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绝望之巅》序
1、原文
“《在绝望之巅》就像一出由双方演出的喜剧:一方是痛苦的、成问题的人,也就是有机和真情流露的思想者,齐奥朗所说的痛苦的人;另一方是他的死敌,哲学家或圣贤,即抽象人(the abstract man)。这种区别不免让人想到尼采的酒神精神和苏格拉底精神【1】。
【1】尼采认为,苏格拉底式的科学理性乐观态度,以冷静旁观者的理性精神,代替了酒神精神的迷醉和投入,带来了希腊悲剧精神得衰落,和今天人们精神世界的贫乏。”
2、我想
当我们面对任何一个有可能和情感相关的选项时,都试图最大程度地避免自己因为基于情感的感受做出不符合理性的选择,那么我们又怎么判断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呢?所谓符合标准的选项未必是符合内心的,这是否就是理性与感性的矛盾之处?无处不在的理性精神可以维护社会的秩序,但也扼杀了个体的想象,并最终导致了群体的冷漠和精神世界的空洞。理性保护了我们在那些不近不远但又有利益关联的人交往时的安全,但若让这理性无限伸展到亲密关系之中,则会适得其反。人不能只有理性,也不能只有感性,但社会和集体应该有足够包容的环境让感性有安身之所,而非当今社会这般——人们只一味地追逐理性,及其带来的物质,而把那些人与人之间或近或远的情感通通拒之门外,又或者说是将之约法三章。界限,人与人之间过强的界限感正造成了人与人之间更大的情感交流缺失,又谈何共情呢,无法共情的情况下,又凭和理解他人呢?人们正堆积越来越多的理性,但却没有因为这偌大的理性群体而产生理性应带来的尊重,而更像是一种用粗陋有缺的个人规则作对他人做盲目判断的肤浅。看似理性的群体其实是冷漠无机且互不关心的,所以自杀、抑郁等精神疾病才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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