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档
Roslyakov_Profile_1.0
Ryan Smith
刻赤理工大学袭击案发生在克里米亚,该地区此前为乌克兰的一部分,于2014年并入俄罗斯,仍处于动荡局势中。 这场袭击没有得到英语媒体的广泛报道,官方报道也不完整。 例如:官方最开始报告了一场天然气爆炸,随后得知爆炸其实是炸弹导致的。 一开始人们抨击恐怖主义,直到目击者们上报说死者是由枪击导致的,这时官方才知道此次袭击是场校园枪击案。 最初的报告声称可能有共犯,尽管俄罗斯调查委员会强烈反对此说法。 由于这些不完整、有限的报告,有阴谋论称此袭击是由一群(有可能受过专业训练的)人完成的。 尽管有诸多限制,有足够的信息能够推断出Vladislav Roslyakov是唯一该为此大屠杀负责的人。
Vladislav Igorevich Roslyakov 作案日期:2018年10月17日 学校:刻赤理工大学 地点:刻赤,克里米亚,乌克兰 年龄:18 死亡人数:20 受伤人数:70 结果:自杀 枪手类别:大学 心理类型:未知 袭击方式:随机
袭击
在2018年10月17日上午大约11点46分,名叫Vladislav Roslyakov的四年级学生进入克里米亚的刻赤理工大学。 监控视频记录了他从后门进入,避开了金属检测器。 他身穿黑靴、黑裤、黑夹克,夹克底下是件印着“ненависть”,在俄文中意为“憎恨”的白色T恤。 他带着两个背包,后被认定里面放着两枚钉子炸弹、一把猎枪、弹药、管状炸弹和一枚燃烧弹。
Roslyakov在食堂引燃了起码一枚大型炸弹后前往二楼,监控视频显示他去了校长办公室。 但她在几分钟前离开了学校。 发现她的办公室是空着的之后,Roslyakov,脱下了黑夹克,在扣扳机那只手上戴了只黑手套,开始无差别地朝老师和学生,以及电脑、上锁的门还有灭火器射击。 目击者描述称,他在二楼走廊来回走动,一言不发。
报告称袭击持续了大约20分钟;报告记录的警方反应时间从5到20分钟不等,尽管学校对面街上就有警局。 大约有200名俄罗斯警卫队的成员出动,加剧了这是场恐怖主义袭击的论调。 枪击结束于Roslyakov自杀的时候。 他的尸体在学校图书馆二楼被发现。
警方图片显示枪手有额外弹药以及十枚管制炸弹和一枚燃烧弹。 调查者们发现了Roslyakov计划了此次袭击的证据。 他在游戏《毁灭战士》中添加了大学的照片,袭击计划也表明他想把学校夷为平地。
19人,不包括roslyakov,被发现死于学校。 第二十位受害者死于医院。 俄卫生部长Veronika Skvortsova报告称共有70人受伤;十人情况严重,其中有五人处于昏迷状态。 俄罗斯调查委员会称死者皆因枪伤导致;而伤者是由爆炸和枪伤共同导致。
令人感叹的是,Roslyakov的母亲是一名护士,在这次袭击中帮助了伤者,当她知道自己儿子是这次枪击的凶手后,她试图自杀。
Roslykov的生平
Vladislav Roslyakov在2000年5月2日生于刻赤。 他成长于Arshintsevo,位于刻赤的城市远郊,是乡村化的富人居住区。 儿童时期,家人们叫他Vladik。 他在爷爷奶奶的家中长大,由父亲Igor和母亲Galina抚养。 Galina是个安静、瘦弱的女人,在刻赤的医院当低薪护工。 Igor是个在阿富汗服役数年的退伍军人。 他回来后被人打伤了。 这导致了大脑损伤,他开始领取残疾补助。
大脑受伤后,Igor对家里人变得凶狠起来。 据说他殴打了自己的妻子和儿子,以及他的父母。 他还酗酒;邻居说Igor喝醉的时间比清醒的时间还多,他喝醉的时候变得更加暴力。 至少有一次,他拿了把剑到前院,威胁邻居,向他们发出决斗的挑战。 Igor和他的父亲,在某一时间段,都是哥萨克人(生活在俄罗斯南部及乌克兰的一类人,以骑术和骁勇善战著称)。
在邻居记忆中,Roslyakov是个展现出施虐倾向的过度活跃儿童。 据说他有一次被人看见用猫的尾巴把猫挂在家的地下室里,听着猫的叫喊声大笑。 他被发现试着去捉野猫,很多邻居家的猫开始消失。 邻居们对此很担心,要求他的奶奶让儿童心理医生来检查他。 她对此置之不理,认为Vladik的行为是正常的。 他的母亲据说也没法阻止他。
Roslyakov10岁的时候,父母离婚了。 Galina带着他住进了一间离父亲房子不远的破败的公寓。 房子的条件十分恶劣,而且他们支付不起很多设施的钱。 从这时开始Roslyakov和父亲的关系如何我们无从得知。 大部分报道称他和Igor很少有联系,但他有时的确会去拜访爷爷奶奶。
与Igor离婚一段时间后,Galina加入了耶和华见证人——俄罗斯法律禁止的一类宗教派别。 邻居描述她为一个热忱的追随者,花了很多时间在祈祷上。 有些邻居觉得Galina对Vladik的所作所为一点都不关心,因为她太专注于自己的新信仰了。 但这和Galina经常以违反她的信仰条例为理由来惩罚自己儿子的说法矛盾了。
