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木真
公司团建去内蒙草原,临行前,我激动地睡不着,我对草原算不上渴望,我是为了去见自己的朋友。公司之前的财务是摩羯女,和我关系非常好,我们也就认识一年而已,却相处得很好,感情也很深。她从北京离职回到内蒙,入职了国z委的水电气一类能源国qi。这的确比她在北京遭罪好多了,她作为财务要经常加班,性格也不擅长据理力争,我为她能离开高兴,但我又真的很舍不得她。这次她舅舅在当地的公司宴请北京同事们,感谢大家的照顾,我们俩开心的见了两面,她还在我房间住了一晚。临别,两人在车上,眼睛都红了,只能握着手。 “忽忆故人天际去,计程今日到梁州。”

导游在大巴车上说,“铁木真”是需要用句子来解释的——比铁更坚硬的铁。
基因检测流行的时候,我当时的公司是个美企,大家说服人事办理了检测套餐来满足猎奇心理。只需要一点唾液因子就可以检测出你的血统。我的结果现在找不到了,但我记得有近30%的蒙古血统和五分之一的朝鲜血统,对照我们家的family tree,的确能对应。我不知道这是否能解释我对朝鲜难以名状的感情。去韩国玩的时候,其实首尔和济州都是韩国境内,走在济州的街道,我有一种很神奇的感觉,但觉得首尔釜山都只是旅游目的地。我大一就去过朝鲜,当时只能在边境地区呆半天。后来工作关系,再去的时候,就又是另一番感觉。我总对朝鲜有种别样的牵挂。

导游说,达里湖今年的水额外少。适逢最近成都发了疯的高温,极端气候之说又开始充斥在内容平台了。我其实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不是因为站着说话不腰疼,而是这本自然,一直在变化。我们总说,“save the planet”,“人类毁灭了地球”,我觉得还是很夸张,不是我想为人类破坏生态狡辩,而是我不觉得我们可以自大到去相信“我们毁灭了地球”,c'mon,你以为你是谁。没有工业化之前,历史上对极端天气的记载也太多太多。突如其来的洪水,莫名其妙的干旱,这是人类不能承受的而已,地球早在人类出现之前就经历了比这些残酷极端百倍千倍的变化。我们以为自己是谁,会有资格对地球说,“save the planet”,得亏地球懒得搭理我们,不然它只会无情地甩出一句,“save yourself”。
往嘴里炫
这次去内蒙吃到的好吃的实在太多了,我这种向来拒绝羊肉之徒也是大快朵颐,捧着羊排不撒手的。嘿嘿。奶嚼子?还有华子鱼,各路野菜,妈耶,可太好了。



吃的真的绝绝子。
刺激

月亮
七月十五的晚上,我和我即将退休的一个女领导住一个房间,我们拉开窗帘的时候,两个人都惊呆了。我们的窗口正对着草原,远方是达里湖和天空的边界,没有一盏灯,没有一户人家。那一刻,我们俩体会到古人观月的感觉。窗外一片寂静,只有夏虫叫。月亮是唯一的光源,铺洒在整片草原。我对“宁静”二字有了不一样的理解。晏几道曾有一句,“明月当时在,曾照彩云归”,除去引申义,我一直不明白,夜晚的彩云是什么。那一晚,我终于明白,云彩在经过月亮时,会在不同的距离呈现不同的颜色,由近到远,依次是淡淡的亮金、粉橘、灰蓝和深灰。可见,古人的确是看到了真的彩云,才写的出来。我的表达能力太差,词语匮乏,无法描述当时的静谧高远,是很遗憾的,可得以亲自瞻仰月亮无上的光辉,又是幸运的。
回京
回来以后,整个人都更舒畅了,不知道是不是草原吸纳了我的消极。但我很开心,对比起苏州的精雕细琢,我确定,我是崇尚“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北方女子。


就随便记到这里了,实在是记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