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12.01
坠崖式的降温天气,其实对我无碍。体感冰冰凉凉的,燥热的身体还觉得更安全点。脸这个月平息下来,到底是天气转换还是不怎么戴口罩还是哪道药用对了,也不是很清楚。可我平时还是心有余悸,醒过来的时候,总有点恍惚,脸是不是又开始痒了。我不想再面对那几个月的无能为力。可是真的可以吗?
好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写日记了,叙述的能力是否也会开始退化。当然,书也没看过几页。虽然我每天都很有空。空到醒过来,只是在手机上刷了很久。我没有下载那个软件,却发现wx里就有个视频小程序,然后,无法自拔。
运动也没怎么做,瑜伽拉伸得好疼,跑步楼下好窄。有时候会回光返照地动起来,却不怎么坚持。只有体重上升了,稳稳地位居高位。看起来,好像没有什么好状态啊。但是吧,我每天都有准时一日三餐,晚晚都有汤水喝。出血情况目前还没有出现,虽然不知道下一秒会怎么样。
我的生活一点谱都没有。一旦别人给点什么建议,我就发脾气,以此威胁别人对我马首是瞻。我什么都知道,却还一直在困顿中,一步都不愿意向前挪。大概是,真的没有吃过苦。
父母有寄菜、肉过来。他的父母主要是寄了自家种的新鲜菜心,还有鱼虾冰冻起来一并打包隔天到。我家就负责猪肉和鸡肉。不过我妈肯定是把不怎么好卖或者卖盛的猪肉冷冻起来的,鸡倒是自家养的够熟了分成四块,都不用我砍骨头了。这个月大部分时间,我们都是吃着冰箱里的肉菜,每一餐基本是都是啃老餐。外面在疯狂抢菜的时候,我都颇为淡定。还有点犯愁,这些菜会不会吃得太慢烂掉。
一方面,我能感受到父母炽热的风险。一方面,我又倍感负担。我没有什么可以回报自己的父母。没有工作是个死结,其实没有收入才是吧,虽然我现在好像一幅衣食无忧的样子,但我明白一切都无关自己的努力。如果我想额外给我父母点什么,还真是办不到。我宁愿什么都不要,好减少心理的一点愧疚,也减少对自己不敢面对的指责。
散工也停了,刚开始是因为客观原因,后来我发现,我巴不得乱七八糟,好正当光明地窝在家里。再加之,这份工的规则老是变来变去,我总是担惊受怕自己做错,又或者是得打电话,又怕听不懂人家的诉求。说到底,就是我怕做不好。一点点困难都让我徘徊犹豫,皮真的太薄了。为什么那么害怕失败?大概是没有做成过什么,信心成了稀缺,整个人也不够硬了。
不过说是那么说,我在外面,对着插队的人,都敢拔下耳机大声跟她理论。虽然说完给人发消息打字都是受抖的,心脏跳得都快冲到喉咙上了。可是,面对工作,我就怂了。我找了那么多借口。是因为我的生活从未走入过绝境。侥幸,也许只会招来不幸。
虽然我的文字总是矛盾、失望、无解。可是我还是想一直写下去,在这里我可以找到平静。我不知道答案,也无法在这里剥开这个硬骨头。我只是在这里蒙骗自己。而不至于要说出来,跟任何一个人,显得自己无赖又懦弱。
严峻复杂,到一夜回到三年前。被束缚久的自由双脚,走在没有水马和警戒线的路上,却开始有点害怕,不敢跑跳了。这天变得太快,根本不给缓冲。一切都是信息,真真假假,雾里看花。天啊,楼下的广场舞阿姨又要开始了吧。
在香港的姨妈一家,都中招了。十天后,表妹已准备回校。一切都没事了。
乌龟在家独自过了一个月。今天珊珊帮忙回家看看,她怕它,我也不想勉强她把乌龟提留出来吃点肉。就像我也怕猫,除非它困在笼子里,不然让我去喂它,也痛苦。我只让珊珊丢给它一片菜叶子,它要是真饿得发慌,应该会吃的吧。
今年没给它堆落叶窝,照片里,它躲在阳台上的桌角旁,垫着一块抹布。它还是个聪明的小家伙,最起码知道裹被子。珊珊说,拿棍子戳了一下它的脚,动着。珊珊出手大方,好几片大菜叶把它重重包围。不知道娇气的它会不会低头吃菜呢,还是冬眠算了。
据我对它的了解,它应该不会吃。不管怎么说。它还得等一阵,我才会回到那里。
好不容易才憋出个一千多个字,我实在太久没有把想法汇集成文字。有时候我觉得那是一种损失。但是也难免,很多美好和意外,第一时间都分享给身边的人了。
他有地贫,十有八九,就差一个准确的检验了。我自己呢,也不能说百分百会没有。我也不知道为什会那么快就有结婚这个议程,大概是年纪不小了吧。如果还想生孩子的话。我贪图富贵享乐,乳房无法产生母爱。这些对我来说,都是未知。
我倒不是嫌弃这个基因的问题,执着得更多是,感情会不会无法不变。世事难料。我只能坚定自己的,怀疑别人的。不会知道是哪来的自信。风险,我脆弱得不能经受一次狂风暴雨。可人真能逃得过千锤百炼吗?
这样接地气的生活,我是否真的能承受,并绝对不会放弃。
朋友,我变得不太会说话。朋友,我其实还不想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