在学校,她不允许他参加兴趣课、业余课程甚至是看电影,因为这些行为在耶和华见证人的惯例中是不被允许的。 尽管Roslyakov有时会和Galina一起做礼拜,他不认为自己是其中一员。 他公开否认耶和华见证人,认为他们是“某种唱歌跳舞的傻瓜”。 一位朋友说:“Vlad和我经常开[耶和华见证人]的玩笑,他讲了很多和[他们]有关的笑话。” 虽然有这些分歧,Vlad看上去很关心自己的母亲。 他明白她没有可倾诉的亲戚和朋友,所以他会特意花时间和她在一起。
Roslyakov在本地的公立高中读书,一名老师描述他为一个正常、合群的孩子,经常微笑但在学业上有困难,成绩很糟糕。 据说他很受女孩们的欢迎,但回避她们。 Roslyakov"迷恋体育",喜欢与男运动员们相处——其中的大部分人比他大20来岁。 他经常与他们一起训练,但因为某些健康问题最终放弃了。 在七年级时他在上课途中打起架来,但除此之外他不被认为是个好斗的人。
Roslyakov课后大部分时间都在图书馆使用电脑。 他变得对朋克摇滚有兴趣,开始以他母亲反对的方式打扮和表现自己。 尽管有惩罚,他继续违背她。 根据一名老师的建议,Galina给他买了台电脑,希望这能解决问题;这并没有实现。
Roslyakov在2015年开始在刻赤理工大学读书。 他免学费就读于“工业和民用建筑电气设备的安装、调试和操作”专业。 他每天坐40分钟公交车来上学。 大约在袭击发生的一年前,他开始在学校宿舍和一名室友共同生活,尽管他根本没资格居住在校园内。
Roslyakov大概在刚进入大学时开始展现出对枪械和武器的兴趣。 据媒体称,他开始在网上寻找老兵,为有关枪械和炸弹的知识纠缠他们。 这也与邻居家的孩子看到他在公交车上带着机关枪的枪刺之后开始远离他的说法相符合。 一位朋友报告称Roslyakov永远随身带着把猎刀,在他必须通过学校的金属探测器的时候也是如此。 有段时间他加入了一个气枪团队;不清楚的是这是发生在他“迷恋体育”的高中时期,还是在进入大学之后。 调查者们发现Roslyakov的兴趣远不止武器;他的网络浏览记录揭露了对暴力及暴力理念的巨大兴趣;新纳粹、ISIS和连环杀手。
Roslyakov在行为上也变得更加咄咄逼人。 每篇报道都称,Roslyakov经常被要求坐在“耻辱之椅”上,这是由学院校长引入的一项惩罚措施。 据说他有次无由来地在教室里撒胡椒喷雾。 据说Roslyakov经常对朋友和熟人说他恨自己的同学并“乐意在学校把所有人枪杀了”。
描述表明,Vladik在青少年时期变得郁郁寡欢和内向。 他的奶奶说他“和善且乐于助人”,但同时“内向且少言”。 在学校似乎也是这样。 他仅有的朋友们说他独来独往,安静并不善交际。 他据说避免与以前的朋友们交流,当他与其交谈的时候,他不停地谈论暴力,特别是科伦拜。 他表达过对Eric Harris和Dylan Klebold的支持,二人是科伦拜大屠杀的始作俑者;刻赤袭击和科伦拜枪击案之间的相似之处让许多人认为Roslyakov是受到了他们的启发。
在大学,Roslyakov似乎没有任何亲密关系。 他在枪击前的一系列谈话展现了一个有着不确定未来的年轻男子。 他承认自己上学只是因为父母强迫他去。 他对自己和他人的生活毫不关心。 他公开在社交媒体上思考如何自杀和实施枪击。 据一位前女友称,Roslyakov对同学们因自己的不同而捉弄自己感到愤怒。 他向一位朋友说自己会报复“邪恶的老师”。 他在这个贫穷的地区看不到自己的未来,感到无路可逃。 尽管此前考虑过入伍,Roslyakov对参军的前景感到不屑。
对袭击的准备
在俄罗斯合法获得枪支的流程困难又费钱。 要获得持枪执照,必须通过心理健康评估,接受枪支使用训练,这两样Vlad都完成了。 证据显示Roslyakov在2018年7月18日毕业于Egida+私人射击学校。 他的持枪执照发放于2018年9月18日,让他能去购买枪击中使用的猎枪,一把能装八发子弹、12口径、带枪柄的Hatsan Escort Aimguard压动式猎枪。 据说他把枪藏在家附近的一个废弃建筑里,这样就不会被母亲发现;耶和华见证人禁止使用武器,拒绝暴力。 他在袭击发生的四天前还为枪击购买了150发子弹。
为了有资金来购买这些物品,Roslyakov从自己奶奶那里偷了钱。 他还把她家里所有的家庭照片拿走了。 袭击前不久,Roslyakov把自己的很多私人物品都烧了:电子产品、自己批注过的圣经、家庭照片、笔记本和一把刀。 他还可能埋了个保险箱,保险箱在他家附近的树林里被发现,人们猜测他在这里训练射击。 在袭击前不久,据说他的母亲注意到他在看校园枪击的视频。 当她询问原因的时候,他只回答了“没有原因”。 Roslyakov在袭击前两天都没去学校。 他和母亲一起在家里。 他在大屠杀当天一直到母亲离家工作之后才出门。
在袭击前的数日,Roslyakov一直在和一个他似乎有交往意向的女生联系。 袭击当天他约定了和她在校园内一个远离自己袭击处的地点见面。 有猜测称这是试图让她逃过一劫,尽管袭击发生在他们约定的见面时间的数小时之前,降低了此说法的可信度。
与科伦拜的相似之处
尽管科伦拜大屠杀在俄罗斯的知名度不高,刻赤袭击和这场枪击案的相同点立刻让新闻媒体将此袭击贴上了“科伦拜2.0”的标签。
Roslyakov的外表让人将其与Eric Harris对比:黑色的裤子、射击手套、印着相似字体的白衬衫。 Roslyakov还选了和Harris一样的武器:一把猎枪、大型炸弹、管制炸弹。 在食堂放置一枚大型炸弹的行为也是一样的,在学校图书馆自杀的决定也是如此。
