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六月夢境小記
梦见坐在一个座位上被人操控在了一大块乐园范围内像坐过山车一样行进,让我突然停在哪里又穿过哪里,又让我突然隔着橱窗玻璃停在维尼小熊前面,也有很惊险地穿过其他人什么的。我不由自主但也蛮好玩的。
昨晚夢到陳綺貞了,我在高中那種班級上,聽說她要來我們學校還是我們班唱歌。後來我們到戶外去,很多人站著,但我蹲在地上,陳綺貞走過來把音響遞給我,我很驚訝這麼多人她為什麼是拿給我,我蹲在地上仰望著她這樣想著。後來我發現她全身顫抖著,她好像身體狀態很不好,為了籌錢才突然又出來唱歌,我看到這一幕一下子就暴哭,我哭的時候看到隊伍裡也有另一個人跟我一樣在暴哭,就是我們都是那種彎著腰低著頭,嘴巴張著,眼淚鼻涕大把往下流。我心裡在想難怪陳綺貞小巨蛋的票到現在都不給退了,我想她為什麼要這樣做呢?她如果每週開個五百元的音樂會,我也都會去聽。
梦里自己一个人去了一个商场。在门口我用笔写了实联制,写了我的名字,人数,但好像梦里的是不用写电话的。反而是要写一个留言,我写“哈哈”。
夢見我給念纁講她在我夢裡與猴子大作戰的故事。是她學會了反擊的故事。在夢裡的夢裡,念纁住在一個森林的草屋裡,屋頂上有很多積雪,有隻猴子一直欺負念纁,到念纁的屋頂上把積雪弄成塊,積雪就會掉落在念纁的屋子裡。前面念纁都默不作聲,任它搗蛋,後來有次念纁就在屋頂弄了那種蹺蹺板的反彈裝置,猴子一旦把積雪弄成塊,屋頂就會啟動蹺蹺板(就是屋頂某塊板是活動的可以翹起來),把蹺蹺板上的積雪彈到那隻猴子習慣站著看念纁笑話的樹杈上。然後我看到那隻猴子被砸了一身雪,它有點呆住了。
梦里去的一个地方有石头池子的游泳池,刚要下水的时候我还有点担心,因为这种自然的地方不知道中间有多深。泳池边有个大人也担心我,但我就说我会怕水是因为梦里淹死过几次,没关系我会游泳的,她才不会(指着罗群玥)。
梦见旁观一个人跳碾压水晶宝宝舞…就是跪坐在脚上,身体前倾,前面是一大堆的水晶宝宝,然后手臂从边上扫到中间,压,扫到中间,压,有点像揉面。
昨天梦里世界要进入新次元了,全民都要开始能拥有飞行技术了,但我和其他一些人早在之前就已经到了这一次元很高的阶段了,所以在世界才在初级阶段时感觉有点冷静,更多的是觉得繁琐、累赘和大可不必,但还是需要为世界感到开心,所以还是要遵守,也要隐藏自己。 后来跟罗群玥去吃饭, 离开的时候还忘记带魔杖了,很大一个,我就又回去拿。
昨天梦里新冠特别严重。而且死亡率很高。我和爸爸妈妈都在家里,各自一个房间,然后每个星期一起出去采购一次。但每次去超市人都很多,我觉得非常危险。路边的垃圾桶里时不时就有一些弃尸。那时候还有什么诅咒的样子,就说一定不能把死婴孩直接弃在路边,我们好像就帮那块肉放去一个类似教堂的地方,我在地图上看,就在旁边很近,穿过一个像遗迹的露空处就到。到了那边我才看见有这么多人死了。前面我还有去扫阿布家地板上的沙子,因为它过筛之后可以当面粉用。最后一次在超市的时候,我们都很难受,有点中标的感觉,但活着就没事。我试着哼一些鼻涕,那种酸爽不敢相信,感觉随时都要被送走,鼻涕和痰非常浓,我后来发现把它用成痰出来会舒服很多,绝对不能让它进入鼻腔。最后我是在超市一个开放冰柜,看见这边有卖胡萝卜、白萝卜、南瓜,我好像很想拿南瓜,爸爸去拿了一串还有点绿着的香蕉放到篮子里。后来到家以后我说,我们之后要去超市就都星期一早上八点半去。
