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文学少女》速记
正读到关键时候,草草写点随想。 太宰治其实是很笨的,他很像屈原:“虽不周于今之人兮,愿依彭咸之遗则”。 因为自己没有人的感情,好似是与生俱来的惯看秋月春风,见悲不悲见喜不乐,让其以为自己与社会人“不是一类生物”,从而引出了“失去做人资格”的悲叹。 但其实扪心自问,特别是现代人,早已无半点淳朴迹象。我们好似卡氏所言失去了圆满的和谐,沦落到必须要从古远祖先残留的吉光片羽里找寻淳朴下落的下场。我们常说的对意义和价值的不认同和缺失,难道不正此番论断是最佳的佐证吗? 这样看来文学或正是这样一面反照和自省的镜子,一方面揭示我们搜罗见闻,因而染上此辈的职业病“虚无主义”之事实;另一方面又隔雾隐约地向我们阐释古仁者的迹象,而又进一步地加深我们的虚无。 这样的人生实在是一种负担,我认为我们反倒需要承认现代人所具有的无情和冷酷,对同理心先天神予的,或后天选择性的缺失(宋儒的修养论实在已经宣告了“赤子”的沦缅和失败)。而借助书籍,好比换上一双“看山不是山”的眸子,在冷热不定的霜秋中或许终于能破而后立,看到圆满的神龙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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