草,任何地方都应该杜绝拉帮结派,摇旗呐喊,以权谋私,乐坛如是,文坛也是。只有一种作品和统一的欣赏水平那是病态的世界,是死寂的世界,是对其他人艺术天赋的扼杀,更剥夺了全人类审美的自由,那些迫害刀郎的人曾经是罪人,现在还是罪人。除了刀郎我还想到田震,如今时过境迁,宛若沧海桑田,大家都老了,可惜的是本该绽放光芒的人却被弄得黯淡无光,田震的歌我听过,刀郎的歌我听过,敌对他们的那些人的歌我一无所知。
我阅读过《聊斋志异》,那是很久以前的事,对这篇《罗刹海市》已经没什么印象,聊斋的很多作品都是借用鬼怪的善来批判人性的恶,就像最近我在看韩剧《恶鬼》,女主就形容过人比鬼恐怖,有个地推跟我说有时候人还不如畜生,人确实是万恶之源,因为人的贪婪和嫉妒很显而易见。我喜欢听刀郎的这首歌不是因为歌曲被大众捕风捉影,而是我狂热里面的台词,驴是谁,鸡是谁,公公是谁,臭水沟是谁我不关心,反正我也不喜欢那些人,只觉得歌词能让自己解气,好像这歌是在给自己报仇。歌词里唱到“不管你咋样洗呀那也是个脏东西”,我立即联想到这歌词可以骂那些像潘金莲、阎婆惜那样的人,孔子著《春秋》让乱臣贼子惧,刀郎这歌问世一样可以让那些男盗女娼无地自容,气急败坏。像人尽可夫的破鞋,无论他们怎么辩解,他们都是人尽可夫的脏东西,我很厌恶像阎婆惜、潘金莲那样的妖妇,因为她们舍得陪睡,所以人缘就广,狗仗人势,伤天害理当然也是不在话下。像看不惯我的那个破鞋,这些年来一直为她们瞻前顾后,鞍马劳顿的就有黑警、流氓、愚民,都睡过破鞋,大家都是脏东西。我现在即使已经是白发苍苍,我喜欢的异性还是属于诗情画意,绝不是人尽可夫的脏东西,如果因为我拒绝娶破鞋,因此得罪了天下人,那我也无所谓,天下人如果要为破鞋喊冤,那是因为天下人也很脏,也是脏东西,我不想和肮脏的世道同流合污,我和脏东西不会是一家人。
今天又把一个做网约车地推的微信给删了,我很讨厌这些人,过去找库房工作,我是恨那些排挤我的人,不是恨自己找的工作,现在做了网约车,不仅工作也恨,同行也恨,因为他们容易激怒我,影响我的身心健康,并不是我去招惹他们。网约车很多人似乎很厌恶我聊到破鞋,很简单,他们都是俗人,有赌和嫖的习惯,试想一个女地推,她水性杨花,听我说到阎婆惜、潘金莲不好,他们就觉得我是在说她们,因为他们不干净,也就容易对号入座,就算我是在说其他人,她们也会咬牙切齿,她们觉得天下的脏女人都是自己人。男的也讨厌我说破鞋,觉得我是在嘲笑他们,或是在说他们的相好。这些网约车地推,我只要一说到破鞋他们就不愿回复,一些还拒收信息,我看到拒收就直接删除掉。看不惯我不娶破鞋的人越多,就越证明这个世道越是人尽可夫,这天下的人几乎都是奸夫**,男盗女娼,如果阎婆惜成天跟其他男人发生关系,生了很多孩子,那跟宋江有什么关系,难道因为阎婆惜睡了县令,睡了当差的,所以大家都要拥护她。微信监控我的势力本来就是为破鞋摇旗呐喊,无论他们是什么人,他们有什么资格谴责我不娶破鞋,哪条法律规定了我非得娶破鞋,这天下的人都做了奸夫**,那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不会因为没钱就委屈自己娶一个脏东西。年青的时候幻想娶到诗情画意的才女,现在老了一样是心仪诗情画意的才女,谁在背后说三道四,他们是不是睡了破鞋,孩子是不是他们的,那些疯狂喊着如何报复我的人是不是破鞋的相好。
我和刀郎有几分相似之处,刀郎热心音乐,有自己的风格和个性,因为自己的出类拔萃被圈里的牛鬼蛇神所嫉妒,还被集体批斗,驱逐,一些微不足道,没什么音乐天赋的虾兵蟹将也跟着站队,对其落井下石,活生生的把一个音乐天才推下神坛,赶回了边疆,这算不算是一种流放。这些年来就算刀郎过的再孤独,再凄苦,再压抑,他并没有放弃对音乐的热爱,这些年看似悄无声息,其实是在卧薪尝胆,曾经已经一鸣惊人过,现在一样一鸣惊人,真是宝刀未老,集体迫害过他的那些人,如今有几个还能在音乐上立足。我和刀郎的相似就是对自己所爱的坚持和努力,刀郎是音乐人,我是爱好文艺的旁听生,刀郎是大师级别,我是门客级别,我也一直被人迫害,一直颠沛流离,吃不好睡不好,我到处流浪不算是走南闯北,我是在流亡,过的不好我也没有放弃爱好文艺。生活剥夺了我很多时间,小人更是摧毁了我的青春,闲的时候我就阅读,看影视,支持汉服,写作,锲而不舍,自娱自乐,肉体可以任人宰割,精神不能任人摆布,我没有机缘著书立说,只能在求学方面做功夫。最近我在复习《三国志》,我很欣赏当时的尚武精神,和后世的百无一用是书生完全是两个世界,当时环境就是四战之地,文武双全,能征惯战的烈士很多,我阅读到孙礼冲锋陷阵,视死如归,以寥寥无几的守军击溃数万吴军。(2023年7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