昨天梦里看了一个英语的剧集,讲的是一个德意志的故事。是有三个人,两个小孩一个大人要组成突击小队逃出重重包围。那个大人跟那个小女孩是讲英文的,但那个小女孩跟小男孩之间会讲中文,不知道为什么我都听得懂。然后他们还要学习自己做酒精什么的,有时候都只能轮流睡觉。然后后来好像其中两个人都死了,只剩那个小男孩,他就拿着冲锋枪,有勇有谋一路逃出吧。我梦里有跟爸爸讲了我在看这个剧集问他要不要跟我一起看,爸爸跟我说他也会自己做酒精,就带我去看他养的一盆像白木耳的东西,还说其中有个拉屎了,就在那边翻捡。
梦里看到有个人躺在床上,梦里感觉已经死了,但又好像没有,光化或火化的时候身体上出现很多很多很大的蝴蝶,很神奇,我想不明白是怎么做到的。
昨天梦里的设定是,我已经读研究生了,但高中同学们才刚高考完,现在准备要填志愿。我在课间的时候听到大家在讨论要报什么的时候直接捂着脸哭了,因为太感动了,看见大家终于要自己做选择了,太开心了,然后大家要下楼去做操,我就自己在教室继续哭。
夢裡在路上碰到fighting,它蹦蹦跳跳,我就摸它跟它一起玩,感覺變成很活潑的一隻狗。
夢裡和爸爸在湖旁邊,講那些釣魚的人多麼不環保,明明水岸上就可以坐,就要在上面搞一排塑料浮片坐。
梦里看到远方广告牌上有变成鸡脚的喜羊羊,不知道新画风怎么变成这样了。
梦见在fb上看到新闻,龙岩什么锦山校区在高考前被人为放火,死了三百多人。我太震惊了。然后后面画面我就看那个学校的监控视频,看到一个湖上的视角,右边的视野外有一群天鹅,白色的,偶然会游到镜头前,我一直想要转动镜头但转不了。后来它们游到了镜头中间,我拍了些录像因为太漂亮了。然后远处有一只老虎还狮子,骑着水牛过河,就整个叠叠乐那种叠在水牛身上,控制着水牛的方向。
后来才发现,在成为间接密接的那个晚上,我正好梦见自己是间接密接……
梦见在一中对面一家面包店,最角落的一个有透明翻盖的舱,里面有个面包自己在飞,像是有个什么隐形的东西驮着面包在舱里飞。我之前就听说这个面包店有鬼东西,我拿出手机刚要拍,店家就叫我删掉,我删掉以后还主动说那我还要去删最近删除的照片,不然我可以恢复。
梦到去一个布厂旁边的图书馆自习,现在疫情是随机去到某个教室。然后碰到一个人说自己是工藤新一,我很无语。后来知道他是台版名侦探柯南工藤新一的配音员,这样就敢在外面说自己是工藤新一 。
夢見我身體變成手指一樣大小,老師把小小的我放在講台桌上,我徘徊在一排翻蓋手機中,屏幕跟我半個身子一樣大,我還是可以按鈕打字發訊息跟老師說話。但突然老師就不見了,然後我看訊息,她好像也突然變小了,掉在了我地板上的書包裡。這時候我已經變大了好像,我就去書包裡翻找老師。
夢見和念纁坐在捷運的車頭車廂,念纁總是知道行駛的時刻表,會在到站前先講出來。駕駛座那邊幾個工作人員竊竊私語說謝念纁報時間什麼什麼,我沒聽清楚但感覺他們有些恐懼又無措,我就告訴念纁他們在說你欸!念纁只是握住扶桿看著窗外流動的風景。
梦见和努努在女一宿舍,然后突然窗外后面的女二宿舍冒烟了,好像是着火了,陆陆续续开始有女二的同学戴着防毒面具跑下楼。我不知道我们要不要跑,因为看起来火不是很大,就不知道为什么他们那么慌乱,我害怕等等越烧越大可能会有爆炸就一起跑了。 再后来又变成地震,还有很多次余震。我们在大巴车上行驶,经过很多悬崖,担心余震的时候很危险。结果担心的事真的发生了,大巴车直接往悬崖下开,连冲三个悬崖,但居然平稳停在一条大路上。往下开的时候我还想完了要这样死了。在大路上碰到蓝色大卡车停在那边,是一场交通事故,车下有躺着一只黄色的狗,尾巴断了,经过大卡车的时候我眼睛不敢往那边看。
梦见在1202,wzx也在,在帮我切番茄,有一些番茄掉在地上,我很生气觉得她很不珍惜食物,要捡起来吃,后来她好像也不知道怎么办,就说那那些她吃好不好。
夢見有人送我一塊布和泡沫做的石頭。
