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棋考级
2月,小花瓣参加了人生第一次围棋考级。 早上约车前往考场,司机文质彬彬,像个资深程序员的模样。看见目的地是个围棋教室,就聊了起来,他说他爱好围棋,孩子现在已是围棋二段。听说我们学了一年多,今天考四级,他表示还不错。下车时,他祝小花瓣考级通过。 学了一年多考四级,我想,实在也算不上什么。 去年就可以考,因为想让忙忙更有把握,延到现在。直到考前,老师还在给忙忙开小灶,怕她过不了。慢慢一直对围棋很感兴趣,真正的兴趣,刚学那会,每天从早到晚地下棋、做练习,沉迷围棋无法自拔,很快就甩出忙忙一大截。忙忙的兴趣,大概是出于好玩,作业能交差就行了,得过且过似的。 忙忙说,考级的时候如果我和慢慢下,我就惨了。结果第一轮姐妹俩就对上了。 二三十个孩子在一起,电脑派位配对,每轮更换对手,一共下六轮。胜一盘积两分,第二轮开始,电脑就根据积分来派位,积分相同的分在一起。最后是否通过,是根据当天参加的总人数按比例计算。赛前老师只告诉我们,下赢三盘就能过。 对上慢慢,忙忙一点胜算也没有。第一轮输掉了,积分为零,接下来遇到的对手相应比较弱,连赢了两盘。再往后的对手都是积四分的,她就打不过了。 她们的围棋老师也在现场,给我直播情况,说慢慢特别认真,下棋头都不抬。说忙忙连续输棋,觉得自己可能过不了,抹眼泪了,眼睛红红的,哭过之后下得更好,成长了。 我后来问忙忙,有没有很紧张,有没有哭。她说没有。 我在附近的咖啡馆等她们考完,一直在琢磨,如果忙忙没有考过,应该怎么安慰她。我会告诉她们,只要参加,只要体验了和不同的陌生人下棋,只要经历了这种压力,就很棒,就值得中午去吃火锅庆祝。 这是我的真实想法。考不考级不重要,想让她们经历经历这种紧张而有惊无险的比赛场面,重在锻炼。 当然,考过了更开心。 最后,慢慢赢了四盘,忙忙赢了两盘,都过了。老师说,这次很难,小棋手们总体水平不错。我们高兴地去吃广式打边炉。 小花瓣叽叽喳喳,给我们讲下棋过程中的种种。忙忙说她特别紧张,吓死了。慢慢比较淡定的样子。 我问小花瓣,如果你们俩其中一人过了,自己没过,你们会有什么想法?她们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