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启1 极海听雷 实体书 读书笔记12 颠覆性认知
颠覆性认知
最初写于2023-10-02
发掘现场所在山体被炸塌外露,使得吴邪和胖子不但看到”山塌现钟“的震撼场景,还见证了这一现象的升级版——“神迹“。“神迹”作为场景外部呈现中的关键要素,在连接了主线听雷之谜的同时也引出了藏地庙的存在,明示读者此处的秘密藏于地下。
这一连串事件,皆因吴邪跑偏而生。吴邪自气象站起走上弯路,陷入了雷声磁带的汪洋大海,中途几近放下,后因雷声重复事件而再度拾起,最后来到杨大广老家,故事场景得以切换。
相比之前面对一堆磁带缺乏头绪,如今到了伏牛山一隅,青铜片作为听雷实物出现,使得听雷一事开始具象化,为主角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而随着遗迹元素的加入,听雷之谜不再直接压于头顶,而是变得如云中之月般时隐时现,主角对听雷的调查也将转变为对藏地庙的探索。这些新实物、新场景是听雷根系生长出的分支,故事将沿着分支发展,走向更丰富更深远的角落。
在这个过程中,吴邪了解到考古现场的颠覆性发现,与自己以往经验完全不同。
与本系列主角去过的冒险之地一样,藏地庙同样与众不同。这并非是一座所谓的大墓,而是另有他用。作者赋予其颠覆性的设定,不按套路出牌,并通过刻意混淆加以掩盖。
在信息混淆下,对于藏地庙及地上遗迹,吴邪前后做出了两次错误的判断。
一.遗迹年代判断错误
第二次观山时,吴邪认为山中暴露的青铜遗迹出自盛唐或战国,却被齐教授告之其制于近代。要知道,本系列的探险地点,除了巴乃张家古楼修建时间不定之外,其余的年代最近也是明朝。而在这个系列中,但凡遇到青铜元素,不是西周战国,就是秦汉唐宋。因此,当故事中出现近代的青铜片时,不仅主角深感意外,恐怕连读者也会产生大大的好奇心。
二.遗迹性质判断错误
第三次观山见证“神迹”,吴邪通过齐教授面对自己抛问时的反应,确认了山中所谓的修炼道士实为盗墓贼假扮,这点正确。但吴邪据此认为这帮人以藏地庙为窃取目标,修炼只是为了掩人耳目,这就错了。不得不说,此时的吴邪正处于思维高光的兴奋时刻,其结论看起来近乎完美,毫无破绽,却再次遭遇反套路。曾经的故事,如《鬼吹灯龙岭迷窟》中,外乡人出资在偏僻的山中修建鱼骨庙,表明是为了供奉铁头龙王,实则是为了掩盖盗墓活动。对于本书,如果读者按照以往逻辑,那么阅至此处十有八九也会朝掩盖盗墓的方向联想,作者的目的便达到了。
面对新体系新迷局,两次判断错误,吴邪过去的经验不好使了。但谁又能想到,此山竟是杨家人囤积所窃文物的聚集之地。杨家人盗掘十几个墓葬,其中包括三座非比寻常的世界级大墓,竟然是比老九门还“厉害”的存在,这再次颠覆了吴邪认知。杨家人盗墓“无声无息”,不为钱财,只为修炼,这不禁让人联想到《鬼吹灯》系列中的搬山道人。
对于大墓身份,齐教授因保密原因并未透露给吴邪。书中所说“文博系认为的不一样”,我认为这句话很重要,表明对于惊世大墓的判断,不同体系下存在着不同的评定标准,并非如大多数人所想一般。
在吴邪的认知范围里,这三处必定属于“找不到,下不去”。
找不到,显然指的是元帝成吉思汗/忽必烈的陵墓。相传元代诸帝未设墓碑,埋葬之地由万马踏过,之后草叶丛生难寻踪迹。这在本书开头就有提及:上世纪70年代末,田有金在内蒙草原深处曾见到疑似有人听雷探墓,很可能就是杨氏后人。从年龄上讲,由于吴邪出生于1976年左右,因此这个疑似听雷者应属于吴邪的父辈一代及以上,甚至可能就是杨大广本人或者杨父。
下不去,指的应该是像唐代昭陵(唐太宗与文德皇后合葬陵墓)或乾陵(唐高宗与武则天合葬墓)的古墓。这两处因山为陵,其中昭陵地宫位于陡峭的九嵕山内部,入口一度不知所踪,其发现工作直到近几年在国家探测工程的推动下才有所进展。乾陵也位于山体内部,直到解放后才被发现入口痕迹,国家出于保护目的,至今也未对其展开深入发掘。而且,乾陵墓道由多层封墓石条封砌,石条之间有铁栓相连,并以锡铁浆灌堵,在古代若无大规模人力组团则难以破解,所以盗挖难度极高。
除上述的唐墓、元墓外,还剩一座。
我们很容易会想到秦始皇陵地宫,但上面提到,文博系对此有不同认定。而且始皇陵地处平原,位置确定,古代盗墓贼之所以难以深入,要么是因其规模庞大耗时耗力,要么是惧怕其内部的机关重重。因此,秦始皇陵在古代既非如元陵那般无影无踪,也不是像昭陵、乾陵那样坚如磐石。
由于“找不到”这个属性必是针对元代墓葬,那么剩下这第三座大墓必定也是“下不去”的存在。至于其具体身份,让我们回到书中,重新审视下齐教授所言,就能得到三个关键点:
一.齐教授提到的三座大墓,其身份都是通过对杨家人所盗文物鉴别得来。 二.目前已发现的文物,均位于藏地庙地上部分的山体缝隙之中。 三.齐教授及其团队认为,三座大墓被盗的剩余文物应保存在山体下方的藏地庙之中。
最后一点尤为重要,齐教授守口如瓶,意味着吴邪只能自己下去一探究竟,方能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