梦里对自己的一切都很陌生,就重新认识自己的一切。前面有梦见和钢琴老师一起坐妈妈的车,车上还有esta的妈妈,她说话夹杂着英文。妈妈要载老师去他们家上课,开车开在透明玻璃的半包围泳池滑道,它有很多不同角度的倾斜,每一段都有两个人在旁边用手势提示开车的人要调整什么角度,妈妈刚开始都还开得蛮对,后来就乱开,我很害怕,怕飞出轨道。在车上我重新认知了我的妈妈、我的老师。到了目的地我就不是和他们一起了,是跟一群人玩闯关游戏,我很在状况外,有点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就跟着看着。最记得的是他们在焦急从四楼进入一个狭小的电梯,好像不是所有人都进得去,我就直接进去了,站在里面看他们要关门不关门纠结很久商量很久。然后和我坐同个电梯的人在关门以后交代我怎样摇转一个手柄,让电梯从四楼到一楼,如果到一楼门没打开再赶快反转手柄我们重新回到四楼,我直接说“你来”。结果是到了一楼门就开了,我就走出去。很多人拥挤着往外走,路上我听见有人说这个模式最难的是在终点,地上会有很多飞虫的尸体,踩到就出局了。我听着想也无路可退就走吧,在终点我垫着脚尖,飞跳着前进,身体很轻,一跳能飞很远,最后我就落在一个算比较干净的屋顶,心想着这有什么难的我这样就过关了吗,明明我也有踩到一点点,但那都不算?在屋顶上,我看着出口的人来人往,看着地面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在那里我开始想起来自己的工作自己研究的东西(但都不是现实的),是跟蜜蜂有关的,(但具体的一醒来就忘了),我认知自己的密码,认知地面开心地对我说着什么的那个人是我的爸爸。像是重新认知重新接手自己的一切,梦里的我感觉没有更多的情绪与感受,有种冷眼旁观这个世界,还未真正进入的感觉。
刚刚的梦很恐怖,就是里面的人都很凶残,我们也挺坏的那种。细节就不说了有点太可怕…最可怕的是有看到一伙人把一个人的眼睛挖了脖子砍了在地上当球踢,那个人的眼眶血淋淋的,身子还在不停地颤抖…我太震撼了。我自己的话是跟一分要躲两个坏人,一分有枪,在她隐隐看到其中一个坏人时居然举起枪想对着,我觉得那样对我们很危险,压下她的枪侧面推她往前走。一分举枪的样子特别像情深深雨蒙蒙里的林心如,笑死了。然后我带一分往一栋楼的外围露天楼梯往下跑,阶梯旁很多盛开的花,一分很担忧,因为这里好像她比较熟悉,她好像觉得我的路径有点像乱走。然后我听到顶楼没有栏杆的露台有声音,我就静下来感知,然后似乎就拥有超视觉的画面,似乎是能直接接收别人的视觉又好像是某个上帝视角,我也不懂,反正我就问一分顶楼是不是有谁谁的四盆方形的东西和谁谁五盆圆形的之类,一分说是,然后她就多信任我一点了,我也更信任自己的感知了,我能明白我直觉到的前方的路是我确实超感知到了的。
梦里和一群人一起潜入刘亦菲的住所。他们一伙人有六七个,会动用私人关系查找刘亦菲暂住某城市时的住所的结构图,然后不知道怎样还能配到钥匙,就趁刘亦菲不在家的时候潜入她家。梦里的城市好像是在深圳,我随着他们一群人一起站在刘亦菲房间的时候感觉非常惊愕,就怎么会有这种事。另一方面是因为没想到刘亦菲的生活环境很平民,她的房间所处位置很隐秘,平常她喜欢比较白色铁艺带灯丝那种比较童话的风格的装潢,但这里她甚至只是把一个床垫放在地上就当床了。她的床靠着墙,墙上是窗帘,拉住了,但最边边有一点没遮住,可以看到窗外景色,我看到窗外是一个叫翡翠城的地方。然后她房间一些空的地方有些很可爱的卡通人物的贴纸还是什么。他们要离开房间时还特地说要记得从内从外都反锁上。然后外面就是客厅,我是直接出到外门了,但还是有看到。