Roslyakov对科伦拜很了解,似乎对此很迷恋。 他表达过对大屠杀的肯定,特别地将Harris和Klebold称作“精彩的离去”。 据说他在网上用过Vodka这个称呼;Vodka是Dylan Klebold的昵称。 很有可能的是,Roslyakov在网上看见过科伦拜枪击案,并将Eric Harris视为榜样。
网络上的Roslyakov
Roslykov玩暴力电子游戏,包括毁灭战士和其他第一人称射击游戏,但他在网上的大量行为进一步展现出对暴力的迷恋。 他以许多名称在网上发言,包括“Vladik Roslyakov”、“I want to Die”、“Strange”、“Anatoly Smirnov”、“Skinovskoeart”。
在2016年,Roslyakov不再使用他的私人账号,尽管他还是用其他账号在网上活动。 分析人员发现他大部分上网时间都花在了专注于连环杀手和群体杀手的论坛上。
以下为Roslyakov在此类群体中发表的言论的例子:
为什么写这些? 在网上有上百万像我这样的人。 我来告诉你为什么——我基本上没有共情能力。 我觉得我是半个精神病。我没什么兴趣和像我一样的人交流。 一切情感都是谎言、欺骗和狗屁。 我们必须把它们藏起来。而且,我被白痴们包围,我能拿枪把他们全部做掉。 但杀人不好。 我只是在表达自己的看法,没有在呼吁杀戮。
调查者们分析了Roslyakov的搜索记录。 他最常访问的内容包括“猎枪”、“恐怖行动”以及“恐怖分子”。 他还观看了很多处决视频,寻找被俄罗斯禁止的ISIS宣传内容。 分析人员还注意到Roslyakov在无政府主义、朋克摇滚、炸弹制作方面的兴趣。
Roslyakov对暴力的兴趣充分体现在他在网上如何表现自己。 他有个账号的头像是Anatoly Onoprienko,在1989年至1996年杀了52人的连环杀手。 另一报告指出他用过Dylann Roof的照片作为自己Steam游戏账号的主页图片;Roof是个白人至上主义者,在2015年于一座历史悠久的黑人教堂(Emanuel African Methodist Episcopal Church)中杀了9人。 Roslyakov有可能持种族歧视观点,因为他表达过对乌克兰新纳粹主义的支持,而且他经常发万字符的图片。
Roslyakov与几位熟人间的信息也被披露。 大部分聊天内容都很无趣,但证实了先前有关Roslyakov的报告:他有自杀倾向,未来没什么前途,并且对连环杀手感兴趣。 一些更有意思的讨论内容如下:
R[oslyakov]:我在学校没记住几个人。 我们在学校除了喝酒啥也没做。 还是偷东西。 我14岁为止就已经有了两次酒精中毒。R:我想起来六年级的时候在课上喝酒。 把啤酒倒在装果汁的容器里。 Bati偷啤酒。 我们经常喝酒。 我们还把金属拿去买。 我们从后院把金属偷过来。 一个朋友教我的。 我还记得一个乡巴佬从车库里出来,没关门,Nikita偷了他一袋螺栓。 在小时候,有很多这种不道德的事。R:我在大学待了三年;我没有交朋友。 没有志趣相投的人。 都有点让我受不了。 笑话都很蠢,我们的生殖器被画得到处都是。R:我现在也是这样。 我试着不让人们走太近。 我看着我们之前的班级,大家能去往何处? 酒鬼、妓女和自杀者。 女性:谁自杀了? R:暂时没人这么做。R:我有非常另类的想法。 我不觉得你能理解它们。 这在与他人交往中一直是一道障碍。 我实际上没有朋友。 我是个堕落的虚无主义者。 对世界只有淡然和鄙视。
引用内容的有意思之处在于让我们了解了Roslyakov的思想和儿时情况。 Roslyakov承认有个不道德的青年时期,抽烟、喝酒、小偷小摸。 但这些轻率的行为在过去看上去没有一点要改变的意思,同时他继续表达对身边酗酒滥交的人的鄙视。 这种对进行“不道德”行为的人的鄙视态度在其他校园枪手身上也有所体现,其中最为著名的是Seung Hui Cho。 还值得注意的是Roslyakov反复用虚无主义者这个词来描述自己。 虚无主义通常与尼采相联系,其著作是Eric Harris理念的主要影响因素。 这些相似之处是有原因的还是巧合,我们无从得知。
AL12
Reviews
我知道你没兴趣去看其中任何一部,但我想解释一下之前的意思。
大体来说,如果有电影被归在“恐怖片”这个类别,那它通常在各个方面来说都很糟糕,而且不值得去看。 我讨厌像驱魔人、鬼玩人、月光光心慌慌,还有电锯惊魂这样的电影。 在七八十年代,尽管有太多这样千篇一律的电影,其实还有很多不太适合被划分到这个流派的作品。
我之前把这些描述得太混乱了,因为我试着将其突出的部分和其他方面融合起来。 把我昨天找到的其他例子的影评复制粘贴过来,能更轻松地解释我想表达的意思,尽管它们不完全包含我喜欢的所有东西。
Willard: 如果你以为这是个恐怖电影,那你会失望的。 没错,这里面的确有吓人的片段,但相较于简单粗暴的恐怖片,这被理解为心理剧(在戏剧作品中,强调角色的情感、精神和心理状态的发展)要更好。 节奏很僵硬,但表演是顶级的。
“Willard”不是个恐怖或血腥电影,但这确实包含了许多令人赞赏的激动人心的场景、黑暗阴森的情节套路以及一个巧妙设计的紧张高潮。 里面老鼠疯狂爬行的画面怪异得让人害怕,但这电影还是主要依赖于传统的人类表演。
