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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翻到《胡桃夹子》,从头反复读了一遍,又再次为《麦田群鸦》田柾国的独白落泪。16岁的时候读不懂最后一句“哪怕是以爱之名”是什么意思,心想着他不是一直深爱朴智旻吗,怎么还能用“哪怕”这种假设。现在看来,深爱不假,深爱极至塞林格的“爱是想要深处却缩回的手”,所以番外最后一句所传达的意思大概是“保佑你平安,哪怕是奉上我曾经会带给你负担的爱”。如果从这个层面上解读,《麦田群鸦》实则是在写田柾国的成长——从一腔孤血有些冲动的年轻人沉淀为逐渐了解爱本质的中年人,对自己和朴智旻相遇和分开的原因后知后觉:他们爱上的契机是年少的田柾国执意认为朴智旻是八音盒玻璃罩内的糖果仙子,他们二度离别是性格和理想的差异使然。坦然拥抱离别才能真正知晓爱的含义,这是我理解的《麦田群鸦》想要传达的含义。
二次读正文也梳理了一遍原来没有关注到的细节,比如朴智旻进入将军的剧团后反复出现的内心独白“我要站上更大更广的舞台才行”。在我看来, 这正是他顺从的性格被田柾国的冲劲影响到的直接表达。不过令人唏嘘的是成也田柾国,败也田柾国——他鼓励朴智旻去争取舞台的同时也间接造成了剧团的解散。即便这期间他们已经分开,他们的命运也一直未解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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