刘亦菲整个住所都有窗帘都拉得很严实,然后她客厅的风格就是那种很朴素简陋的,白墙配土黄色的家具,有皮质沙发和台式电视,大概是九十年代流行的风格。我其实还蛮难想象刘亦菲坐在这个沙发看电视的。我在离开门的时候有个人跟我一起走,其实他们差不多也都要走了,那个人跟我说刘亦菲不喜欢他们这样做,我说当然啊这是侵犯别人的隐私了。刘亦菲住23楼,但大家就走楼梯离开,我其实很想问他们怎么知道刘亦菲什么时候会不在家,如果撞上了他们怎么办。但我想他们这样应该知道刘亦菲工作时间,就抓工作时间去。我一边下楼一边想着这些,没想到在楼梯遇到刘亦菲上楼梯。我刚刚做了亏心事我是看都不敢看她就直接擦肩而过,没想到其他那些人他们还敢跟刘亦菲打招呼。我一边惊愕刘亦菲住23楼还走楼梯回家,一边想她这个方法他们坐电梯或走楼梯都会被她发现,是个好办法。
有点庞大的梦,没有太记住。记得一些片段,没法太串出逻辑。 整个梦的主题叫作“表演艺术的彰化与显化”,是两种极端,一种是在感官上发挥到极致,一种是在文字上作文章,就是有点那种每个人可以透过尽可能详尽的文字和提示创造自己意识中的东西。然后前面应该是彰化的部分,我是和瓜瓜么么幺一起走在几个有交错的行星轨道模型上。后面有梦见看到一个很老很老的名字是两个字的老人的照片,我跟别人说我一看到这个人就心生畏惧,我现在想来要怎么形容那种恐惧就是见到生物链上层的那种本能的恐惧。
梦见fighting了,它在明珠广场,坐在入户花园和客厅的交界处,晒太阳,看起来已经是我们家的狗了。后来进宝进门,fighting对它叫,我就过去抱抱fighting,摸摸它。
梦见给wmz老師讲报告,在一个铁桶里,有一些锥状的冰,我用一个什么东西摩擦冰尖,就能生火,然后一盆六七个,我一个一个点了起来,一盆冰灿灿的蜡烛就完成了,太好看了,我还没来得及拍照,wmz老師就往里面泼了一盆水,火苗就全灭了。
梦见和渣渣婧看到陨落的飞行器 。
夢見一個人去美國吃火鍋,因為吃得慢又獨佔一桌跟老闆發生了一些小爭執。起因是因為我的湯匙不小心掉地板之後,老闆幫我撿起來用紙擦了一下就給我了,我就自己拿去洗手間洗,然後在那裡老闆就說了些什麼還是問什麼問題,就說我怎麼會一個人來吃,還以為我是遊民之類的,我就是反駁說我為什麼不能一個人來吃。
夢見是一個碰撞遊戲裡的一個方塊。夢裡是以一個方塊的第一視角在一個立體的世界,我飛在一個通道中,旁邊都是方塊搭起的不規則矮牆,後來我好像撞到了某個牆,就也變成了牆。
又夢見世界末日,是地殼開始斷裂,在斷裂的時候人們都不敢輕舉妄動,只能在消停的時候趕快轉移。後來是水越漲越高,我們只能不停地往更高處遷徙。稍微穩定的時候,在艱苦的環境中人們開始生活,大家都聚在一起,交通是停滯的,大馬路上都是生意場,大家各展其長。我心態開始變好,到處逛了逛拍照,覺得這等場景難能可貴,看到一家裁縫店還打算之後把我的布帶過來。背後的一家店老闆看見我遠遠看裁縫店看了很久,就來開始不由分說地給我推銷他自己做的只有一層硬的紗的帽子,直接往我頭上戴。我看著玻璃反射的自己,說這好像前兩個世紀歐洲某個階層的帽子。
夢見爆炸,我在最開始就拿起防爆盾,不湊熱鬧,盾朝向爆炸處快速碎步移動後退,就免於後來的大爆炸。
昨天晚上好像又在等火车 等凌晨四点多的火车。
夢見美國聯合歐洲發動世界大戰了,他們開始在境內無差別地殺亞裔。但我記得這好像不是原因,原因只是他們要製造混亂傾銷武器。反正我夢裡是太無語了,因為中國是在這種情況下不得不跟俄羅斯結盟,就面對瘋子你不得不以暴制暴。但夢裡我覺得俄羅斯有點虛,所以我才說不得不,但現在也記不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