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面条009 腊味猪耳朵面
其实,今天的标题,我更想取名为《美好的夜晚应该有一碗面》,但鉴于我已开展了面条系列,也就只好按编号走下去了。
面条,大多数时候都是讲究汤底的,有人说:如果汤底没有滋味,那面条又有什么意义呢?可是,在我这儿,有没有丰富的汤底那根本不是个事儿,来一份豪华的腊味猪耳朵做浇头,也会帅得很豪横。
近期,公司乒乓球队集训,一两个小时打下来,水平倒不一定提高多少,但体力确实透支得厉害。人在重体力劳动下,补充这种充分的碳水就尤其爽。至于白发有没有更多?身材有没有发福?就由它去了!反正欲望很多,空想也很多,很多事情在脑子里过一遍,也算是做完了,所以,吃完继续想、继续爽。
腊味,湖南有、四川有、云南有,江西也有,但好像四川的更有名些,作为一个四川妹子这样说,也不要怪我偏颇,试问哪种味道能敌过“小时候的味道”呢?其实,我家婆做的江西腊肉也很好吃,但她现已88岁高龄,在做腊肉这件事上,已被我们儿孙辈集体劝退。
腊肉是一个总称,可以是腊肉,腊排骨、腊肠、腊舌头、腊耳朵,总之腊肉是一道万能的川菜。腊肉不仅讲究腌制、熏烤、晾晒的制作过程,同时蒸、煮、炒熟这种家常的做法也是需要一点技术的。炒菜,什么锅配什么铲,那得有讲究,铁锅铲配不粘锅,那就不对了,会让不粘锅当即报废,得用柄木炒勺。至于铁锅那就随便了,可以是木铲、硅胶铲、或者铁铲。但由于个体手掌大小不一,锅的大小得配合那个常常掌勺的人,否则手感和吃重都不对。
训练完回到家,已过了饭点,我很喜欢这种过了饭点开小灶的机会。今天的这碗面,是钟先生精心制作的,肉眼可见,加上爱心牌溢价怎么也得上百元。
猪耳朵,肥瘦相间还带有脆骨,煮熟之后,稍凉一些再切,至于切的厚薄,略微还是有一点技术含量的,太厚会影响人的欲望及口感。依钟先生长期在厨房的训练,这刀工还是可以的。把姜切成丝,蒜瓣横刀拍扁,绿辣椒斜刀切了造型,葱切成长段,细小的红辣椒切成圈,这样既提味,又美观。只见钟先生往热锅里加了点冷油,油没有很多,这里不是德国厨房,他也没有称重,看上去是我们常用的那个词叫“适量”。油温上来之后,把姜、蒜、辣椒都投了下去,翻炒出香味后放入切好的猪耳朵,继续翻炒。一般腊肉腌制的时候已放了大量的盐,所以,炒的时候如果辅料不多的话是不用再放盐了。由于食材量不多,很快锅里的猪耳朵便色泽亮丽起来,只见他调小炉火,放入切好的葱段,略微翻炒几下,关火,起锅盛入碗中。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半点犹豫。
煮面的过程,写过很多次,今天就省了。
炒菜这件事,要想做得好,得有几个必不可少的条件:首先,这个人得聪慧,其次还要有熟练的技术,包括做菜当下的情绪和爱。就像我们这几天的乒乓球训练一样,教练教导我们步伐要怎样?身体要怎样?手腕又要怎样?可是我们不一定都能记住,记住了也就意味着知道了,可知道了也不见得在球的一来一往中想到,想到了也未必能做到。就是这么回事,万事万物都一样,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
面条,不是被我放大的欲望,我就是实实在在的喜欢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