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自我的枷锁
贵族精神:
首先,作为贵族必须具有高度的主人意识——既然自己是国家的主人,就要以国家的兴亡为己任
其次,贵族必须具有深厚的悲悯情怀,无私地爱自己的同胞,甚至爱身边的动物
最后,作为贵族当然必须具有高度的文化修养,具有敏锐的艺术感受,具有高雅的气质风度
高贵:
东晋名士儒道兼综,孔庄并重,名教与自然在社会上不再形成冲突,在他们内心深处也不再构成紧张,思想观念不同,既不屈己从人,也不强人同己;既坚守自己的行为准则,又尊重别人的生活方式
从世俗礼节上看,因他们二人都有点任性不羁,以致吹笛这种雅事也变得“荒诞不经”,子猷无须一言而子野不以为侮,他们在理智和精神的层面上算是棋逢对手,对他们而言真可谓“礼岂为我辈设哉也”?
魏晋士人由于鄙弃世俗的功利目的,他们的为人处世往往显得超尘脱俗,常以审美的态度来应世观物,不仅美化了平凡的事物,也诗化了琐屑的人生
支公自己向往精神的自由,推己及物以让鹤实现“凌霄”之志
世上的人虽然种种色色,生活的态度虽然千奇百怪,但人的“活法”本质上不外乎两种:要么高尚,要么卑鄙。
当不需要自己付出代价时,一般人都会显得慷慨仁慈,但一旦有损自己的利益时,许多人就可能表现得冷漠甚至冷酷。把自己餐后的残茶剩饭施舍给乞丐,算不上什么仁爱之举,将自己仅有的面包让给饥肠辘辘的孤寡残疾,那才算是真正富有同情心
一个男人是不是伟男子或大丈夫,主要不是看他是否魁梧高大,也不是看他是否孔武有力,而是看他是否有博大的胸怀,是否有远大的志向,是否有出类拔萃的才能,更要看他是否以民族国家为己任,是否具有某种全人类的关怀。
自信:
“宁作我”说得非常谦和礼貌,他当面充分肯定了自我,又没有贬损对手桓温。他没有半点自我吹嘘的得意忘形,没有丝毫浮夸的狂妄气焰,以一种低调内敛的语气表达一种内在的豪情和底气。
“宁作我”需要对自己充分的自信,需要对别人高度的坦诚,还需要自己内在的坚定性
要么殷浩不清楚自己的所长与所短,要么殷浩不懂得如何扬长避短
在“人的觉醒”这一精神氛围中,魏晋士人特别看重个人才智,他们常以高才夸人,也常以高才自炫
王子敬这位世家子弟和大书法家,其地位当然是无可争辩的贵族,但精神深处某个角落又是庸人;他的艺术成就证明了他的才气,他对待寒门的态度又暴露了他的俗气(每个人都是多面的)
刚正:
华歆复杂的心理过程——“捉”是见到金子一刹那的下意识行为,表明他急于想占有金子的心情,不经意间暴露了他对金钱的贪婪,但当他一意识到自己露出丑态后,马上就装出一副对金钱的鄙夷之色,将“片金”轻蔑地“掷去之”。一“捉”一“掷”是从无意识的表露到有意识的掩饰,作者从其行为变化细腻地刻画了他的心理变化,并由此揭示了他人格的卑微和境界的低下。
你父亲以礼待我,我也以礼决定进退;而你以法来强制我,我当然只好畏法就职
以斩绝的语气断定谢玄必然成功,接着再根据自己的亲身经历,告诉大家谢玄有识人之明,大小事情都能用人得当,能把合适的人放在适当的位置上,能让自己的部下都人尽其才,以此推论谢玄“必能立勋”
喜欢他却知道他的缺点,讨厌他而能看出他的优点,这样的人在世上并不多见
郗公胸襟有点狭窄,所以他害怕别人读书,心胸狭隘者能包容比自己差的人,但不能接纳比自己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