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谈:很杂的杂谈
郭德纲彻底进入黑化阶段。已被魔鬼占据了心灵。
我担心梅西在美国遭遇巨大的不幸。
我想送一副对联给卢麒元:昭比日月,保民为国。
人啊,画饼有信,画牢有认。
国家与国家之间的关系,如果类比到人与人的关系,那就简单幼稚得很,简直是幼儿园水平的人际关系。人和人之间关系可以很复杂,可以情理交融,可以很成熟。但目前这个历史阶段里,地球上国与国之间的关系就太低幼了。说明未来的世界可以美好得多。
但有些人觉得,人类未必能等到那个美好得多的未来,而且人类还存在多久对他们也无所谓。我可以理解,并且认同,但并不能以此完全协调自己的行为。
我嘛,生娇惯,爱褒贬,于人多亲少疏,无形以定。
真正的看不起或否定某人,是一种嫌弃,而不是愤懑。
从低等动物到高等动物,观察它们的行为,可以看到智力现象的智力能力的一系列模糊的档次。从一个小朋友到一个老人也可以这样。我们该思考一个大问题:什么是智力现象?什么是更低,什么是更高?
“很多事情人觉得难以理解或不愿去相信,只是因为人类个体的生命相对于这个客体来讲不够长。”
“读通人文历史,从底层上讲,就是看穿任一地域、任一年代、任一发言者所使用的语言中那颗名词的含义。那名词在全部地域、全部年代、全部人类发言者的口中其实是同一个某个抽象对象的一系列不同的变身而已。”
竞技体育是愚蠢的,因为它指向了战争的行为。竞技体育也是永恒所需的,因为它指向了战争的能力。
难爱与人,流于猫狗。难爱与人,爱力无能。无能之爱,亦烂亦溺。受之者残,施之者死。
“死亡,就是永恒的不知道。”
天津人正在集体“自杀”,这个全国自杀率最低的城市,很讽刺。胆小懒惰,和合默契,坐以待毙。天津这个就是一片在家居士的“净”土。
对“管理”的最普遍的反抗,就是无所事事。
人到四十,我觉得自己在这半年一年的时间里急速地变化。似乎对人对事,只要我集中精力,已经没有什么是我看不懂的了。
我不理解的事物越来越少。并不是我知道得越来越多,而是我发现自己的“不理解”其实是一种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