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38岁生日后——花朵、烟花、艺术、光
2月6日,已过去我三十八岁生日四天,过去许多年,都迫不及待地在生日当日或之前,写下总结和展望,今年却迟迟未动。可以说是少了心气,也可以说是更为满足与平静了。每天、每年,过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少跌宕起伏的情绪需要宣泄。可谓”淡“。
然而前日立春,不少媒体提醒着我“一年之计在于春”,我是热爱春天的,尤其在这个三年的疫情之后,我向往大自然、奔跑、和万物毫无保留的链接、融合、共振,我期待着生机勃勃,向往成为生机勃勃,生命中自由的血液在蓄势待发、蠢蠢欲动。
于是我还是要做些计划,梳理、整合,我接下来的人生、日子,在过去几年,如梦一般的,倏然而去,在接下来,打算怎么过。
作为与过去的“告别”,一方面,我已在春节期间,毫无计划地,与父母做了一些情感上的“了结”,我告诉了他们我一直以来的情绪和想法,最后我感恩我的妈妈,她对我说,以后,你就只为自己活。当然,我能够做这个“了结”,也是因为我之前做了很多实实在在的事情,也已很大程度的无愧我心。
二方面,我也在37岁的时候,比较勇敢地和消耗我生命的人,事实上的,物理隔离了,这也伴随着精神的逐步的隔离。我想,这个举动,是对自己的爱。我不羞于爱自己,因为我知道自己之前不够爱自己。保护好自己,爱好自己,活出自己,我相信也是我妈妈最想看到,以及很多真正爱我的人最想看到的。
三方面,在2021年我36岁的时候,我离开了我并不喜欢的工作,找到了我喜欢的工作和老板。这也是对自己的保护,也是爱自己的表现。与此同时,我也在35岁岁尾的时候,立下愿望,去看到我的灵魂、活出我的灵魂的使命,在生命的课题上,有所长进。我这两年多,也是在这样逐步践行。
因此,回望这两年多,我似乎在逐步的断舍离、断舍离。人生似乎在经历一次蜕变。我还不清晰未来的路究竟在哪里,我也似乎不着急去找到答案,同时当我静下来回首时,我发现我原来已经做了这么多。
这是一篇没有计划的文字。写到这里,我才看到,我似乎期待一种更彻底的断舍离——虽然意识到这一点,我的头脑却似乎并不愿意承认,它似乎有些恐惧了,因为我在之前的模式中,毕竟也获得了一些成绩,而那样的路径,似乎能给我一些安全感,虽然不是全部,但即便是那些安全感,也是我好不容易,通过自己的一点一滴获得的。要知道2013年的我,是多么的无助、无望。
记得那段时间,我最常有的感觉是,我有很大的能量,但是被压抑了,没有活出来。这几年,我觉得我可能是情景好转了些,我开始少有这种英雄无用武之地的感觉了,直到前天晚上,小Y又提醒我,你不是清平乐,你是狮子吼,以及XX说我有内在的力量——于是,我那个被忘却了的,曾深藏在我年轻的生命中的能量似乎又被唤醒了,或者那个梦,又要活起来了。
我想,我需要绽放。我是一朵美丽的花朵,一束绚烂的烟花,一件照亮平庸世界的艺术品,一束光。我也向往极致,虽然我也有些害怕极致。
我,怎么想说,我要的是诗意的栖居?!
我,怎么想说,我不想妥协?!——但现实的世界告诉我,不妥协,会受伤,会不安全,于是我就妥协了,我花了很多年在走平衡木,这种妥协的本质,是一个维度的我和另一个维度的我的妥协。当然,在N维,没有妥协,无我。无我,需要布施的培养。
前天晚上,我第一次尝试问我自己,你是谁、你还好吗、你想要什么。我似乎不太能连接上我自己,毕竟可能太久不和她在一起了。但还是冒出一个念头,“我是爱”,是那个出了一切乱子,兜底的人。本自具足。大道生养万物。大德曰生。
好吧,一年之计在于春,如下:
38岁,最大是通过布施/供养 立起大愿、大爱、无我,到了那个时候,也会断舍离,但不带一点情绪,因为那时候的断舍离,只是一种呈现、一种形式。进而,是诗意的栖居,聆听自己的内心,勇敢地、如是的去活出自己,扔掉那些不安。还记得读书的时候,当父母都认为学经济、学政治好的时候,我毅然选择了哲学,因为我对自己无比的相信,我相信我在哲学的道路上更有天赋,热爱能开出绚烂的花朵。我应重拾那种对于自己天赋的信心。
to do:在养成习惯的阶段,每日至少一次供养,并写下自己的供养---财布施、无畏布施、法布施;每日和自己的身体、心灵链接,聆听它们、爱护它们;相信自己是一朵盛开的花朵、一束绚烂的烟花,接纳真实的自己,去和万物拥抱、链接;写一本灵魂成长的日记——见自己、见天地、见众生的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