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短裤精疲力尽有感

洗短裤精疲力尽有感:
上午洗了一件牛仔短裤,我的租房没有洗衣服的水槽,我是上三楼洗的,每层各户都有自己的水表,我当然不能用他们的水,洗完就下楼到自己房间的厕所里继续冲洗。洗完了便觉得了有些精疲力尽,手臂发麻无力,可能是长期吃不饱造成了营养不良,只要自己没事做,便是一个人呆在出租屋里,中午会吃方便面,只有到了晚上才会吃饭,如果外出中午也会买些吃的。租房算是一个偏僻的地方,不像市内有那么多的店铺,想选择便宜的食物也很容易,现在如果是叫外卖也觉得贵。这几年身体一直是每况愈下,力气也越来越小,面容越来越苍老,一是精神饱受刺激,二是一日三餐得不到正常解决,三是怀疑被人下毒,无能感觉那些恶人的存在。对我的打压和排挤已经变成他们的一种共识,所以别人对我的所作所为就像是工作,势在必行。我爱好文艺是填补精神方面的空虚,他们剥夺我的这些是工作,觉得我有文化有思想会威胁到他们的利益。越是普通人就越有这样的想法,普通人又恰恰是没文化没思想的人,清朝开始历史就进入了一场全民伤害,谁有文化,谁有钱就诬陷他们是反清复明,或是搞文字狱,现在谁比自己有文化就诬陷他是邪教。
子曰“道听而途说,德之弃也”,圣人不会危言耸听,也不会信口开河,古代那些齐东野人,或是乌有之声都会遭人嘲笑和谴责,即使有成千上万的普通人,也有很多见多识广的人会加以区别,现在见多识广的人反而越来越少,大家的能力就是吃饭睡觉。现在的人一切都是根据自己的心情,说话和想法都是喜怒无常,又特别的利益化,也喜欢被人云亦云,自己一点主见和辨别的能力也没有,所作所为就像是出于一种恶意,就是在故意伤害别人,也是一种报复,像变态者需要快感。就好像清朝某人很喜欢读书,厌恶和流氓交往,又喜欢发表一些看法,看不惯他的人便诬陷他是天地会,当差的也到处这样说,周围的人也是这样认为。大家的观念很简单也很可怕,某人懂那么多知识,一定是加入了反清复明的组织,殊不知某人读的这些书上到先秦,下到明清,天地会还没成立的时候,明朝前的书籍早就存在了。看不惯某人的人也越来越多,某人不去逛窑子,那些人尽可夫的人便谩骂他,诅咒他,还子虚乌有了一些风月,好像大家都和某人有染,还生了许多孩子。看不惯某人的那些人又恰恰是一些不学无术,心术不正的人,如果是满腹经纶的人,又怎么觉得某人读《诗经》,读《三国志》的目的是反清复明呢。
当年列强为什么喜欢用以华治华,不是因为他们人少而力不从心,而是因为我们人多会一盘散沙,列强知道随便给点好处就会自相残杀,这已经是几百年的风俗了,清朝是这场风俗的集大成者,源远流长。欧洲古代有个罗马帝国,在帝国里面又有个斗兽场,会定期举办一些人和兽的角斗,这些人要吗是俘虏,要吗是奴隶,观众台上也是座无虚席,大家看的津津有味,欢呼雀跃。现在的西方人又喜欢狩猎,会去一些野生动物园,拿着武器去打些狮子,豹子,反正这些都是被允许的,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那些动物就是养起来提供给顾客猎杀的,猎杀之后还一块合影炫耀,有本事就拿刀和矛上,这才显得力量平衡,远古人类不就是靠这些原始武器去狩猎的。还有比猎杀动物更恐怖的事,那就是猎杀人,就像电影里的剧情,邀请一批人参加游戏,结果进去了就被当成猎物,一批人拿着武器不停的追杀大家,因为举办游戏的和参加猎杀的都是全世界最上层的贵族,也没有任何一家媒体敢报道,就像暗网里的肮脏交易,一般人也不敢去揭发,一些诡异事件也远超出了人类的理解范围。猎杀的乐趣只能建立在对弱势的一方,就像是人类捕杀老鼠,清除蚂蚁、蟑螂,人类假如没有装备也不敢去冒犯狮子,假如哪天外星人来到地球,也把猎杀人类当做乐趣,那人类也不能觉得外星人残忍,人家也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人类既然可以猎杀比自己更弱势的生命,为什么外星人就不能猎杀比他们更弱势的地球人呢。
我现在的租房比之前住的地方都热,周围没有遮挡住,暴露在太阳底下,房间又很潮湿,毛巾隔三差五就要拿到三楼去晒。几年前我再次流亡到了福州,在一个小区做了几个月的保安,然后就到外面租房,是住在一座山脚下,白天很热,可到了晚上睡觉还要把辈子覆在肚子上。后来我搬家到小区里的群租房,是住在二层,小区很多遮挡,而且我住的房间也不是迎着日出,夏天也没觉得特别的热。后来离开了群租房,搬到一个城中村,在一个地方租了两次房,前一个是住在顶楼,夏天很热,换了一个房间,房东阿婆成天阴阳怪气,不过房间也不是迎着日出,光线也很亮,夏天也觉得特别的热。离开那个城中村以后,这才搬到现在的城中村,在大学附近,有人觉得我住在大学附近有什么目的,我住哪里都很少在周围的人说话,福州也不像北京可以随便聊文艺话题,这的人缺乏知识,想聊也聊不起来,这就是文化差距。一些人看不惯我要远走高飞,我留下来一直没有工作,就算找到工作也不会让我做下去,如果当地有雅量,五六年前我早就完成自己的计划,离开了从小到大的伤心地,从小到大我和母亲都是这一方水土的受害者,我改变不了往事和命运,我只想在剩余的日子里能完成心愿,死在福建以外,这就当是我人生最后的一点奢求。从小到大我因为好学一直被人嫉恨,也经历了许多悲惨的事,什么自杀倾向,什么悲观厌世,这些不都是当地造成的,我越朝光明的方向努力,就越觉得有人不想我成功。(2022年7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