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11.27怪梦改编
我住在一个很小的老小区里,因为是当年妈妈所在的厂里盖的,所以时至今日,无处透露着破败。
有一天家里要摆席,联系了一个做流水席的队伍,来了六七人,各个无论是面相还是着装都散发着劳动人民的辛劳与节俭,其中他们带着一个孩童外表与这伙人无异却似乎有有点格格不入,害,这帮雇了童工的家伙不得好死。双方一商量完菜单,便说等着罢,他们还有一个干采购的又做烧烤的同伙会送来。
这时候,这波人已经开始在把做菜棚子支起来,各种炉具也正在卸货等着安装到大厨指手画手的位置。队伍里一福态的中年女子跟我说,我们这娃sa都不会,你带他玩会儿,我天生喜欢小孩子(笔者相当不喜欢小孩子),一上午也没什么事情(笔者现实中画图画到炸),于是便答应下来。由于后边的院子搭了棚子,我俩只能去前院玩,虽然到前院没几步,这孩子走路显得非常不自然,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孩子的一条腿上绑着什么东西,当然毕竟不是自家兄妹,也不想让自己的好奇与关心落个地。
空旷的前院里只有几个破凳子,我把这些凳子摆成一线天,在上面尽情展示我的平衡感,想着今年的卷子真难,虽然化学很好的我还是考的不行,其他科目估计就更惨了,不过也没事,这分数估计只能去念个三本不如去电子厂拧螺丝,这么看来我在职高的三年似乎有点不值当,至少我是这么想的。想着想着这孩子也不动,我就自作主张玩起了扔凳子,记得上次有几个大我们一届的混混要做我们老大,我们一起的兄弟一把凳子丢过去,老帅气了,恰好今天有这么多道具,那我也试试。
意外马上发生了,凳子砸中了那孩子的脑袋,立马人瘫在了路上,我上前一看,开始流血了且脑袋开始肿了,这孩子也只知道闭眼傻得哭都不会,我吓坏了。这时候外头来了个三蹦子,叫住我问前面来的那拨人是不是在里面,还有这次什么东西要烤掉,我说肉都烤了吧,一想刚好有人来了于是便跑出小区外玩等着晚上开席。一路上总觉得刚来那人似乎脑子不太灵光怎么找到工作的。
我下午忍不住回来了,因为街上真没啥好逛,看到棚支在前院的烧烤师傅已经有些半成品,我见周遭一个人也没有上前想偷吃,结果发现了一条黑乎乎的人腿,烤破的皮肤下露出了黄色的脂肪,再次吓得我再次跑了出去,这次我找到了警察叔叔,不一会儿小区里来了不少,真的这效率比我们朋友们去跟别的社团比晒马还高。
小区里拉起了警戒线,小区里的女人跟老人不断在警戒线外指指点点议论纷纷,不一会儿,做席的师傅们都被带走了,很奇怪那个小孩子却不见踪影,莫非……
现场乱做一团,这时候,又来了一部警车,下来几个穿白大褂的人,他们奋力挤进警戒线后又被越线围观得大妈们挤了出来,我扣着鼻屎说你们也是来我家的吧,于是问我在那栋呀有没有其他路绕过去呀。我说就在我家,于是窝带着他们穿过了几个住宅楼之间的杂物堆,看他们在杂物堆里举步维艰,白大褂也成了灰大褂,非常可笑。终于来到了我家,看到了孤零零躺在门板上的大街后,他们让我出去,其中一个边把我往外带边似乎在找人,被带出家门的一瞬间我看着他们正在对大姐比划了再比划。
过了一会儿,我的父母也被警车带走,大姐也被担架抬走却送上了一辆不像警车的大面包。
又过了几天,两个穿西装的人来了我家,说上个礼拜跟我父母见过,但是不知道什么事情很遗憾不能给我家钱,我也几天没有见到父母了,无心听他们说完就送了客。
于是,那一年,我失去了三个亲人,我也没有考上三本,这就是我的故事……
讲到这时候,工头走进食堂,大声呵斥:半小时午休时间到,下午的班组准备。我拿着只有一层的纸巾擦了把脸,跟随着大伙,行尸走肉般得走向了流水线(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