Messiah of Evil: 我完全被这部令人遗忘的电影震惊了。 它的一切都是如此令人着迷。 我最为之惊叹的地方是这部电影的氛围。 我很少看过如此阴森忧郁的恐怖片。 期待着血腥或快节奏动作场面,甚至是恐怖片的标准制作流程(大量的死亡数、一个无法被阻止的杀手,等等)的恐怖片影迷,会为此失望。 它不包括任何这些东西。 Messiah of Evil被拍得像一个噩梦,它的一切都是如此让人不解。 电影里几乎没有能让你感同身受的东西。 一切都是有意地让观众觉得,他们无法体会影片里发生的情节,这大概也是为什么这部电影在许多人看来是个失败的灾难。 但对我来说,这个效果太棒了。
Messiah of Evil是那种不属于任何类别的怪片。
这电影里全是毛骨悚然的氛围、不寒而栗的场景、非常奇怪和让人印象深刻的角色,还有很多只会让人觉得“这他妈怎么回事?!”的场景。 看这部电影的时候,就像被发射到了另一个维度一样。 到了一个这部电影创造的世界里。
Driller Killer:(这是一个单独的电影) The Driller Killer不太算得上是个恐怖片。 不管这算啥,这是个好电影。 这是一部应该独自一人观看的影片,这还是一部应该被当成艺术品,被认真对待的影片。 这影片明显有其缺点,所以我的评分不会超过8. 但它展现的东西是如此特别,以至于你该特地去看一下。
很早之前,我听到别人将满贯诗(slam poetry,一种表演派诗歌的形式,将表演、写作、比赛以及观众互动等元素结合起来)描述为“形式大于内容”。 这句话留在了我的脑海中,不管你在不在意满贯诗,将这种特质施加到任何形式的艺术创作中所带来的价值是显而易见的。 不是说光为了好看有什么不好。 真正的恐怖电影,可以算得上是,纯粹的精致美学。
但那些将形式和内容结合起来的艺术作品,它们身上总有些让我在意的东西。 展示生活的不美好的“艺术”电影就是很好的证明。 我敢肯定你能想到不少用粗糙的画面和诸如自杀、癌症、艾滋或者婚外情等悲剧情节,来掩饰单调、无意义的故事的文艺片。 看完这种电影的观众相信自己从中学到了什么,或者,这部电影至少深层次地审视了一些事。
我这么激烈地长篇大论一番,是因为我想不出更简洁的方式来说明Driller Killer到底有什么好,除了一句话:Driller Killer有实质的东西。 而这意义重大。
让我来举例说明。 首先我得承认它有其缺点。 比如说,从美学角度来讲,它没有达到自己的预期。 这十几次的“电钻杀人”都不如“Day of The Dead”里,用电钻杀一次僵尸表现得有说服力,而且许多谋杀场景都挺生硬的。 其次,电影里有些意味不明的尴尬场景。 情感的独白有时僵硬得可笑,但这电影是有深度的,这就让其缺点更加致命了。 主角有些唠叨,比如说,他有时候表现得让你想给他一巴掌,告诉他,振作起来。 然后,这确实从“出租车司机”里借鉴了些东西,尽管我会认为这些相似点大多都只是浮于表面。
现在来谈一下好的方面。
Driller Killer,从内容的角度来说,是不美好的。 人物性格被刻画得单调且非常悲惨。 不是那种“糟糕的事发生在好人身上”的悲惨,比如之前的艾滋/癌症的例子。 它也没有刻画一个充满着暗自且极度不快乐的人的世界,比如之前的婚外情/自杀的例子。 事实上,有些角色似乎对自己的生活很满意,但在Driller Killer这个世界里,观众会觉得他们显然是习惯了自己生活的空虚。 这也不是你预期中的那种角色。
实际上,对朋克摇滚乐队的刻画是最让我佩服的地方之一。 我觉得很多观众忽视了这一点。 以他们在故事中的角色来看,Ferrara似乎在对“形式相较于内容”发表看法,朋克摇滚乐队成员时髦得让人羡慕,极具男子气概,但又和其他人一样微不足道。 他对他们的描绘非常准确,甚至模仿了朋克摇滚的浪漫化美学。 名叫“The Rooster”的乐队,看着光鲜、肮脏、性感、狂野、叛逆、酷、渴望成功、强硬,无所畏惧,等等。 但Ferrara想让我们看见,尽管这些孩子对自己很满意,似乎过着顺风顺水的生活,他觉得他们的生活就和流浪汉一样可悲地空洞。
你可能以为这些情节勾画出的故事是,角色一开头过得不好,直到影片的三分之二过去,他爆发了,开始报复性地肆意谋杀,就像“出租车司机”一样。 但这不是一个关于小人物复仇的故事,而是一个人抗争一场必输无疑的、对抗存在的虚无感的战争。 他发展出了一种强迫性的应对机制(当然是以杀人的方式)来应对这个让自己手无足措的世界。 这些谋杀契合到故事里的方式,自然得有些古怪。
除了本身独特之外,这类杀手的炫酷之处在于,他们不把人类的好斗性归在其他人或事身上。 不是因为多重人格障碍,不是因为“霸凌者逼他这么做的”:这是一个基本神智清醒的男人对日常生活的反应。
我最后想评价的是这部电影独特的结构。 感觉像一幅描绘平坦的乡间公路的随意素描。 里面没有反转或转折。 甚至没有氛围的突然转变。 片名“Driller Killer”一定程度上说明了,情节的可预测性是有意为之的。 我们不该对任何情节感到惊讶或者震惊,而且我们能一直知晓影片要朝哪个方向发展。 我们甚至能在影片开始前转过头去,猜测会有什么情节发生,再转过头来,望向演职员表,能在故事结束后大概知道我们的Driller Killer式的生活里会发生什么。 与此同时,我能轻松地分辨出故事的开端、上升阶段、高潮、下降阶段和结局。 不知怎的,这一切都带着一种逆来顺受、疲惫的必然性而发生。 这种线性/必然性完善了电影的主题和内容,而不只是为了美。
