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的兴衰
秦以国家政府的形式出现,又以汉而稳固,秦以暴政而亡,汉以田而兴,又以田而亡。帝国的出现稳固了整个国家和百姓,又以此而亡,帝国似乎陷入了某种悖论,它需要建立官僚体系管理国家,却又无法制止官僚们作为管理者利用手中的权利疯狂的掠夺国家的财富。王莽改革利用国家收回所有的财富再重新分配,却又违背的人类追求利益的天性,而任由人们利用各种资源和优势去掠夺发展又会造成国家财富的两极分化,从而造成阶级之间矛盾的激化。
王莽的改革是注定失败的也是违背天性的,但也是一次非常大胆的尝试,因为此后的时间里,再也没有人敢如此的去尝试改变这种悖论现象。
从秦汉帝国的建立到后来者的出现,不管如何改革定下怎么样的制度,似乎都无法改变这种现象的出现,最终都会走向衰败。
而新中国的成立更是以“田”而立,而世界科技的变革让财富不仅仅限制在田地上。封建帝国时代,田是财富的载体,现在这个时代,财富的载体更多,但好像都没真正的脱离对财富定义。
中国自有国情,“商”人无法建立一个真正的国家,也从未有过,这就注定了中国无法成为资本的摇篮,这也恰恰限制了国家经济的发展,一切影响或即将影响国家明白命脉的东西都将收归国有,而一旦收为国有也就限制了其的发展。商无法发展到极致,资本无法形成,中国的资本没有体会到资本到极致发生的血的教训就无法短时间跳出商人地主的桎梏,也就是不讲究效率的单纯的压榨和对工人时间的掠夺,这或许就是我国所谓“加班文化”的形成,也就是老板给了员工钱,员工就必须为老板付出时间,不管员工在这个时间里有没有为老板创造出财富。
言归正传,新中国以“田”而立,现在看似摆脱了“田”和“农”的限制,没有了地主土地兼并和农民的矛盾对立,其实只不过是由于世界科技的变革把蛋糕做的更大了,相应的地主和农民的对象加入了另外的一个或者几个群体,矛盾依然存在着,而且随着科技红利的消失,这种矛盾正在加剧。
貌似又回到了那个问题上了,新中国依然没有解决以秦汉以来的那个悖论,而且随着社会的极速发展,这种矛盾也以更快的速度呈现出来,随之而来的还有更多的问题。管理者利用手中的权利更快的掠夺着各种社会资源,商人和资本们利用各种各样的渠道疯狂掠夺着每个消费者,他们利用科技的发展做出更大的盘子去疯狂圈地。
社会上不可能每个人都变的更好,财富资源是有限的,有人多就会有人少,多者更多,少者更少,直到未来的某一天固化到一定程度。
但是我国好像也在尝试着什么去减缓这一天的发生,甚至是转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