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Asoul的爱欲再生产
“1.任何具体的社会形态都产生于一种占统治地位的生产方式。
2. 是什么构成了生产方式呢?是马克思谈到过生产力与生产关系之间的统一,因此,每一种生产方式,无论是它是占统治地位的还是被统治的,在其统一中都拥有自己的生产力和生产关系。(此处是生产方式内部的统一,并不涉及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问题)
3. 如果在生产力———生产关系的统一中去察看一种生产方式,就会发现这种统一有一个物质基础:生产力。但如果生产力不发挥作用,它们就什么也不是。然而,它们只有在其生产关系内,并在这种关系的制约下,才能发挥功能。这就意味着,在现有生产力的基础上并在它的限度内,是生产关系起决定性作用。
4. 不能将后面的论点与另一经典论点混为一谈:前者涉及在生产力生产关系的统一体中起决定作用的因素;后者则断言,另一个更复杂的统一体中(即上层建筑)与下层建筑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统一体中,是经济的下层建筑起决定性作用。”
————《论再生产》阿尔都塞
声明:任何读过本文章的人不去读阿尔都塞的《论再生产》都是不负责任的,阿尔都塞也在《告读者》指出:“本书中提出来的任何观点都不应该以任何名义被当作‘福音’,无论是以什么名义都不应该。马克思曾要求他的读者‘自己思考’。这一准则对任何读者都适用,无论他们面对的文本优劣如何。”,本文的观点会出现一部分逻辑上的断裂,如果你想探讨这个断裂,请去读阿尔都塞的原文并结合时下情况自己思考。本文一经发出不会回复任何人的评论以及因本文的对我的私信。
论asoul的爱欲再生产
时至今日,互联网已在城市中普及,不少年轻人在互联网中玩得不亦乐乎,业有不少年轻人因互联网而耿耿于怀,当然,这个群体中也增长了不少中年人,老年人比较特殊暂且不谈。记得之前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网络是把双刃剑。”我们可以赘述这个论点,我明白赘述的含义,但我要用它。
为什么会出现Asoul?我对虚拟形象这一块的历史了解不深,但是我们还是可以探讨的。退后一步,把虚拟形象拉回到它本身,它是创作者的艺术产品,我唯一知道的,就是这个虚拟形象经过画板,再到漫画,再到动漫(我分不清动漫跟动画到底有什么区别),再到游戏(模型的出现,形象立体化)、再到直播行业的这种历程(听说有元宇宙,那应该会扩展到元宇宙这一块),但是你把这个虚拟形象单独拿出来,祛掉资本的影响,它只是一件艺术产品,它想表达的内容不谈(大多都是为了激起人的基本欲望,性这方面的),而创作者作为生产者,其生产资料会为资本家所有,是的,这是这个时代的典型特征(早就有了)。我们回到虚拟形象的发展历程这一块,即虚拟主播的出现是资本扩张的结果。为什么资本会扩张,因为市场需求。这方面很简单,因为生产力的提高(主要是智能化手机的普及、光纤网络的发展和电子硬件性能的提升),也因为市场的需求,资本再一步进行扩张,于是扩展到直播行业这一块,从一开始的实验性到后面的普遍化……
我们谈谈Asoul这个群体。分析一下这个群体的普遍症状:歇斯底里、会把客体神圣化、具有一种比较激烈的自我否定力量而且很自恋。这个普遍症状的原因,来源于生活压力的繁重或是性压抑严重(男女双方在互联网上的势力分化、个人生活的不得志)还有就是群体的行为对个人行为的潜在影响(必然的,但它是偶然的)。Asoul的群体,主要是大学生和高中生。
Asoul的爱欲再生产,对这个再生产的分析,我们会用到阿尔都塞文本中经典的意识形态国家机器理论(因为这个群体总在法的意识形态机器内行事)。
“正如马克思曾说过,甚至连小孩子都知道,一种社会形态如果在进行生产的同时不对生产的条件进行再生产,它就连一年也维持不下去。”我可以很自信地再跟你们提一下:资本主义社会形态也必须进行再生产,asoul就是在资本主义体系下运行的。
再生产的两个群体分析:
1. 粉丝群体
2. 主播
粉丝群体的再生产。我们谈到过他们的普遍症状,谈到过他们的普遍症状的原因,我要再加上一点他们都是小资,是的,他们都是小资,无产可没时间弄这些东西,如果有无产这么弄,那么我敢说这对他的压力是极重的,中产阶级本质上是无产阶级(因为他们不占有生产资料,如果占有,或是占有一部分,不管生活条件的优劣如何,在资本主义剥削关系里他在占有生产资料的情况下有对他人进行雇佣,那他就是资本家),但中产阶级容易在意识形态上出问题,即基本欲望的快感,为什么会在意识形态上出问题?因为他们不像无产一样那么匆忙。开个玩笑。