Let's Scare Jessica To Death: 这是一部节奏缓慢,但引人入胜的电影,基本上依赖于气氛而不是动作来营造恐怖的氛围,这样的效果是令人惊叹的。 我强烈推荐它,特别是如果你更喜欢营造氛围而非大量血浆的恐怖片的话。
影片有种微妙的不安气氛,如果有人在恐怖电影里寻找与此相反的东西的话,这种氛围会被当作无聊。 整部电影里从未有真正吓人的地方,但其缓慢且持续地将情节拉向混乱和不安之中。 除了Jessica之外的人物并不复杂,这也是为何本片在恐怖电影里算得上是一部冷门佳片。 不带着期望或者比较来观看这部影片的话,很容易就能意识到故事别有深意,这不是电脑合成特效,或者廉价的血腥镜头能够做到的。 随着巧妙简洁的配乐,毫不做作的氛围,看完这部经典的恐怖电影后内心不禁会产生一些情绪。
电影里怪异的情节让一切都更加不安,影片给你带来一种奇怪的、有点邪恶的感觉。 它一点都不血腥,但整个剧情、气氛、音乐——都激发起一种纯粹的恐惧和幽闭恐怖症的感觉。 影片就是有一种让你感到不适和怪异的无法解释的特质。 这部电影不需要大量的暴力,因为它本身就够阴森的了。 即使在影片的结尾部分,许多问题还是没有得到解决。 但这开放性的结尾顺应了影片的基调和自身的神秘性。 总的来说,Let's Scare Jessica To Death是部冷门的、如梦一般的恐怖电影。 其超现实的、预示着危险即将发生的氛围让自身显得不可思议地恐怖,但里面发生的怪事又增添了其阴森感,影片里的一些画面真的让人难以忘记。 强烈推荐给那些喜欢七十年代恐怖片的人,对经常看现代影片的人来说它可能有些过于缓慢了,但这始终是部优秀的电影。 影片散发的整个氛围是不悦且不安的,但这也是为何我觉得它如此真实。 大概是我看过的最恐怖的电影之一。
Let's Scare Jessica To Death是七十年代被低估的低成本恐怖电影的典范。 真实、阴郁、激动人心且引人深思,这部电影真正的优点在于其真挚的表演、封闭的农场选址,以及由Orville Stoeber创作的令人不安、不拘一格的配乐。 他们都不再拍像这样的电影了。 这部电影的成功之处在于它颠覆了观众们印象中的传统叙事技巧。 通过强迫我们以精神不正常的Jessica(由美丽的Lampert精湛地饰演,刻薄和悲惨的精神不稳定都恰到好处)的角度来看待事物的方式,我们没有得到一个客观的视角。 因此,安心感被抛在脑后,一种紧张感贯穿始终。 演职员表开始播放的时候,剧情已经彻底展现在我们眼前了。 我们从Jessica的角度里看到的事真的发生过吗? Let's Scare Jessica To Death可能对当今的恐怖片观众来说太过冗长且晦涩。 它用形式和氛围替代了动作和血腥。 但对于任何对七十年代影片感兴趣的人来说,这是一部必看的电影。
大体来讲,Let's Scare Jessica To Death是部发展缓慢、激动人心的恐怖电影。 如果你想要发出响声的电锯、戴面罩的杀手和乱飙的血浆,避开这部电影。 但如果你喜欢慢节奏的、巧妙的恐怖片,你会对此非常享受。
AL13
给SomethingSea的回复#2:观察角度的不同? (20110927) TireIron[?]谈论过我们有可能是梦创造出的产物,却不记得我们是彼此相连的,而冥想是我们实现此[???]的方法,他将生命视作一条有可能通往某处的路径。 在他的视频结尾,他说最终人生没有阶段、重点、道路、目标或者秘密,只有...我不是很清楚他那是什么意思,因为这似乎完全在暗示我想表达的东西。 我的观点是我们在一条道路上,我们也有可能体验到更多,但我们没有也不会发现任何这些东西,我们已经且还会从虚无中创造所有这一切。 更多的意识也不意味着能发现任何更高等级的体验,它无中生有地创造出了这些体验。 在文化的语境下思考这一点,一个野孩子不会有欲望去阅读一部伟大的小说。 如果你接受过文化的熏陶,那你就能相应地去体会阅读它所感到的快乐,但文化不允许这种体验的发掘。 文化从虚无中创造出了这种伟大。 文化将这种没有阅读过名著的匮乏感强加于人,从而创造出满足了这种虚无感而带来的快乐。 这也是为何我将文化看作受虐主义,我在“受苦就是对生命的肯定”视频里更好地阐述了这一观点,链接就在下面。
文化强制灌输一种匮乏感,使其受害者去寻求对这种匮乏感的满足;文化的运作方式就和所有的意识的运作方式一样。 意识并不允许体验的发掘,它准许的是其创造出的产物。 我看着意识导致更高的共振,你将自己剖析得更深,叫喊得也更响亮,我又要开始谈论自己了。 我在喋喋不休什么,说我拒绝自己本来的面貌? 我觉得你对待自己的方式和Rothbard[?]对待财产的方式相似。 他会问我“财产权有哪些?”我会告诉他,我不能回答这个问题因为没有财产这种东西。 而他会说“但当然有一个财产权体系,因为你通过行为展示了这一点”,生命设法繁殖自身,要这么做就必须用一定的方式去操纵物质,占据空间或是喝水不会赋予那种物质一种形而上学的分类,让其成为财产。 感知虚假地缩小了形而上学的种类。 你的问题是,哪个自我在做这种评估?
