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论计划书的[结束语],能力有限,但不忘读研初心:如何解决理论寄生,如何恢复汉语殊荣,如何配得上我们民族所承受过的巨大耻辱(它被精准描述)
结束语 近年来,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策划的“轻与重”文丛,为国内引进了许多高质量的人文批评,如主编序言所说:“‘轻与重’文丛特别注重选择在欧洲(德法尤甚)与主流思想形态相平行的一种称作essai(随笔)的文本。[ “这种文本孕育出来的思想表达形态,承袭了从蒙田、帕斯卡尔到卢梭、尼采的传统,在20世纪,经过从本雅明到阿多诺,从柏格森到萨特、罗兰·巴特、福柯等诸位思想大师的传承,发展为一种富有活力的知性实践,形成一种求索和传达真理的风格。Essai,远不只是一种书写的风格,也成为一种思考与存在的方式。”([意]隆巴多.罗兰·巴特的三个悖论[M].田建国等译.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17:序言)]”风格上,既承载、转化历史文化,又融思辨、审美、考证、诠释于一炉。这同本文“批评的个人”与“个人的批评”的和谐化非常相似。 众所周知,汉语批评界一直存在着理论“寄生性”的苦恼,面对西学,尤其是庞大的哲学理论,似乎显得手足无措,诠释之诠释,已经变得刻板。当代欧陆批评正好提供了一种“野蛮生长”的批评模式,从而让国内学者在传统与现代、西学与本土之间敢于重新设立自己的话语模式,试着摆脱寄生的阴影。就本文涉及到的批评家而言,被译入的有乔治·布莱、让·斯塔洛宾斯基、加斯东·巴什拉。此外,河南大学出版社也引入了布朗肖、巴什拉、巴塔耶等,还有拜德雅系列出版物。以上可谓一个学者进行学术考据的宝库。本人认为,胡塞尔现象学也应该走下哲学系的“神坛”,向一种新的批评实践敞开它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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