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纪|一路向西7 敦煌鸣沙山&月牙泉
一提起沙漠,我脑中就会浮现三毛对于沙漠的描写:“早晨的沙漠,像被水洗过了似的干净,天空是碧蓝的,没有一丝云彩,温柔的沙丘不断地铺展到视线所能及的极限。在这种时候的沙地,总使我联想起一个巨大的沉睡女人的胴体,好似还带着轻微的呼吸在起伏着,那么安详沉静而深厚的美丽真是令人近乎疼痛地感


一提起沙漠,我脑中就会浮现三毛对于沙漠的描写:“早晨的沙漠,像被水洗过了似的干净,天空是碧蓝的,没有一丝云彩,温柔的沙丘不断地铺展到视线所能及的极限。在这种时候的沙地,总使我联想起一个巨大的沉睡女人的胴体,好似还带着轻微的呼吸在起伏着,那么安详沉静而深厚的美丽真是令人近乎疼痛地感动着。”也许是看这段话的时候太小,也没有见过真正的沙漠,于是一想到沙漠,总是将沙漠与女人的身体化等号。



但当我真正看到敦煌鸣沙山时,我觉得它不像女人的身体,而是一副不可思议的山水画,只是其中的山峦换成了沙漠。鸣沙山那么突兀的出现在敦煌的市区,对,我觉得是“突兀”。魏晋《西河旧事》中对鸣沙山有记载:“沙州,天气晴明,即有沙鸣,闻于城内。人游沙山,结侣少,或未游即生怖惧,莫敢前。”任一壮观的自然景观矗立在城市边,就会形成著名的风景名胜,比如鸣沙山对于敦煌,沧海洱海对于大理。一般的城市建设,也许有意或巧妙的避开巨大的自然风光,比如深圳的南山,只不过是城市中的一座平平无奇的山,即使梧桐山、马峦山,也是远离市区,并且算不上“巨大”的景观,只能是小而怡情。而像,鸣沙山,长约40公里,依傍在敦煌城旁,像敦煌的守护神,不管走出多远,都能看到城区旁蜿蜒起伏的鸣沙山,在与敦煌作伴,令人称奇。


当我从景区入口慢慢走近,眼前景观,绝非稀松平常。它整齐划一的平躺在大地上,又有着平缓光滑的均匀起伏,(这么说着又有点像女人的胴体了,哈哈,怎么都不绕不开。)似秋水,似夏夜的呢喃,它像中国文人画中永远的主角,如梦如幻的青山黛影(只是将山换成了沙漠)。鸣沙山的沙,脚踩上去松松软软,沙粒如细银般细腻,是深圳海边的沙滩远不及的柔软,加上敦煌天气干燥,整座沙,就如一张温床,不论走到哪里直接躺下,都不违和。而且身边时时有人这么做的,甚至有人,躺在沙丘上,一趟就是一天。



而我还要去看月牙泉。月牙泉作为一个神奇的存在,盛放在干涸的沙漠中间,它的源头原是敦煌的党河,但近年来水源断流,保持月牙泉的办法只能靠人工蓄水。为了贴近月牙泉的气质,月牙泉旁亭台楼阁,绿树成荫,仿佛沙漠的绿洲般幽然的绽放。我去月牙泉一个很大的发现就是这里的人工喷水量也许达到了全国最大,全国任何一个草地,高尔夫球场,都做不到像月牙泉这里,源源不断的向植被喷水。以往在别的地方,看到在喷水都会躲得远远的,但在这里,天气太干燥了,我多么欢喜就站在喷头喷洒的地方,得到“雨露”的滋润。我长久坐在长廊上,面对着眼前的鸣沙山,月牙泉,感谢大自然将这么美的奇妙胜景呈现给我。坐在盛世美景面前,我常常有种难以置信的感觉,如诗如画的风景明信片,很难相信我就置身于其中。我需要,长久的慢慢观摩,慢慢消化,才不虚此行。


傍晚,其实已经是晚上九点,十点了,日头没有那么烈了,我们去爬鸣沙山,沙子看着细滑,其实抓地力极弱,需要自身强大的体力才能往上挪。艳的儿子精力无限,很快就爬上丘峰,而我和艳手脚并用,走两步,躺三下,好不容易才到了半山腰。躺在沙滩上,看着蓝黑色的天,虽然星空不像想象中璀璨,但也比城市中壮观了许多。想象着我们在距离深圳近三千五公里的土地上,躺在沙漠上遥望星空,这种感觉就十分美妙。晚间10点半,该回城吃完饭了,我们想像其他游客那么潇洒的滑沙下来,才知道并不是那么容易的,沙子的阻力极大,如果没有专门的滑道,是不可能顺利滑下的,于是,我们又手脚并用的艰难的下了山。后来去上厕所,脱裤子的时候,大量的沙子也跟着簇簇地往下落……我不知道我体内,藏了多少沙子。昨天是魔鬼城头发里藏沙子,今天是鸣沙山裤子里藏沙子。今天洗澡,又得洗出两斤沙子。



最后的旅程,我留出三天,什么都不做,就只是用脚步丈量走过的城市,而且是独自。如果没有预留的这一天,那么我去过的一个个城市,记忆中只有那一个个风景区,但关于这个城市的所有,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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