我不能回答这个问题,因为这需要去喜欢一种自我概念,但我反对所有自我形式的存在。 你说:“但当然有一种(你喜欢的)自我,因为你的行为展示了它的存在”为了某种生命的展现、感知生物的繁殖,必须克服困难去制造一种自我概念,但根本没有自我,就像没有财产一样。 它们只是从虚无中创造出的幻想。
奇怪的梦#1:梦的门后蛰伏恐怖 (20110920) 我大概十分钟前才醒,我做了个很奇怪的梦,所以我想简单地讲一下这个梦。 背景基本上,简单来说就是,我在高中,然后我没做我该做的事,然后我告诉领导让他们滚远点,接着我就被囚禁了。 在这之后呢,我就在我的牢房里,另外两个犯人当起了警卫,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描述。 他们让我出来了,其中一个人很明显曾是帮派领袖...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想。 然后他们带我到了一张桌子前,那里有个糟糕的木制三轮车,有着劣质的橡胶轮胎或是类似的东西。
我们去了接待员的桌前,我不清楚...他是谁,但他告诉我好运,然后我坐上三轮车接着行动起来...他们带我去到一扇门前,接待员告诉我去和自己的年轻一面联系一下,或是之类的事。 然后我开始沉重地呼吸,随着我们接近这扇门,想着“好吧我得为某事做准备”。 接着勇敢地走进[?]了这个房间,里面是体育馆的室内,然后这里有一群...观众在地上坐成一圈,沿着某种障碍赛跑场地,大概有二十五英尺宽。 而且...这不是直线型的,这是一个需要你绕圈的水平线路,中间有着星型纹路,但离一边比较近...然后你需要用三轮车穿过这条线路。 还要尽可能地让观众觉得这富有娱乐性。
然后呢,你应该绕五次跑道,在我的第一轮里,还有其他五个犯人在竞争,观众觉得最有意思的人大概就能从监狱里出来。 在我的第一轮里,我...相较于骑三轮车,你知道当你...骑自行车的时候,你似乎可以利用轮子来弹跳? 那就是我干的事,我弹到了二十英尺的空中。 然后观众们喜欢这个,接着我在第二轮又来了些把戏,我进行了...360度的旋转之类的事,在第三轮我开始倒着骑,观众们可喜欢了,但又弹了几次后我意外地出界了。
他们在我离开时欢呼,当然有个人在说“你他妈糟透了”(笑声),但我和人群们坐在一起,开始看接下来的两个犯人要干什么本应具有娱乐性的事。 这个障碍跑道的边缘有气球环绕着,有不同的颜色。 一当我走出跑道,我的三轮车变成了...开始失去氢气的气球。 它们不含任何氢气,里面大概是某种比空气轻的气体,所有的气球以及我的气球,呃,都开始失去其中的空气。 但我看着这两个犯人,而他们所做的应具有娱乐性的事就是,演奏一些,人们怎么称呼的? Benny Hill(喜剧演员)旋律的音乐,然后开始...互相扔一个气球。 然后我在想“这,他们根本就没干任何事,我要赢下这个比赛了”基本上就是在这个时候我醒了。 我心里想,这都是些什么? 所以在任何时候,我醒来,问自己“我刚刚梦到了什么?”,我都要把它记录下来,我猜我要开启这个...有关奇怪的梦的新系列视频。 奇怪的梦的描述,很抱歉如果这对你来说不够具有娱乐性,但这就是梦的内容。
受苦就是对生命的肯定 (20110927) 相较于且在活着这一语境下来说,我一直处在一种非常具有特权的位置。 在我人生的这一阶段,我可以追求且成就我渴望的几乎任何事。 如果我要自杀,我很肯定许多人会说“我不敢相信那个懒惰、被宠坏的的失败者自杀了,我一直很穷,我的家长打我,我小时候每天都被霸凌而且我还被强奸了,但尽管如此我还是选择活着。”
这乍一听似乎有悖常理,但我的观点是,人不是承受着苦难还选择活着,他们只是活着因为受苦就意味着对生命的承认。 文化的运作方式似乎帮助展现了这一点,当有人有自杀倾向的时候,任何人会说的第一句话,除了有可能说“你需要药物来改变你的心理疾病想法”,要么就是“你的生活需要有目标”,但什么是目标? 一个野孩子没有任何目标,一个野孩子不会有任何渴望去成为一个著名作家或是一个重要的科学家,或者对爱好有兴趣,或是成为一个有趣的人,或是发展出任何的性格培养特征。
但是,如果那个孩子受到文化的教导,他就会发展出无数的目标去完成各种各样的事。 文化没有准许野孩子去发现他从体验这些事中得到的快乐,文化强制灌输了不完成这些事所感受到的匮乏感,因此从虚无中创造出了填满这些匮乏所感到的快乐。 文化就是受虐主义。 既然生命想要壮大自身,我猜测文化的出现是为了阻止人类智慧让野人失去他们对死亡的厌恶。 Ted Kaczynski的经历就是这一现象的例子。 当他在自己的小屋独自生活了足够长的时间之后,他说自己能够接受在任何一刻死去,因为他对自己的生活感到快乐。
我对此的理解是他已经充分地克服了自己所受过的文化教育,到了自己不再会为此所伤的程度。 因为他不再受文化强制灌输的匮乏感的牵制,他不再害怕死亡。 在以前,你不应自杀的文化理由是,因为上帝是这么说的。 或是因为这会延续某种形而上学的受苦周期,或是你的家长拥有你的身体并且自杀是不光荣的。 现如今,认为生命理应存在的主流文化解释是,这种你不能自杀因为生命中还有事需要被完成的信念。 但你不因完成你的目标而活,你有目标所以你会继续活着,从而继续繁衍生命。
