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706生活实验室丨源野计划

7月25日,是第一场源野音乐会举办的日子,这一天也是我的生日。
不可否认这也是我启动源野的一份动力。生日不是在周末有时真的挺让人失望的,因为朋友没有时间来参加你的生日聚会,这份失望从小学一直积攒到高中。
幸运的是,第一次源野音乐会就在周六和我的生日碰上了。
大学毕业的最后两个月我迷上了老子的《道德经》,中国人的命运是老天决定的,人到老去领悟这个过程叫做“知天命”。不知天命的人往往被称作不知天高地厚,天命通过生活中的种种“巧合”给我暗示,有的事情做的成,有的事情做不成;有的事情能碰巧,有的却会塞翁失马。
我感谢生活中经历的成功与失败,这本就是属于我的命,有时候走了不属于我的方向,这些成功与失败,这些凑巧与失算都是冥冥之中对我的指引。
一个人的想法最终会体现在他/她的行为上,因为想法换句话说就是个人的文化,而文化是需要行为去表现,否则便成了空谈。我接受怎样的文化,我就会去表达它。
现在我所思考的是,源野计划的概念有了,该怎么用行为去表达出来,而活动本身参与的每个个体又会将这份文化衍生到何处。

幸运的事情接二连三的出现,深圳706生活实验室的丁丁同学参加了我们的音乐会并热情的邀请我们去他们的田野场进行活动。而词作者小兰在8月份的旅行中正好落脚于大理的706实验室。
706生活实验室,是一个共享共治的生活空间。我记忆最深刻的是,生活空间中的每一个成员都要经过面试才能入住。毫无疑问,每一位都是各有千秋的好手。
这一次我们创作了更多的歌曲,关于战争与和平的主题就已经写了七八首,所以我把自己的歌曲抽出来做了一张专辑的初稿。这两年我关于战争,暴力,结构性不公,资本世界的拜金主义,女性主义,人性的善恶等等思考都装进一首首歌曲里。
从愤青到迷茫,从手足无措到旗帜鲜明,再从旗帜鲜明到率性而生,一路走来依靠了很多学识和诗歌。以至于蔡欢对我刮目相看,短短的两三个月却改变的不像同一个人。
我不置可否。内心对宁静的向往、对和平的思考一直将我往善的方向推动。亚里士多德说善是最完满的东西,可什么是善却争论了千年。什么是善?对于源野计划我将如何表达善?
真诚的分享是我一路灌输于行动的准则。

我热情的把贝斯手大尉拉进了我们团队。鼓励和促进成员排练,将歌词分享出来让大家分享。鼓励小兰写推文,并分以最大的自由,充分相信朋友的行动。我相信献出真心的分享或多或少都会被看见,被感受。
“这一次源野音乐会办的比上一次成功。”小巫对我说。他和林子一直玩到很晚,听说还熬夜了,想必是高山流水,曲逢知音了。林子玩的很晚也确是出乎我意料,林子长我十年,嗓音浑厚温暖,沉稳的像多年不见的老大哥。
音乐会8点开始,10点半结束。706的核心三木找到我邀请我们在11月份去他工作的社区再次举办天台音乐会。我问他我们的主题可行吗?似乎没有人喜欢听我的歌,关于战争和和平,大家似乎都表现的很冷清。三木说:“我觉得你们的主题很好,那个社区都是年轻人,放心好了。”我拉来源野计划的同伴一起讨论,大家一致同意了。

于是源野计划便又有了下一场。这是一份意外的收获,或许这是善对我的引导,或许我们做的事,传达的理念是正确的。共享共治,返璞归真的想法在附近书吧和706都找到了影子。
时代的浪花,说的就是我们的此刻吧。
706源野音乐会结束后数天,小巫主动提出要在“北辰青年”,这个他一直合作的青年社群再次举办源野音乐会。我收到一片赤诚的文字。“好,那就听你的。这次活动麻烦你全部对接了,有什么事情直接在源野计划的词作群中提出来就好啦”。

去中心化,希望每个参与者都积极的通过源野的理念联结生活原野中的每一缕线索。
这样即便我和阿盛走了,源野计划也能继续生长,生长成一颗茂盛的大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