中产阶级是个很有意思的阶级,他们有闲空去考察无产阶级的情况(虽然大多数都是像在动物园里看猴子一样而不去和他们攀谈),他们会感到社会的不公,他们会为无产阶级发言(有好事但也有坏事,但至少他们行动了),他们爱欲的生产,就在于普遍症状的原因,这其中还有家庭意识形态机器、学校意识形态机器的规训作用,互联网是他们逃避规训及监视的地方,但最有意思的点就在于互联网也充斥了规训和监视,他们求的就是意识的相对独立性,是的,他们有主体性,因为生活充斥了大量规训,不仅如此还有家庭方面的“镇压性机器”(注意这个引号)的监视,所以他们在网络上寻求这个相对独立的地盘,网络也有大量的意识形态,但网络的规训性会相对弱一些,网络相当于无政府主义者的“天堂”(你要论为什么有人会因网络暴力自尽,那我得提一句,意识形态是有物质性的,它会令人想起实在生活的状况)。网络这一物质性的东西与现实产生了一种反差,相对弱压与相对高压的反差,这令人无法自拔,资本乘虚而入,令存在于网络上的文化形式多样化,它能激起人的快感,麻痹人对生活的反思,因为这个市场庞大,中产们不像大资产阶级可以随心所欲地消费,物欲无法得到满足,但在网络上,你可以随时随地挥洒你的爱欲,这个爱欲同样是有物质性的,这个方面就是爱欲的再生产,它不像传统资本主义的物质生产资料的再生产,它有脆弱性,但这个群体也是最疯狂的。有些人的所谓瞧不起那些买鞋的人,实际上也是在瞧不起他自己,他们和买鞋的群体没什么两样。好像买鞋的最起码还有鞋能穿。
主播的再生产。以嘉然为例。嘉然是那个团体的一名员工,她是资本主义剥削关系下的一员,为了能在这个“虚拟舞台上”有着更好的节目效果,她私下肯定进行了许多练习,不过在舞台上也是一种学习,特别是她的抗压能力(指承受观众的谩骂),这倒是没什么,关于资本主义剥削关系,还请读者们细学马克思原典。主播的再生产,就在于对观众扭曲的爱欲及现实中早就完成的规训,后者不谈,我们谈前者。记得嘉然举办过一次小作文朗读会,令她哭的(我们假设她真的哭了)一篇小作文是讲雇佣劳动的劳动者的一天下来的生活,也反映了这位劳动者的高压,为什么她会哭,因为她也是资本主义剥削关系下的一员,因为她面对的是广大不占有生产资料的高压中产阶层,还有一种可能性就是她回想起了开始时观众对她的谩骂到后面的谈彻心扉时的感动。我们顺着这个可能性走。嘉然她不是人,但演员是人,在资本主义剥削关系下的人,没了演员嘉然就是一具空壳,所以我得负责任地告诉你,嘉然是人,这个形象单独放在市场上没过几秒就会被淹没并最终消失在这个浪潮中,为什么?因为这个毫无内容可言的模型?你别跟我说她可爱就是,那完全是对你自己的不负责任。嘉然扛起这个异化,有趣的是反而助纣为虐了,这转化为她的特殊的爱欲再生产,这应该使她很痛苦。
何去何从?
老实说,大部分生产关系都挺罪恶,爱欲都有痛苦。马克思曾在《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中提出:“宗教是人的本质在幻想中的实现,因为人的本质不具有真正的现实性。因此,反宗教的斗争间接地就是反对以宗教为精神抚慰的那个世界的斗争。”这意味着反对Asoul就是反对以宗教为精神抚慰的那个世界的斗争。马克思又在下文中指出:“宗教里的苦难既是现实的苦难表现,又是对这种现实的苦难的抗议。宗教是被压迫生灵的叹息,是无情世界的情感,正像它是无精神活力的制度的精神一样。宗教是人民的鸦片。”这意味着Asoul是一种精神鸦片。还有一段话:“人的自我异化的神圣形象被揭穿以后,揭露具有非神圣形象的自我异化,就成了为历史服务的哲学的迫切任务。于是,对天国的批判变成了对尘世的批判,对宗教的批判变成对法的批判,对神学的批判变成了对政治的批判。”得更正上文中的一个谬误:这意味着反对Asoul就是反对以宗教为精神抚慰的那个世界的斗争应更改为这意味着反对Asoul就是反对以资本主义理想社会为精神抚慰的那个世界的斗争。Asoul不是宗教,Asoul是资本主义体系下的产物,还有许多别的类似的产物。问题来了:要反Asoul吗?如果它是你的精神抚慰,那就别反。嘉然是圣母玛丽亚,爱欲是耶和华,人是基督,别在意,这只是我感性上的描述。有点明白圣嘉然是怎么来的了。回归到论题:我们何去何从?我们只能在实践中找答案,我信仰马克思主义,所以我提供一种无产阶级的方案——去实践,为无产阶级的未来而实践,过程肯定是痛苦的,而如果Asoul是你的精神抚慰,那就暂时别反Asoul,先弄清问题的本质。
实践中的人还是占多数的,来日方长,没错,即便我们输了,依然是来日方长,但痛苦也是漫长的,仍需在实践中追寻道路。
再声明:“本书中提出来的任何观点都不应该以任何名义被当作‘福音’,无论是以什么名义都不应该。马克思曾要求他的读者‘自己思考’。这一准则对任何读者都适用,无论他们面对的文本优劣如何。”请在阅读本文后自己思考。
6:00-9:39
2021/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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