我以前将文化和野性价值的满足分开看待,但我接着意识到野性价值就和文化价值一样是种强迫的幻想。 我仍如此强调文化因为它如此显著,而一旦你明白文化是种疾病,你就会意识到生命本身是种疾病。 由文化和野性价值的存在导致的匮乏感是人想活着的唯一原因。 活着就是受苦,任何人都听过这种话,但他们并不相信其表面含义。 他们将其理解为生命中有受苦这一环节,但活着就是受苦,自杀是解决办法。
AL14
几件事
(20111014) 很多反生育主义者因为其他人不能看清自身存在的无意义而贬低他们,而我,相较于Gary我其实更接近[???],这听上去很奇怪,考虑到我完全是反对生命的。 我一直相信个人的意义(personal meaning),不管这是什么意思,呵。 并不是“有关我的任何事都是我的环境造成的”这一领悟改变了我,而是,好吧,我没有改变那么多,我一直都是这样,而是“有关我的任何事都不仅是个人的意义”这一领悟(改变了我),意义本身就是道伤疤。
基本上所有人,不管他们是否承认于此,都认为生命是种能让你通往某种形而上学的幸福之境的工具,这也是为何有人会说:“不管情况有多糟,起码我还活着,能够去体验任何事”,但其实不是这样的。 幸福和善良以及...所有的这些同义词,它们...它们只来源你自己,而对此我不想听着像Anton教授那样,认为你应该朝着这些东西努力。 我其实在讲与此完全相反的事。
你并不是无缘无故地建造出了幸福和善良,用受苦来作为原料,不知怎的让其更加宏伟。 你从虚无中创造出的,是你没有实现你想要的事而受到的煎熬,而不是幸福。 从来没有一个野孩子说过:“我当然喜欢跳进这些池塘里以及攀爬这些树,但我真的对自己感到很难过,因为我还没有写那本我准备了很久的书,而且我有一阵没去交响乐会了,我感觉自己多么野蛮,多么的未开化”,就像一种疾病,一个野孩子需要暴露在文化下才能去体验完成了任何这些事而获得的满足感。 而这一切也适用于野性的欲望,从来没有一块岩石说:“我当然喜欢当一块石头,但我真的想去喝水,喝水是种多么棒的体验啊”,你可以喝一加仑的水然后变得完全厌恶于此,但如果你不喝水走上一整天路,这当然会是你所拥有的最伟大的经历之一。 这不是因为你制造了幸福,而是因为你满足了这种匮乏感。
而意识本身就是就是种煎熬。 并不是说生命有着受苦的部分,生命,生命就是受苦。 所以相比于当个像Gary那样的人,去贬低那些追名逐利(chasing the big balloons)的人,我倒是认为人们做的任何事,包括我,包括我现在正在做的事,是...你做出的每一个行为,基本上都代表生命的意义,你尽自己所能去吹一个气球 ,直到你几乎要昏倒了,然后你把它扔到空中,接着你冲刺着去追逐它直到你几乎动弹不得,而当你终于追到它的时候,你狠狠地朝它踩几脚。 而你吹得越用力,你追得就越久,爆炸的响声也就会越大,但...这一整件事都挺弱智的,不是吗?
而且,你完成这些事不是为了自己好。 你是...你对这些事的意识造成了你的问题。 这儿有一整个,你知道黑客帝国里红药丸和蓝药丸这个说法吧? 我不知道哪个药丸对应着什么,但是...这是被庆祝的,服用那个导致更多意识的药丸被当作某种高尚的行为被庆祝着,做这件事很酷。 但...你要怎么利用那个更深刻的意识呢? 你更深刻的意识只会让你去满足得到了这种意识后施加在你身上的那种匮乏感。 野孩子从来没有被剥夺,没有因不懂艺术而感到匮乏,石头也没有因不能体验喝水这种行为而缺少了任何东西。
无知是福这种说法被如此负面地使用着,但使用这句话的人...他们就是有种受虐的倾向,他们没有在某种意义上显得高贵。 他们并没有完成任何事,然后有人会说“你只不过是...”,我不知道这代表着哪个药丸但他们会说“你会选择那个让你有更少意识的药丸,因为你很高兴能当个基督徒,去教堂,过舒适的生活,但与此同时我们这些艺术家和科学家以及哲学家,我们要应对真实的事物和真实的世界”。
我不是在说我想要更少的意识,而是我意识到了其中一种药丸比另外一种导致了更多的苦难,而这是两者间的唯一区别。 服用其中一种给你带来某种幻想,服用另一种给你带来某种幻想,但...它们之间并没有什么区别。 理想化地说,当被提供红色或者蓝色药丸时,我会选择氰化物药丸,这基本上就是我想说的意思。
但无论如何,人们因为宗教是种幻想而对其十分严苛,而且我知道我以前,呃,我第一次想到它的时候大概是十三岁,我几乎立马就得出了这(宗教)完全是鬼扯的结论,为什么会有人信这个? 但,并不只有宗教是种幻想,它-宗教只是个替罪羊。 人们对待它的方式,说“宗教是大多数纷争的原因”,这真是个错误的描述,问题不在于宗教。 宗教和世俗价值一样源自同样的原则。 这也是为何像Anton教授和[???]一样的人,说你不能将宗教的任何东西都贬低为胡言乱语。
他们这么说的原因是价值本身就是种信仰,我就跟任何原教旨主义者一样信奉宗教,只不过它在我身上表现得不同于其他明显信教的人罢了。 我们都是有信仰的因为我们都相信价值的幻想。 我想这是关于所有事的全部内容,呃,我都不太清楚我在讲什么。
