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睡做了个特别真实的梦突然被闹醒了
梦到我去参加完阿芮的婚礼,座中许多人以及送菜帮老倌都是是她丈夫的硕士同门(但我醒来才想起她家那位没读研),她用大屏幕放了一个类似于杀死比尔的复仇主题cult片,特别酷。
我扭头跟威子感慨现在年轻人结婚竟然能放这种片子,真的不错。左手款款而出,说这个idea还是他给的,怎么样?我说啊,那你真是牛批牛批。
回家路上在地铁遇见了我爸,提着一大水桶正要去咱们家,里面是活蹦乱跳还在游的一条大肥活鱼(车厢另一边也有人提着一桶活鱼,可能是啥节日传统)。这时我发现自己没戴口罩就上地铁了,怎么没被拦下;但大家也都没戴。我赶紧给兔打电话,兔果然不知道我爸妈会来,可能做少了菜,电话里听到他声音顿时就慌了,我爸听到他在免提里感慨道“今天就背时啦”,不大高兴,下了地铁一个人在前面走得飞快,一眨眼我牙就走得不见了。
我放肆往前追着去找,还从两辆在路边加油的汽车肚子底下钻过去。正着急呢,刘姐打电话来,说她考一个什么试,总分及格了,但有一科答题卡填错了考号没有分数,还是不给她算过,她特别不服气问我能不能申诉?我正在那很像安置小区的社区里穿行,还接着刘姐的电话,突然阿芮的闹钟响了,世界瞬间切换到了办公室的小杂物间。两腿好像灌了铅一样沉,脑壳晕晕的但一点也不困,只觉得自己怎么从一个非常真实、但四处充满细节破绽的世界,突然被抽到另一个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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