但无论如何,有一件事是我很想谈一下的,那就是心理疾病和IQ。 有的人说IQ并不能衡量任何东西,智力是个多么模糊的概念,你不能定义它。 但这有点文不对题,你必须看清宗教——抱歉——你必须去思考一下IQ是用来决定什么的。 而我觉得IQ可以用很好的方式来定义,其他东西也可以像IQ一样被用于相似的地方,而那就是度量你对文化教导的易感程度,以及你能够将文化传播到何种程度。
你不太可能教化一个IQ只有20的人,但显然,IQ200的人们将会让文化教导及类似的东西呈指数级增长。 但在什么情况下IQ是有意义的? 永远是在一种文化语境下,我想这就是有关IQ的所有内容了。 人们谈论着IQ如何度量你在社会上获得成功的可能性,它当然能这么做,因为这是文化的度量标准,但无所谓。
接着讲心理疾病。 我想心理疾病能够用同样的范例来理解,他们基本上就是文化教导的障碍,我的意思是,心理疾病从一般的口头运用角度上看,只不过是文化教导的障碍。 你从来没听说过不能保住工作的躁郁症倭黑猩猩,或者类似的事。 心理疾病在文化语境下出现,而它们只有当你处于文化语境下时才会成为问题,这...我在哪儿都能看见文化,多么恶心。
当有人处于心理疾病中时,你想“我要怎么帮助这个躁郁症患者变得更加具有生产力?”或是“我要怎么帮助这个精神分裂症患者变得更加有生产力?”,总是强调着生产力这个词。 基本上不管你跟谁说话,他们都强调生产(production)这个词。 甚至无政府主义者也这样,我不认为他们谈论生产时,他们意识到了自己真正在谈论什么。 你在...朝着什么努力? 生产基本上就是对文化某方面的传播的应用。
有些人会说:“你只不过是懒因为,你不想变得有生产力,因为你就是懒”,但...这不是因为我很懒,懒惰基本上意味着你是世俗的叛变者。 被教导着去变得多产对我而言...总是听着像教导着我去加入强奸婴儿的乱交派对一样。 呃...我不想偷偷带走任何东西,我不想变得多产因为我从来没想要过任何这些东西。 我年轻的时候,我只渴望成为一个流浪汉或是一个隐士或是类似的东西。
但那...不能展现文化的本质。 我生命的每一天都在被强奸,而这种文化的性病流得到处都是。 成为一个隐士并不能解决这个现象,呵...有人会说:“你肯定是疯了因为你不欣赏科技”,考虑到这和前农业社会有关,我并没有那么了解人类学,不过我基本上对任何事都不怎么了解,呃...我肯定的是,无论何时一个前农业社会和一个后农业社会产生联系,这个前农业社会不会仅因为“你们的观点多么理性”,而去采纳将要和他们产生联系的,无论什么帝国的行事方法,我敢肯定在绝大多数情况下他们会拒绝那种社会体系。
而他们总是通过暴力来变得后农业化。 而有人会说:“这不是暴力,因为有财产权,有这个解释还有那个解释”,但...如果你认为财产权不是基于暴力的,那我对你根本无话可说。 那些前农业社会是疯了吗,因为他们不欣赏科技? 有人会说:“不,他们只是还没受过启蒙”,我甚至都不想谈“启蒙”这个词。
当有人把他们扔进强奸婴儿的乱交派对,而他们干得还不够快时,一个来自前农业社会的人该怎么做? 于是你说“你还不够强势,你在享受强奸这些婴儿带来的好处,但你在这儿偷懒”,并不是这个人在偷懒,而是这个人根本不想待在强奸婴儿的乱交派对里。
然后你认为心理疾病,从它们通常被使用的方式来看,从它们通常被提起的方式来看,你是不是认为心理疾病...文化没有什么内在的东西导致它们出现? 这就像你既想吃你的蛋糕,但又想拥有它,或是像其他那些俗语说的一样。 就像那些觉得你能用暴力来完成某些革命的人一样,然后你好像就能得到一个启蒙后的社会或是...随便什么东西。
但你使用的这种方法将会是任何所涌现的行动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你不能...你不能来场暴力革命然后期望有个平等的社会。 这就是文化,当你强奸我时,我除了变得糟透了(fucked up)之外你还能期待什么?(笑声) 我基本上玩腻了这个频道了。 我几乎把自己所有能说的有关文化是什么,生命是什么的内容都讲完了...而这一切都挺简单的。 这并没有达成任何事,我已经强调过这一点了。 寻找意义就像...将一块着火的肉当作创可贴,而你觉得这似乎能帮助到你。
而...现在我能说的就是,有这么一件小事链接到另外的小事,它们都指出了文化就是幻想。 我没有在说我在某种意义上超出了这一切,当我做,我现在正在做的事和其他人做的事完全一样。 都是文化的习性。 这——我想我应该谈论,我会另外做个视频,谈论恋童行为,毕竟我已经说过我会谈这个话题了。 我没什么动机去带任何深度地谈论这个。 但我说了我会聊这个,所以我想我干脆就读一遍...我正在弄的一篇有关恋童行为的文章的开头部分吧。 所以期待一下那个视频吧...有点把这一切都联系在一起了,这也是为什么我对这个话题这么着迷,当你听到的时候你就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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